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她能跟我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
我本来也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谁对我好我对谁好,她对我的态度改变了许多,我对她也多了几分好感。
再加上她本来长的就漂亮,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的呢?我当然也不例外。
但我跟那些男人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吃喝嫖赌后两样我一点不沾,这么说来也算是一个好男人了。
拿到了中介的电话之后,我来到一个报刊亭联系了他,这余下的几十块钱算是路费。
在去中介之前,我们提前打听好了关于上一任房东的消息,当然这些都要靠李云来办,毕竟我们对这些也不是很了解。
当听到上一任房东并不是不喜欢出租,而是死了的时候,李云气愤的肺都要炸了!
“这是欺诈行为,我要去告他!”
“怎么说?说这房子闹灵吗?”
我直接道。
这种事情对于我们说说就算了,可要是随便找一个人这么说,人家只会觉得你有病。
“那怎么办?这之前的房主死了,联系不上,我们不能吃这哑巴亏!”
“而且我听说上一任房主虽然死了,但是并没有死在别墅之中,所以和房子并没有什么关系。”
冷香凝在一旁补充道。
李云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十分痛苦。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对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道长,你答应过会帮我们把家里的凶灵都除了对不对?你需要什么尽管向我提!”
“放心吧。”
我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头却也没什么太大的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最后我和冷香凝一致决定还是去中介那里了解一下情况。
毕竟现在我们连凶宅之中的灵是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没办法对症下药。
来到约定好的大厦门口。
那中介以为我们是要看房子的,电话的另一头笑得花枝招展,我承认我并没有看到他的神情,但是听他的语气我也能听出来他对业绩向他招手的那种快活。
但当我们真的见面的时候,他那张笑意盈盈的驴脸在打量我们两人身上的穿着之后,立马僵硬了不少。
甚至还带了几分疏远,本是大步过来迎接的,在离还有十步之远的时候突然停住。
他身着笔挺的西装,看上去人模狗样,打扮的挺干净的,鼻梁上一副文人眼镜,看上去一副书生气。
不过长相倒是老气横秋,推了推眼镜,眯缝着小眼睛打量了我们半天,有些疑问的口气道:“你们是来看房子的?”
“我们不是来看房子的,而是来找你的,你叫孟奇对吧。”
他抱着肩膀,傲慢的看我一眼。
“对,是我,找我有什么事吗?”
应该是看我们两个的穿着一看就是买不起房子的人,所以态度才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他瞧不起我,我也瞧不起他。
我不相信他不知道凶宅的事情,明知道大凶还要卖给别人,这未免太过缺德。
“一个月之前你曾卖给李先生一栋别墅,这栋别墅卖的时候非常便宜,你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上一任房主住了没多久就挂在出租上了,李先生觉得便宜而且合算就买了他。”
“你们问这件事干什么,那别墅已经卖出去了。”
孟奇有些紧张,显然并不想和我们讨论这个话题。
“现在那栋别墅之中闹灵,根本没有办法住人!”
我眼神制止冷香凝不要再说了,她看了我一眼之后,停止了后面的话。
孟奇冷笑一声,“闹灵?”
他上下打量我们一番,“你们多大了,还信这种无稽之谈,还闹灵?呵呵,我还诈尸呢!”
“我告诉你们啊,要是没钱看房子就赶紧滚蛋,别耽误我约客户,我最近忙着呢,一单接着一单,没时间陪你们瞎唠。”
“可你并没有说上一任房主确实是死了这件事情,你这属于欺骗!”我说道。
“欺骗?”孟奇阴险的笑了笑,“我就是骗了能怎样,你有证据吗?再说了,你就算有证据,这件事和房子没关系,上一任房主是为了取东西,半夜不小心爬窗户掉下去摔死的,这和房子没关系,是他个人的问题。”
“而且,他也没死在别墅里啊,他死在了外面,我为什么要报备?那照你这么说,这里原来是坟地改造的这种事情我也要一一说出来了?”
孟奇给了我一个白眼,“神经病!”
我倒还没怎么生气,冷香凝气的火冒三丈。
桃木剑直接拔出来,嗖的一下架在孟奇的脖子上。
虽然我知道那东西大概率砍不死人,但我很担忧冷香凝这种做法会不会逼他叫保安。
“保安人在哪里?这里有人非法闯入还意图行凶!”
情况跟我想的差不多,甚至还要更糟糕一些,我们两个被赶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从别墅里捡到的兰花面纱和婚衣的一角,这些我都放在口袋之中,想着应该会有用。
我们两个再次去了中介处,因为之前李云的申请,房产登记管理处给我们找了关于上一任房主的详细个人信息。
我们两个决定去他家里看一看。
尽管房主去世了,可他的亲人还在。
一路上,冷香凝除了跟我抱怨说那中介黑心之外,还有就是死去的房主的事情。
一个月前死的房主名叫吴白,是一个大家族,挺有钱的,这个别墅是他组织盖的,盖了整整两年多才完工。
谁知道他刚搬进去住没一个月就死翘翘了。
我和冷香凝敲了敲门,开门的女仆倒是挺热情的。
一听说我们是来调查吴白之死的,也没怎么抗拒,倒是挺配合的。
“我也觉得吴白死的非常蹊跷,说是半夜里去取东西不小心失足……呵呵,这话我可不信。”
说话的是吴白的姑妈,吴白没什么亲人,就连妻子都没有,女朋友也是常换常新,基本没什么固定的。
“可这件事情我报警了,警方也无从查起,那天晚上别墅了就他一个人,再没有其他人进来的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