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孔秋芳的人缘就不咋地,赵有明每次过来,都有人上杆子的揭短。
既然不在村里,那八成就是在县里头前夫的平房里。
以前孔秋芳结婚的时候,赵有明也去过家里祝贺,现在还记得在哪条街。
坐上车就直奔宏源县。
城关镇的路不好走,十多年的水泥地到处都是裂痕。
路过城关镇小学,赵有明就提前下车了,倒不是颠,主要是车太破烂了,咣咣铛铛的响声震的脑子疼。
“八排一号,就是这儿了。”
当年朱红的大门,如今已经锈迹斑斑,门上的门环都掉了,赵有明趴在门缝上望了望,结果门没锁,一不小心就朝里打开,差点闪到腰。
只好拎着鸡蛋往里走。
这院子像是多年没整修过,院墙的砖缝大的能伸进一根手指头,一条砖铺的路直通正房。
赵有明快走到窗户跟前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出。
伸长脖子朝着里面一看,吓得赵有明赶紧捂住眼睛,身子紧贴着旁边的墙。
“叫啊,叫的再骚点!秋芳,我就喜欢你这两声骚叫。”
“嗯…啊…”
“继续,不要停。”
赵有明一把岁数,也忍不住起了反应。
他先在心里问候了一遍孔秋芳的祖宗,想到自己侄子才刚出事,这孔秋芳就跟别的男人打炮,赵有明这才认清,孔志勇家就没一个正经东西。
亏得自己还拎着鸡蛋大老远跑过来。
里面除了女人的骚叫,就是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
赵有明忍不住朝里头看去。
火炕上,一张陈旧的凉席上,两个光溜溜的肉体像拧麻花一样交织在一起。
孔秋芳的头垂在炕沿上,脚冲着窗户,在男人的撞击下,头发一甩一甩。
从赵有明的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到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这种视觉冲击实在太要命,赵有明感觉自己硬了,不知不觉拉开裤腰带把手伸了进去。
炕上,男人冲一会歇一会,很会玩。
手放在孔秋芳白嫩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孔秋芳的腿就不安分的乱晃。
赵有明不住的吞咽口水,其实作为乡长,赵有明有时候特别羡慕孔志勇那个土管所小主任,虽然名声臭的厉害,可人家好就好在自由自在没人管束。
家里的女人娶一个跑一个,留下的孩子直接丢给老人看管,自己每天当流氓,看见哪个漂亮的小寡妇,毫不避讳直接过去摸两把奈子,半夜还得翻墙头再去耕耘一番。
赵有明也是正常男人,奈何家里有母老虎关着,他那个媳妇现在正是更年期,有一回赵有明开会回去,喝了点酒,也不知道不小心从哪沾了根长头发,大半夜的差点没被母老虎按在床上废了老二。
吓得他再也不敢动歪心思了。
到现在,也只能远远的羡慕羡慕孔志勇。
里面的男人,赵有明不认识,但是床上的功夫实在是厉害,赵有明感觉自己都快喷了,人家还在孔秋芳身上打洞。
孔秋芳闭着眼,嘴里不停地骚叫,男人兴奋的一把抱起孔秋芳的腰,把身体翻了过来,孔秋芳跪趴着,主动分开两条腿,男人抓着雪白的屁股腰身一挺,又开始抽插起来。
赵有明看得眼睛都红了。
想当年,还是他给孔秋芳安排到黄寨村当会计的。
孔秋芳那个时候还对赵有明暗示过,可惜赵有明有贼心没贼胆,这件事一度成为他心里的一个遗憾。
孔秋芳当会计后没多久就结婚了,但结婚后的名声也不好,经常被人传出说在外面偷汉子,跟他那哥哥孔志勇如出一辙,哥哥玩女人,妹妹偷汉子,绝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赵有明感觉自己有点站不住了。
加快手上的速度,刺激了几下,就草草解决了个人问题,悄悄溜出去找了个公厕擦拭完,找了个远一点的石墩上坐下抽烟,眼睛时不时的往孔秋芳家望一眼。
地上的烟头丢了好几个,终于见有人从孔秋芳家出来了。
赵有明赶紧背过身,那男人看样子也就三十多岁,身上穿着民工的衣服,赵有明皱眉,孔秋芳就这点眼光?民工都看得上?
不想那些了,赵有明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想给自己的侄子李伟说上两句话。
等那男人走远,赵有明这才站起身,进了孔秋芳家,朝着玻璃朝里望了一眼,竟看见孔秋芳点着唾沫数钱,“五十、三十、十块、五块、两块、一块……娘的!说好的二百,又少给了五块!”
赵有明满头黑线,心里更看不起孔秋芳了。
合着刚才那是卖呢。
真真不要个脸啊!
赵有明正黑着脸心里咒骂,忽然,孔秋芳抬头怔怔的看着他,“娘哎!吓死个人!赵乡长你咋来了啊!”
孔秋芳跳下炕就往外走。
赵有明收敛情绪,展颜一笑,“秋芳啊,我来县城关镇办点事,刚好路过你这,我还琢磨着是不是走错地儿了呢,没想到我这记性还可以啊,哈哈。”
孔秋芳一眼看见赵有明手里拎着的鸡蛋,结合这几天发生的事,心里一下就知道赵有明是为什么找自己了。
“您先进来吧赵乡长。”
赵有明走进了屋子,孔秋芳边给他倒水边叫他上炕坐。
看着那张刚刚打过炮的凉席,赵有明一坐下就不由得想起刚才孔秋芳那张浪荡的脸。
“来,赵乡长您喝水。”
“你别忙活了秋芳,这鸡蛋你先放起来,别打碎了。”
“您这顺道过来的,还买鸡蛋干啥哩。”
赵有明尬笑一声,摸了摸头,“秋芳,李伟的事你晓得了哇。”
“嗯,晓得了,我之前还说过他好几次,要学点好,他不听我也没办法。”
孔秋芳从灶火上拿过一袋子瓜子,摆在赵有明跟前,她自己先抓了一把吃了起来,看样子很无所谓。
看着孔秋芳这幅样子,赵有明心里咯噔一下。
但还是勉强笑着,“秋芳,你哥哥在县里有关系,只要阿伟能保出来,花点钱也没什么,阿伟他爹包工程的,凑点钱不是事。等阿伟出来,你们两个还能好,将来县城里买一套两室一厅的楼房,你就不用住这小破平房了。”
赵有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画个饼子。
孔秋芳当时就笑了,“赵乡长,您说笑呢吧,李伟他爸跟着包工队每天在工地上砌砖呢,他那点钱都不够养家的,您这说的好像他是包工程队的大老板似的。”
赵有明脸上顿时红了,孔秋芳挪了一下屁股,跳下炕照着灶火扔了一把瓜子皮,撅着屁股拿地上的暖壶,一下子屁股沟都露出来了。
赵有明心跳加速,脸红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