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城外,工匠日夜建造的曲辕犁与传统与重犁的巅峰对决即将展开。
王曰:“我看着什么曲什么犁就是口胡,竟然妄图用一人一牛就完成两牛三人的活计。”
张曰:“王公卿说的再理,这种软弱少人的东西怕是连土层都入不了几分。”
李曰:“王公卿,张公卿说的都对啊!”
不仅郭嘉 荀彧等人欲前来一探,就连曹丞相都携一众官员前来观摩。
足以见得对此次展示的重视程度。
“唔..这东西真好喝啊。”
江哲着一身素衣,回味着嘴里酸酸甜甜的壶浆,似乎还有些冰凉。
“你在干什么!”
一声悲鸣,伴随着器皿破碎的声音。
一旁小侍看着少了半壶的冰镇酸浆不知如何是好。
“额…你也要喝一杯吗?”江哲有些打趣。
谁料小侍丝毫不领情,颤颤巍巍捧起冰鉴的壶盖,少了半壶..
“呜呜呜,都是你的做,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司礼一定会以为是我偷喝的然后杀了你我。”
——不会吧小伙子,我明面上和丞相很亲的,小小司礼怎么会因为一壶破饮料而敢对我动怒呢?
“嘿小子!”
小侍被江哲的声音吸引,下一秒一泓酸浆灌入了他的口中。
“给爷喝,多喝点。”
“叽里咕噜呜噜呜噜….”小侍含糊不清,酸浆也撒了一地。
“你们两个大胆狂徒在干什么伤风败俗之事?!”
一声呵斥,迫害小侍的行为终于停止。
“不是小人的错,都是这个家伙,司马请你放过小人吧!”
“起来吧。”那司马威严的声音说不上可怕,但还是吓得小侍连滚带爬。
又转头看像江哲问到:“你是何人?这里可不是粗鲁之辈肆意撒野的地方。”
——管你司马还是司驴,你又不是我上司,喝你点东西算什么?
江哲可不轻易服别人,昂齐胸自报家门:“晚辈姓江名哲,字守义,敢问阁下是?”
“嗯?”那人双眸一闪,“荀彧,字文若,我记得你是丞相的客卿?”
“正是在下~”江哲见他知道自己底气更足了。
“哼哼,酸浆好喝不?”
江哲有些不好意思,“还不错啦。”
“那就多喝点,这东西许都最不缺。”说话间荀彧站在了他的身旁一起观摩。
“小子,听说这东西是你设计的对吧?”
见对方知道的听清楚,江哲沾沾自喜,“没错,你还知道什么?”
“哼哼,我还知道直犁会输得很惨。”
“哦哟,司马好眼力,比那些守旧官员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荀彧撇了他一眼,“这东西就是我建造的,不得不说其设计还算精妙,你或许有些才华”
——哎,荀彧大叔,你不能实诚点吗?什么叫“还算”什么叫“或许”这东西你把曹老板幕帐下所有智商正常的人叫过去也得琢磨到唐朝啊。
“司马过誉,晚辈自不敢当,如若可以还望前辈提点。”
“嗯,你还算有些自知之明。”荀彧看来颇为满意他的谦逊。
虽然嘴上说的漂亮但是心里的小剧场可不能停下。
——tmd,抢了你的风头还记仇不成?不就是把你的计策驳斥的体无完肤,顺带搞个小发明傲世一下你这个工丞吗?
两人不再言语,静静看着两犁的对决。
比赛开始!
直犁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因为人多牛多,暂时以数米的优势领先,但是曲辕犁也毫不示弱,紧紧咬死直犁,差距在一点点的缩小…
可能是平日里无聊惯了,江哲甚至在脑补比赛解说。
超过啦!曲辕犁只靠一牛一犁超过了直犁队,而且差距越来越大,曲辕犁组目前尚且轻松,直犁已经感到有些吃力。
什么?场上突发情况!操纵直犁的选手竟然意外滑倒,他还能否继续比赛让我们拭目以待,接下来让我看看直犁组…
曲辕犁继续开始耕种,哪怕是出了些意外还是远远领先,什么?出了什么事情?直犁竟然停下来啦!
让我们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您好,请问我们这边出现了什么情况啊?”
直犁大叔大汗淋漓,“累,太累了,两个时辰没有休息。”
比赛结束!随着一阵锣鼓,曲辕犁队以绝对的优势赢得了比赛!
“我不服!我不服!”
王张二公卿跑入田间,细细探察。
这曲辕犁所耕种之地质量确和直犁一样,而且人力畜力只要以前一半,更不要说耕地面积还翻了一番。
效果立竿见影。
不少朝臣干脆直呼其为:“农之神器 ,国之力器啊!”
曹操贵为丞相还在努力抑制心中的激动,可是话语间已经有些颤音。
“赏,反正负责督造及刚刚耕种者皆重重有赏,客卿江哲赏黄金十两,亲赐玉带一条!”
这东西带来的不仅仅是耕地面积的增加,更是劳动力的解放。
军队的士兵可以更精于训练,妇女也可安心养蚕织布,此外其他产业人数增多也有利于社会的发展,更主要的是税收也跟着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