萧天奇找了一处适宜葬人的地方,挖了个坑,将老奶奶葬了,简单立个牌子便完事了。
“天哥,你说老奶奶的魂魄会不会在看着我们,我们这么简单就给她葬了,连个棺材都没给她准备,会不会被她怨恨啊。”也不知道英子是鬼片看多了,还是怎么得,在这八九点的时间,荒山野岭里说这话,凉风吹过都有一丝寒意,她忍不住抱着身子打了个颤。
正在用金属刀刻字的萧天奇刮了英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跟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死后还帮她入土。有句话不是说,入土为安嘛,总好过暴尸荒野。”
“也是噢,我们对老奶奶已经很好了,她就算来看我们,也是在祝福我们,给我们带来好运的。”恍然大悟的英子,开心地说道。
小女孩的心思,萧天奇才没有那功夫去了解。忙活了一阵子,总算把事情弄完了,这时候也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走回去估计都半夜一点了。
“呼,总算忙完了。天哥,你累吗?要不我们先做会在回去吧。”将老奶奶的墓牌插上后,英子卷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提议道。
萧天奇点了点头,这会的他正坐在前面小山坡上看着手里的玉佩。
“天哥,这是老奶奶给你的吗?是有什么事托付你吗?”英子内心八卦的荷尔蒙爆发,开始寻问起来。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有避祸隐瞒英子。萧天奇将老奶奶托付自己找寻孙儿的事情告诉了她,只是省去了那孙儿的特征没说。
“这样啊,那得好好保管。”英子盯着的萧天奇的侧脸看了看,那棱角分明的眼眉、白皙的皮肤吸引着这个年幼的女孩。看着看着的她,不自觉的脸红起来,一时间不敢多看萧天奇一眼,将头埋入了胸口。
这些女儿家怀春的表现,萧天奇是一丁点都没看到,他此刻的注意力全在这块玉佩上。
这块玉佩的构造有点奇特,水滴状、湛蓝色,配上玉佩底部刻着阴阳图案,一切都透着神秘的味道。
萧天奇试图往里面输入内力,然而刚输入进去,便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挡,自己输入的内力悉数被格挡下来。
“这东西,有古怪。”萧天奇看着玉佩,若有所思地轻声说道。
看到萧天奇不搭理自己,一个劲在看那玉佩,少女的心情顿时不美丽了,原本的娇羞瞬间荡然无存。
赌气地她一把夺过玉佩,哼道:“哪有什么古怪,不久一块蓝色玉佩嘛,最多形状有点怪异。”她把玉佩高高抬起,对着月光,想要看得更清楚点。
“咦,这里怎么有字?”透过月光,英子发现玉佩上竟然有字迹,不由惊呼道。
“字迹?当真?”萧天奇心头一喜,连忙站到英子身后,只是这玉佩形状怪异,较为娇小,这隔着英子的身子还真看得不太清楚,本能得挺着身子向前了点。
萧天泣为了看玉佩身子向前了点,可这样一来便于英子的娇躯贴得极为近了,两者想碰时,英子微微颤抖,脸上泛起一抹红艳。
萧天奇一心想着玉佩上的字迹,那有空管英子女儿家的羞态,眼见还是看得不太清楚,忍不住说道:“英子,你把玉佩向右拿开点,我瞧着有点不清楚。”
“嗯......”感受到身后萧天奇雄伟的身躯紧紧相贴,英子羞涩地轻嗯了声,宛若蚊蚁之声。
萧天奇也没在意这些,接着月光总算看清楚那上面的字迹了。
“冉姓子嗣亲启!”
简单的六个字,用篆体雕刻在玉佩末端,小得跟牙签尖头般微不可查。
“看来这还真的是冉氏祖上之物,只是不知道这玉佩,到底是什么东西?”萧天奇好奇地说道。
英子见其全身心都在这玉佩上,并没有什么别的非分之想,嘴角微微嘟起,略有不快道:“老奶奶都说了自己姓冉,不是冉氏,那还能是谁的?”
这女娃的话中带着些许嗔怪之意,要是放在平时,萧天奇准能听出个头尾,只是现在的他满心都是如何打开这玉佩。
自古以来,一些奇门异术、武功秘籍都是这般传世,虽说有跟冉姓老奶奶的约定在先,可自己却从来没许诺过不动玉佩内东西的想法。
若是对自己有用的东西,何不妨学之,真要遇到了那脚底有七个戒疤的人,再给之也不算违背了誓言。
想到这,萧天奇更是毫无顾忌地开始研究起这块玉,想着里面有什么武功秘籍更是兴奋不以。
“天哥,你这是做什么?”看着萧天奇将玉佩拿在手里反复把玩,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让英子一阵疑惑。
李英跟他相处有点时间了,自是值得信赖的人。只是当着别人坟前拆遗留之物,多少有点麻烦。
想到这萧天奇收了玉佩,挂在胸前,随口道:“没什么,这天色也不晚了,我们还是快点赶路,争取在凌晨时早点回到镇子。”
“凌晨...”想到半夜里,在这千里平原的村子里,静悄悄的饶无人烟,那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李英就忍不住打颤。
“那还等什么,天哥我们快走!”说罢,拉着萧天奇的手,就往镇子的方向赶。
英子还处在发育期,这小手嫩得能捏出水来,入萧天奇手中,当真是一阵心神荡漾。
有萧天奇为伴,两人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到了镇口后,便分开回到了各自的家。
话说被萧天奇赶走的陈金彪和李天和回到上河镇后,陈金彪是越想越觉得可恨,这对萧天奇的怒火更甚几分。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小贼竟然敢抢我的饭碗,还让我在赵家老爷子面前丢尽了脸面,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养尊处优的陈金彪握手成拳,狠狠地砸在医院走廊的护杠上。
只是这一拳砸下去,疼得他龇牙咧嘴。跟在他身边的是镇医院的医疗器材主任,姓朱,叫朱乌石。
朱乌石这人没有什么大本事,坑蒙拐骗、缺斤短两的勾当却得心应手。也是因为这样,当初陈金彪做院长,才引荐他做的这院中吃香喝辣的器材主任,负责够买医院医疗所需设备和药物。
萧天奇的出现,让前来看病的人骤减,最近几天医院生意都不怎么好,药物更换没以前那么频繁,储备下来的药物能够用上许久,一时间断了朱乌石缺斤短两的勾当,截他的财路。
也正是因为这样,两人都对萧天奇恨之入骨。
“金彪哥,我听说这萧天奇所用的一些日常医用药品都是从城里张家药店低价购买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朱乌石的眼睛透露出皎邪的味道。
陈金彪没朱乌石这么精明阴险,脑袋也没这么开窍,平日里的馊主意都是朱乌石出的,听到他有办法立刻欣喜道:“乌石,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好好修理这萧天奇一顿,让他名誉扫地,快快告诉我!”
瞧着陈金彪高兴的样子,朱乌石面色含笑地解释着,实则内心却很是鄙视这个靠着家中略有薄资,买通上下才得到镇医院院长之位的死胖子。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他确实有点医术水平,何曾像自己完全对医术一窍不通,还得让他在前面扛着才是。
想通这里,朱乌石更是不留余力的帮他出力谋划。
“我们可以事先在卖给萧天奇的医用物品中动点手脚,这样一下来,只要他萧天奇用到这些物品,便会出现病情恶化、甚至医死人的情况,到时候金彪哥在出面指责......”说到最后,朱乌石哈哈大笑道:“人证物证据在,容不得他狡辩,恐怕他这一辈子都崩想行医,要是死个把人,说不定还能让这小子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好计策!”陈金彪大喜,可随后又忧愁道:“只是这张家药铺都是清政廉名之辈,会帮我们对付萧天奇吗?”
想到这镇里唯一一家医用药物的出产厂家,张家药铺,陈金彪就一头两个大。
这张家人一手祖传针灸疗法传遍上河镇,却从来不轻易给人看病,只是一门心思经验医用物品,比如棉签、药包等等。
这张家人的经验的张家药铺口碑极好,想要从中作梗,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这个简单,负责对外管理张家仓库的经理,我见过。他一门心思想要在医院里谋个好差事,金彪哥只需要给他个空头支票,待事成再将他卖掉就行。”朱乌石奸笑道。
看到自己这哥们妙计连连,陈金彪深感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笑道:“行,老弟做事,哥放心,你只管放心去做,事成老哥亏待不了你。”
“哥哥说哪里话,小弟这个职位都是哥哥引荐的,怎敢不为哥哥效死力!”朱乌石低眉顺眼地奉承道。
陈金彪心下高兴,心头大石有了着落,兴奋的他想着前些日子刚来的护士,那出落得水灵灵的,惹得他十指大动。要不是被萧天奇的事耽搁了,早就下手了,何至于拖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