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讥笑干在脸上,立马不服气抬起头,“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是伺候那r国矮子的女人,但也不过刚刚收购l&x律师事务所,刚上台就想撵人,你仗的谁的势?”
陆千寻眯起眼睛,看着那个女人不分场合的撒泼终于意识到,人心恶的,根本不该有获得原谅的机会。
于是她抄起之前劳伦·李准备在手边的资料,直接朝女人的头砸过去,文件的封脊很硬,女人大概没想到陆千寻会对她出手就在她有恃无恐的时候,额头已经被砸出了一道血。
整个会议室彻底安静下来就剩下文件夹啪嗒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女人的脸吓得惨白,乌鸦也终于学乖,在保命的前提下闭上了嘴。
唯有陆菲坐立不安,她对刚才这一幕再熟悉不过。
陆千寻不愧是爷爷手把手教出来的人,就连发飙也和爷爷如出一辙。
在她强大气场的震慑下,无人敢说话。
可陆千寻一个人却笑了,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温柔的异常。
“三年不见,事务所里来了许多新人,那我就再次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陆千寻,是l&x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兼第二大股东。”
话音刚落,底下人免不了交头接耳,确定事情的真实性。虽然三年前陆菲刚上任的那一会儿,赶走了许多老人,但还有一部分顽强的留了下来,这些人当中就有人能够证明陆千寻的身份,比如刚才被陆千寻打电话通知人的吴洋。
吴洋是最早追随陆千寻和劳伦·李的人,今天在会议室里他不不仅看都了陆千寻还看到了劳伦李。
吴洋在劳伦·李的示意下,在这群人还在交头接耳的时候吴洋立马发声:“没错,她就是陆总,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之一。”
陆千寻的身份被证实,这下先前那个诽谤陆千寻名声的女人浑身开始发抖,“陆、陆总我不是......”
“滚出去!”陆千寻三个字终结了她。
“陆总。”女人这回看的是陆菲,抓住陆菲的衣角想让她出面求求情,毕竟刚才是得了她的授意才敢那样说的。
陆菲坐在那里充耳未闻,她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哪儿还顾得上别人。
直到保安进门把人带走,陆菲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插曲结束后,会议室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体态很胖的中年男人先是嗤笑一声,紧接着发出质疑,“前陆总,不管你现在突然出现是为什么,三年前你已经死了而且陆总拿着你的遗书掌管了律师事务所,所以现在你又回来做什么。”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陆千寻寻下台别胡闹。
律师事务所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律师事务所,陆千寻也插不上手了,显然这个男人也是陆菲那边的。
说完陆千寻男人还觉得力度不大,看到同样坐在会议室里和他们一起开会的劳伦·李更是不放在眼里大方的讥笑,“这个男人,三年前挪用事务所公款诈骗,已经被吊销律师资格证,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前陆总,你特意回来就是要败坏我们律师事务所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名声吗?”
陆千寻明知男人挑衅自己,但还不至于因为这种人而动怒,毕竟人渣多了。每回都动怒有点太费精力。
陆千寻问:“这位是?”
男人下意识的朝陆菲看去,两人私下里有利益牵扯,若这个时候不为陆菲说话,那等陆菲被踢出局自己也必然呆不下去。
待到陆菲点头后,男人斜眼看向陆千寻:“鄙人不才,黄明。年岁比你大,按理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
话落,劳伦·李坐不住了,拍桌而起,怒指黄明:“你说什么再说一句,信不信我一拳把你打出去!”
黄明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语气傲慢:“劳伦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别等我一通电话把警察带过来逮捕你。”
陆千寻眯起眼睛,盯着黄明,开口对劳伦说:“你坐下。”
陆千寻转眸看向看戏的陆菲,笑着开口:“小菲,你在律师事务所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叫黄明一声叔叔?”
劳伦·李噗嗤一声笑了,还击得好!
“你什么意思!”陆菲立马侧身,蹙眉看向陆千寻,“他是我的员工领着我的工资,还要我叫他叔叔,他以下犯上,我开了他你信不信?”
陆菲只顾发怒,却不想这是陆千寻故意给她下的套儿,借着她的口开除黄明。等寻思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黄明一脸尴尬,低头沉默一句话都不敢说。
“是该开除。”
被点到名字,黄明猛地抬起头眼睁睁的看着陆千寻站起来看着所有人宣布:“黄明,华东政法大学法学硕士,在校时就曾因为毕业论文涉嫌抄袭他人,被记过。为什么没有被公开......”陆千寻弯下腰,掌心按在桌上,看向黄明的方向,一字一句开口:“那是因为当时审核论文的人是你的亲舅舅。”
黄明老脸一红,不可置信的质问陆千寻:“你怎么知道这些?”
“你急什么,既然要倚老卖老就要拿出点说服性的东西不是吗?”陆千寻别开脸,现在才知道怕,晚了!
“你盗用了他人的成绩顺利毕业,逼得另外一个学生无法毕业自杀。后来你又侥幸接了一桩离婚案在业界名声大振,三年前被签约到l&x律师事务所,你向陆菲表态术业有专攻,因此接手了大量豪门夫妇离婚财产纠纷案件,但也因此掌握了对方不少秘密,后来你就以这些秘密为筹码威胁曾经被你服务过的客户,赚取大笔非法财物。”
“不仅如此,在陆菲长时间不在事务所,对事务所疏于管理的情况下,你大胆将l&x内部客户隐私兜卖给对家,从中牟取私利,我说的对吗?”
陆千寻说的这些,陆菲压根就不知道。
要不是陆千寻,她恐怕还要被黄明这个蛀虫蒙在鼓里,继续被他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