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金湾,名副其实。
穷人的地狱,富人的天堂。
名为湾,实则是半个山岭,这里就像是一道分界线,将所有的人分为三六九等,这是一个固定的圈子,你不能只有金钱更要有名誉和声望。
总有人冲破了头想挤进来,也有人一不留神就会被踢出去。
这里充满了利益和金钱,人性的丑陋在这里一览无余,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名媛公子的模样,背后却是一个个肮脏的灵魂。
这里,也是属于时嫤的地方。
她骨子里的自私冷漠,骨子里的残忍决绝在这里都能得到体现。
这里有会所酒吧,有温泉度假,有赌博也有狩猎,有钱人能玩的会玩的想玩的,这里几乎含阔了全部。
而此时的时嫤正站在一家酒吧的门前,醉金湾最难进的酒吧。
the harbor of 。
她上前,跟门口的侍者交谈了几句,转而走了进去。
自由的港湾,无疑。
这里是随意的,人们在舞池里恣意的扭动着身子,灯光交筹,炫彩的霓虹灯不断闪过,照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时嫤勾唇,突然好像放松了许多,她往里走,黑色的短裙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材,冷艳的面孔吸引了不少暗中的狩猎者。
但是没有人上前,这里的每个人都不简单,又或者说,他们在伺机而动。
时嫤没有犹豫上了二楼,也有人在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冲动上前。
一层和二层,区别很大。
二层相比之下安静了许多。
她在侍者的带领下走到了走廊深处的一个包厢前。
“女士,到了。”
时嫤笑了笑轻轻点头,醉金湾的侍者们统称女人为女士,而不是小姐。
她推开门,一个男人正在沙发上坐着,而他的怀中还躺着一个娇艳的女人。
男人看见她,挑了挑眉:“啧啧,稀客啊,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时嫤吗。”
时嫤没说话,上前坐到了沙发侧面,与两人拉开距离。
男人也不恼,颇有兴致的挑逗着怀中的女人,良久。
“出去。”男人突然起身,女人跌在了沙发上。
女人像是被他冷硬的口气吓到了,颤颤巍巍:“罗少,我哪里做错了吗?”
男人眯了眯眼,一脸的轻佻:“你没做错,只是我,突然就没兴趣了。”
女人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时嫤却看见了那隐藏着的愤意。
时嫤笑出声,望向男人:“罗少爷怎么能这样对女孩子呢?”
罗丹,这里的掌权人。
他也笑了:“我们时大小姐来了,我还能对什么女人有兴趣呢。”
继而看向沙发上的女人:“还不快滚?”
女人身子抖了抖,想要说些什么就被罗丹打断:“钱会打在你的卡上。”
“谢谢……”女人低着头走了出去。
包间里很快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罗少爷果然阔绰。”时嫤淡淡的开口。
罗丹回到主位上坐下,轻笑:“那也得她有命花啊,是不是,时小姐。”
他举杯,时嫤挑眉,端起自己面前的红酒与他碰杯。
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一丝,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性感。
在这里,当然也会有穷人存在的例外,比如刚刚的一幕,但他们永远依附于这里的掌权人而活。
而时嫤和罗丹这样的人,就是这里的掌权人。
“怎么突然又来a国了。”罗丹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问道。
“为了男人。”她回答。
“是我吗?”罗丹打趣道。
时嫤望向他,拨弄着自己的长发:“你希望是吗?”
“我当然不希望,我怕有个人把我丢进他的动物园。”
“呵。”她耸耸肩,没在回答。
“他知道你回国吗?”
时嫤点头。
罗丹挑了挑眉,越想越觉得事情有趣呢。
“你跑到这里来找我,不会只是跟我分享你来a国的原因吧。”
时嫤勾着鲜艳的红唇,那双极具吸引力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她就像一条带着娇纹的毒蛇,诱惑而致命。
“当然不是,我们神通广大的罗少爷,应该是有办法弄到一个人的日程安排吧。”
“没想到这么小的事情你竟然亲自来找我。”
时嫤没有否认,这件事她本可以交给私家侦探,但是卞城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做事就要做全套不是吗。
更何况,是食物链顶端的人的日程安排。
“我也确实想过来玩玩。”她回应。
罗丹手中的打火机的蓝焰依旧忽明忽暗,他问:“谁的。”
时嫤抬眸和他对视,许久。
“傅,言,琛。”
听到这个名字,罗丹正在点燃打火机的手顿住:“你这次来a国,为了他?”
后者不置可否。
“到底是夜门的jinn啊,目标够大。”罗丹轻笑,“那个男人,很危险。”
时嫤再一次点头眼底泛着冰冷而趣味的光:“越危险的,才越有意思不是吗。”
“好,资料后天给你,毕竟这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举杯,相碰。
“要让那个人知道吗?”
时嫤的神色一顿,再次望向他是已是一脸冰冷。
“别忘了,你的身份。”
罗丹讪笑,打着圆场:“好好好,我的大小姐,不是过来玩玩吗,我可不是天天待在这个鬼地方,想玩什么。”
就好像刚刚那句话不曾提起,时嫤跟着罗丹来到了一面独立的门前。
透过玻璃,就可以看见里面的人。
时嫤勾唇,她喜欢刺激。
两人进去并没有引来多大的关注,这里的人更多是为了利益。
他们选择了较近的一桌。
“朋友们在玩什么,搭个桌?”罗丹熟练地打着招呼,这里并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本来想要拒绝,可是当看见他身边的时嫤时,一个男人戏谑道:“我们这儿可玩的大,就怕到时候你的女伴体无完肤啊。”
话音刚落,众人哄笑。
时嫤弯着嘴角,笑着看向罗丹。
后者会意。
“没关系,怎么玩。”
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单人单组比骰子大小,一人三骰,最小的人脱衣服,当然不仅限于脱光,脱光后继续脱,届时就不只是脱衣服了,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时嫤了解后,心里着实是看不上的,玩的不大,更不够刺激,她想着。
傅言琛正谈完事情准备离开,透过玻璃却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眼底有些冷意。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