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感到洋洋自得,自鸣得意的时候,张安泽一个箭步飞了过来,他那清冷的剑气瞬间将原本在天上的白柏击了下来。白柏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什么?眼前这人怎么这么轻易就将自己给打了下来?明明自己还处于蛤蟆功第十氏的状态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看上去也没有多厉害嘛。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啊,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以及剑气?这剑气如此清冷逼人,直叫人感到寒至肺腑。
张安泽就在白柏还处于懵逼的状态时,又打出了他的第二式,他那把寒冰剑,划过天空,犹如破日中天的气势,瞬间将白柏的蛤蟆功第十氏击个粉碎。
而白柏由于正处于起势的状态,而被直接冲得掉下了擂台,自此,输掉了比赛。
虽然心里还是很不满,但又不得不俯首认输,灰头丧气地暗暗离开了比赛擂台。
就这样正当裁判就要宣布这次比赛的胜利者就是张安泽时,由于错过比赛报名时机的林出云这时冲了出来,大喊道:“且慢!还有我。”
这是张安泽第一次见到林出云,只一眼就让他误以为是林初月又女扮男装出来搞事情了,眼睛眼睛都看直了。
“快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里很危险的。”张安泽语重心长地对林出云说道,说着还把他的寒冰剑给收了起来,怕自己太过凛冽的剑气将眼前的“林初月”给伤着。
“汝等莫要小看我,直接放马过来吧。我林出云可以。”林出云眼里透着坚毅的表情,手里拿着他们林家世代相传的宝剑长虹剑。
林出云?莫不是此人并不是林初月,而是林初月的那参军的双生弟弟?难怪长得这么像林初月,害得自己差点就认错了人。
林出云一上来就使出了长虹剑气,那剑气不似寒冰剑那般清冷,而是犹如贯日中天般火热。正好与张安泽的寒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初月见到弟弟林出云上去了擂台,而且对手还是张安泽,心中不免一惊。惨了惨了,弟弟怎么会是太子的对手啊,看之前的白柏这么厉害都被张安泽给打了个半死,这下弟弟上台不是自找苦吃,找死吗?怎么办?自己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好不容易见到的弟弟去送死啊!林初月在台下心里比站在擂台上的两人还要着急。
眼看着弟弟就快要输了,这时候林初月便大叫一声,假装不慎坠到擂台旁边的大河之中,但其实自己水性很好,根本就不怕坠河这么个小事。
很好,这下真的成功将张安泽的注意力给分散了。林出云便趁机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功力,将张安泽给推了出界。张安泽输了!比赛规定是只要把对手推出结界,那便是视为对手自动弃权,就这样林出云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天机珠,只是还要迎娶那定北侯的二小姐白冰就很是烦恼,女人多麻烦啊,哎,还是自己一个人逍遥自在的好。
而张安泽见林初月落水,便立马就跳进了水里,完全也不顾自己是在参加簪花大会的比赛了,他只想着怎么能救出落水的林初月。
张安泽跳了下去,不断寻找着林初月,但其实他是不通水性的,自从小时候落水后就再也不敢离河边太近,有阴影了。但他为了救林初月,还是强忍着害怕,跳入了河里。
刚入水,张安泽便挣扎着,他不但没寻到林初月 ,自己还沉了下去,渐渐失去了意识。这时,林初月见他越来越不对劲,便向他游了过来,结果发现他正在往下沉,便赶紧冲过去抱紧了他。这时张安泽已经是毫无反应了。
“殿下!你没事吧,殿下!”林初月在水里呼唤着张安泽,却不见张安泽毫无反映,怕张安泽因为缺氧窒息而死,却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便也只得用自己的双唇覆在了他的已经变得冰冷的唇上,缓缓地给张安泽渡气。双手还不断地向上划着,终于他们浮出了水面,得救了。
林初月将张安泽拖上岸,这时候,同福才闻讯赶来,带来了上好的太医,为张安泽诊断。而林出云由于太过于关注天机珠的事情,一点也没发觉姐姐落了水,正在好好欣赏着他的战利品。
张安泽被救上岸后,便被同福背回了他自己的房间,而林初月感到甚是愧疚与害怕,怕他要是就这么一命呜呼了,自己该怎么办,就算是为了救弟弟,但也不能就这么白白害了一条无辜的性命啊。再说了,这人还是前几日与自己深情拥吻的张安泽啊,想着想着,她便默默趴在张安泽的床边抽搐了起来,眼角默默流着泪水。张安泽在太医的抢救后,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见张安泽稳定了,太医们便默默退了出去。
而林初月则一直留在张安泽的身边默默地守候着他,她拉着张安泽的冰冷的手,默默祈祷着上天能保佑张安泽平安无事。
“你可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啊,只要你能醒过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是要我一个月不吃肉,天天吃斋念佛祈福感谢上苍,我也愿意。”林初月自言自语道。
但其实此时张安泽早就清醒了,见她那么担心就想看看她到底有多担心自己。自己哪有那么脆弱啊,毕竟也是经历过诸多磨练的人了,才没有那么容易会死呢。
“咳”,张安泽轻轻咳嗽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头痛不痛?呼吸顺畅嘛?要不要吃点东西补补体力?”林初月说着,便要出去为张安泽寻来吃的。
“不用,我就要你在这陪着我就好。”张安泽说着便将刚起身的林初月给拉了回来。
“你刚刚说的话可还算数?”张安泽接着用他那苍白无色的双唇问道,眼睛痴痴望着林初月,希望能得到肯定的答案。
“算数啊,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决计一个月不吃肉,为你吃斋念佛。”林初月坚定地说道,还对着张安泽点了头。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当真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张安泽邪魅地笑着,稍稍一使劲,便将林初月拉到了自己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