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静之,你可真贱!”
俞静之被一响亮的耳光打醒,随之而来的,还有身旁男人的怒吼。
床头灯瞬间被点亮,俞静之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瞥过熟悉的黑色窗帘,她忽然警醒过来,这是时居正的房间!
昨晚他们发生过混乱的关系,实际上是俞静之单方面的被虐夺,她的小白裙被撕破了,现在全身都光溜溜的。
更甚者,俞静之的腰和下体都酸痛难忍。
可见时居正下手是有多么狠!
“呀!”她转身看到时居正下床穿衣,嘴里尖叫两声躲进被子里。
男人一脸阴沉,俊美端方的脸上点上了怒火,让他比平时更加暴戾:“你连我的床都爬了,还有什么不敢看!”
“可是……”俞静之不安地辩解,却被他冷漠的眼神给压了回去。
可是,她也是被迫的啊!
时居正穿好了睡衣,才从浴室里拿出一块浴巾丢到她头上:“穿上赶紧给我滚!”
这是打算不肯认账的样子。
俞静之心里越发无奈委屈,一双杏眼顿时起了水雾:“居正哥哥,昨晚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时居正俯身过来,一手扣住她的小下巴:“你还有脸这么喊我,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
“你跟你妈都是下贱种,专门勾引男人的货色!”他的眼里带着厌恶与憎恨。
俞静之被这样的眼神看了十年,原本她还会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可男人却说出这句让她心寒意冷的话。
“我下贱?”俞静之泪光闪闪,裹着浴袍的身躯微微颤抖,嘴巴却不肯示弱。
昨晚她原本还在学校排练节目,不料被妈妈中途喊回时家,可谁知道上了二楼,路过时居正的卧房时,被他一把抓了进来。
俞静之还记得时居正那猩红而愤怒的眼睛。
她一直挣扎想要逃脱,嘴里却被塞了一团布料进来,一开始就呼救无门。
她越是反抗,时居正越是下狠手折腾她。
甚至她两只手都被他的皮带捆住锁在床头的木桩上。
不管她怎么求饶,时居正硬是没回过半个字。
他身体里好似憋了一团火,面色潮红,不吭一声地把她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玩弄。
直到俞静之被痛到昏迷过去……
时居正冷笑地看她:“你不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留下你吗?”
这种手段低劣不说,态度也极为让人厌恶。
俞静之擦干眼泪,咬唇解释:“我感激你之前能让我留在时家,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做尊敬的哥哥看待……”
她试图想告诉他,她同样也是受害者。
清醒后,俞静之才发觉昨晚的不对劲,时居正的反应太反常了,或许他是被人下药了。
“这些话你留着去外面说吧,现在你给我滚出时家!”
他生气的声音有些嘶哑:“你们母女俩这么配合,把我当傻子耍吗?”
“我毫不知情!”俞静之裹着浴巾瑟瑟发抖。
昨晚她来时,时家没人在,如今这个时候出去,她的形象和声誉可就难保了。
她十岁就被妈妈冯梅梅塞进时家,那时候太小,还不知道大人们之间的事。
可是她一来时家却很清楚,时家人一点也不欢迎她,尤其是时居正,常常带着厌恶的表情叫她滚,甚至她触碰过的东西,第二天都会被时居正扔掉。
到现在十年过去,俞静之越来越不想回到时家。
她拼命地学习,练舞蹈,学钢琴,大学时候甚至想住宿,可被冯梅梅强烈禁止。
因为自己就是冯梅梅拿去讨好时家家主时端寿的工具。
冯梅梅如今年过四十,和她爸爸离婚后,依旧疯狂迷恋时端寿这个男人。
就是因为俞静之刚到时家来玩,被时端寿夸了两句很可爱,冯梅梅就用这样的借口把她留在时家。
时家小辈里头没有女孩儿,冯梅梅和时端寿关系又不清不楚,时端寿对外头说法是,冯梅梅是他的世家故交之女,所以才可怜收留她们。
时端寿甚至还把俞静之认作干女儿。
时家其他人都心知肚明这对母女的来历,冯梅梅趁着时家主母死后,才敢进时家门明目张胆地当小蜜。
她们对于时居正来说,就是羞辱他亡母的贱货。
“这十年里,我一直都规规矩矩的,我知道我的存在让你厌恶,所以我才想住校……”
没想到昨晚冯梅梅居然打电话让她回来碰上了时居正,她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给算计了!
俞静之乞求一般地看着他,“求求你,别这么让我出去,明天我一定会让我妈过来给你道歉!”
“道歉?”时居正冷笑着哼了一声,“你们给我找了多少麻烦,一句道歉就有用吗?”
俞静之以为他是厌恶自己的身体,立马摇头:“昨晚的事我会立马忘掉的,也不会说出去,我和我妈永远离开时家行吗?”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可怜你吗?”
时居正俊美的脸上带着怒意,一把拉开的卧室门,“你和你妈一样,为了攀上时家,不惜出卖身体,不配和我讲条件!”
他立马出去喊来了管家,将俞静之一把推了出去。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裹着的俞静之成为众矢之的。
管家张姨被惊得目瞪口呆:“俞小姐,你怎么……”
光着半个身子的女人从男人卧室里出来,身上痕迹清晰可见,只要有眼睛的人一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清扫的仆人都纷纷侧目过来,一时半会儿就传到了楼下时端寿的耳朵里。
时端寿还在和海氏总裁谈生意,听到楼上骚动第一时间赶过去。
“怎么回事?!”
时端寿看着裹着浴巾的俞静之和一脸暴怒的时居正,立即生出不满。
俞静之不敢抬头,两手紧紧抓着身上的遮羞布,两眼默默流泪。
“俞静之趁机爬床,乱我家风,告诉俞家过来接人!”
时居正说完就把门关上。
“你还有脸哭,冯梅梅在哪里?”
时端寿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母女俩没一个省心的!
海氏总裁和他的女秘书看了一场好戏。
女秘书凑过去轻声议论:“时家这回热闹了,那个姓俞的女孩儿可真是蠢,偷鸡不成蚀把米。”
时家少爷的床哪里是那么好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