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点起催情的香,沈落玉体内的燥热越发汹涌。
她万分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
没想到陆灵芸的胆子这么大,敢堂而皇之对她下药。
几个马夫兴奋地搓着双手。
“新王妃虽然是个傻子,可这张脸无人能及,皮肤嫩的像水一样。”
“谁说不是,哥几个能有幸享用王妃,多亏侧妃娘娘恩赐。”
沈落玉听着他们的话,忽然就不慌了。
漆黑的眼眸渗出冷意,小脸却扬起一抹羞怯:“各位大哥,能否轻些?”
“呦,这傻王妃还是个上道的,只要你乖乖的不反抗,我们自然会轻的。”几个马夫淫笑着向她靠近。
沈落玉垂下鸦黑羽睫,娇哑道:“我现在难受极了,肯定不会反抗,只是这屋里太闷了,哥哥们可不可以把我带到窗边,让我稍微喘口气。”
她媚眼如丝,握住一个马夫的手轻轻哀求。
那马夫心生怜惜,把她抱到窗户边,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隙。
“咱们这么些人,她也不能跑了,一会别憋死了。”那马夫说着,双手开始在沈落玉身上游走。
“哥哥对我这么好,那我就把第一次给你吧。”沈落玉顺势靠进他怀里。
其他人一听就不乐意了,围上前推搡那马夫,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
沈落玉坐在窗台上,身子慢慢向后靠,笑语道:“你们谁的拳头硬,我的第一次就给谁。”
闻言,几个马夫拳头挥舞的更加卖力,打的不可开交。
沈落玉看准时机,从窗户逃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红樱惊慌怒骂:“你们这群废物,王妃都跑了还不快追!”
几个马夫这才停了手,一窝蜂追出去。
沈落玉体内药性发作,跑到一处破败花园双腿就开始发软。
眼看那群马夫就要追上,花园枯藤之中突然伸出一只清瘦的手,将她拉了进去。
沈落玉紧张捂着嘴巴,看着马夫从她眼前跑过,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还没好好感谢救她的人,她就被那只手拉着走进一道垂花门。
这王府花园的枯藤之下,竟藏着一道暗门。
门后是一方小院,院里种着棵不知名的大树,风一吹几片枯叶在枝头飘摇,说不出的荒凉。
一眼望去小院也是破败不堪。
救她的是和个身形高挑的男人,这寒冬腊月,身上只穿着件被洗的发白的单薄青衣。
光看背影也是道不尽的凄凉。
“谢谢你。”沈落玉一开口,声音娇软的不成样子。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上挑的丹凤眼里噙着淡淡凉意:“中药了?”
嗓音如同阳春三月未融的冰雪,温润中带着点疏冷。
沈落玉轻轻点头,有些尴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男人却拉着她一路进了屋:“等着,我去给你配解药。”
扔下这一句,男人转身出去。
沈落玉一个人在待在屋里,好奇打量四周陈设。
入目除了简陋,别无其它。
她从来不知道誉王府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个男人上辈子也从未见过。
她脸上不断有汗珠滴落,体内的燥热折磨的她想当场脱光衣服。
男人迟迟不回来,沈落玉别无他法,只能从头上拔下簪子对准手腕,想要割血放药。
男人回来看见这一慕,连忙跑过去制止:“你要干什么?”
男人身上很凉,沈落玉下意识向他靠去:“我热……”
“喝药。”男人清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端着一碗药灌入她口中。
沈落玉被迫仰头咽下,药渍顺着她的脖颈淌进衣服里,格外诱人。
也不知道陆灵芸给她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男人配的解药竟然没用。
她本能钻进男人怀里,舔了舔干涩的唇:“还是热……”
男人后退两步,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眼眸发暗:“沈落玉,你不认识我了吗?”
沈落玉已经没有能力思考,主动抱住男人:“我好热,帮帮我……”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手臂勾住了她的腰:“希望等你清醒后不要后悔。”
他将沈落玉拦腰抱起走向床榻,随手扯散帐幔。
房中只剩下衣料摩擦的声音和彼此灼热的呼吸。
沈落玉紧紧抱住男人,咬唇承受着他带来的痛楚和欢愉。
恍惚间竟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
沈落玉完全清醒过来,天色已经黑了。
她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和散落一地的衣物,心乱如麻。
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陌生男人睡了。
她穿上衣服想就这么跑了,手腕却蓦地被捉住。
男人睁开眼睛,声音磁性沙哑:“利用完就想跑?”
沈落玉一阵尴尬:“你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男人不爽眯起眸子,用力将她带到面前:“沈落玉,你当我是勾栏的男妓?”
“我没有这个意思!”沈落玉慌的不知所措,忽然怔住,“你认识我?”
男人轻呵一声:“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
沈落玉惊愕抬眼。
她仔细打量这个英俊不凡的男人,确认自己不认识他。
“你是什么人?”
男人微微皱眉:“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沈落玉肯定点头。
男人自嘲笑了一下,失落垂眼:“也罢,像我这样的晦气之人,怎能入你的眼。”
沈落玉更加奇怪:“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重要吗?”男人淡淡反问,穿了衣服下床。
他走到外面忙活一阵,很快端来一碗药让沈落玉喝下。
“这是什么?”
“要是不想怀上孩子,就喝了。”男人声音没什么情绪。
沈落玉一愣,没想到他想的这么周全。
男人见她迟疑,还以为她是不想喝。
轻叹一声:“要是怀上,你想生下来我也会负责。”
沈落玉像被这句话刺激到,夺过药碗一口喝下。
上一世傅羡之强要她时,也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可到头来呢?
她生下的孩子被当作孽种,受尽白眼冷落。
“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男人负手站在窗前,一身青衣如同雪夜里的孤傲冷竹。
华艳又落寂。
这话说的,好像沈落玉是什么始乱终弃之人一样。
她捏着裙摆下床,踌躇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是沈玉,不是沈落玉,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都可以尽力给你。”
“沈落玉,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男人声音清寒笃定。
沈落玉心里一惊。
他又道:“我想要誉王死,你办的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