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石门镶嵌在一只大石兽嘴里,古人的雕刻手法真是让人惊叹呀,这只石兽成马头牛角,却长着锋利的牙齿,看起来凶残万分,真是栩栩如生。墩子指着石兽骂道“你他娘老子过个门先要进你嘴里,难不成你还想把老子消化了不成,老子现在就进去在你肚子里来个翻江倒海”这墩子真让人无奈,整天就爱对着这些没有抵抗力的物体耍威风。我们几人进了石兽口中,四人一起用力想推开此门却发现这门好像有千斤之重,虎子说“可能是没吃饭吧,大家都没劲,要一人给吃个烧鸡,肯定能推开此门。
”墩子则说“我说虎子吖,不是哥说你,吃了烧鸡就能推开着道石门,那给你烧个全羊,你还能给我吧乐山大佛搬回家去?你还真够能想象的”
我退后了几部仔细的观察着这座石兽,上下牙齿好像有些问题,上面的两个牙明显有雕刻的痕迹,而下面两颗牙,左边的牙也有明显的雕刻痕迹,右边这颗相比起就比较有光泽度。应该是长期磨损而成,我试探性的把牙往下压了压明显压不动。我又把牙向左转,也转不动,当我转向右边的时候,轰隆一声,石门离地而起缓缓上升。张军向我竖起大拇指,墩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门却开了。虎子也疑惑的看着缓缓上升的石门。随着石门缓缓升起一阵阵酒香扑鼻而来。
香浓的酒香让人不由陶醉,真是应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墓室里漆黑一片,透过手电光我发现前面有座侍女托盘的石雕,看样子是个灯台吧!我招呼墩子点燃灯台上的灯芯,随着灯台亮了起来墓室里整个样子都能看的清楚。这是一间有八十多平米的大墓室,中间一个足有三米多高,直径在五米左右的大坛子,被墓室四个角上的铁链吊起在半空中。
大坛上有着鬼画符般图案,我和张军都没能参透这到底画着什么东西,我觉得这样的图案类似着某种符咒。好像在镇压着坛子中某种邪灵。坛子下方一个足有一米多深的圆洞,洞里还有些发黑色的液体,洞口上方也有黑色的斑迹,张军用手搽了下地上的斑迹,鼻子闻了闻说这洞里的黑色液体都是血液。这里怎么会有血呢?
我正在疑惑这血液到底是哪里来的时,突然不知道哪里一阵阴风吹过,吹灭了灯台,眼前一片漆黑,一阵阵酒香涌入鼻子,使人感觉朦胧胧略有醉意。墓室灯台眨眼间全部亮了起来,墩子,张军,虎子,三人都不见了踪影空荡墓室里只剩下我下我一个人。正当我为眼睛景象恐慌时,墓室对面的另一头墓道里走出一排身着古装的女子,个个身材妖娆,美貌如仙。她们来到大坛面前跳着古代长袖舞,长袖挥出一道道动人的弧线,脚下动作轻盈,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真让人叹为观止。时不时一秀美女子甩袖挥向我,长袖划过脸颊使人心中一荡,如此诱人之女子是个男人必然心动,一女子脚下一崴眼看就要摔倒,我赶紧迎上拦腰抱住,看着女子楚楚动人的脸颊真让人春心荡漾啊,我右手轻轻滑向女子脸蛋,如此细腻光滑只是脸蛋冰凉,冰冷如摸在一块冰上。就在此时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位女子,眼神呆泄瞳孔放大,死死的盯着我,眼角血丝流出脸上的肉也变得枯如柴骨,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将我压倒在地,旁边的那些女子也都变成了这幅可怕的模样,伸出双手向我扑来。绝望恐慌无助再次涌入心头,我双眼一闭等待死亡的到来。
突然感觉左手手腕一痛,我睁开眼睛墩子压着我,死死的拉着我的手,张军手中握着一把刀,刀上有血迹,我的手腕被划开个口子,鲜血流出虎子拿出急救带,为我做了简单的包扎。我惊恐的说道“那口洞里有邪气,千万不要靠近。”他们三个紧张的看着我,我把刚才所看到的情景告诉他们处于脸面问题,我把中间那段搂住那女子摸她脸那段改变成,我正在耐心的看着他们跳舞,突然他们露出真实面目扑向我,掐住我的脖子,然后我左手一痛,接下来的事就是他们所看到的。张军让我们远离那口井告诉我“刚才你可能被不干净得到东西所迷惑。我和你在洞口爬着往下看,你突然站起,就自己一人在墓道里瞎转起来,一会这看看,一会那看看,瞳孔泛直摆了个奇怪的姿势,好像是想搂住什么东西,然后突然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我感觉情况不对,你的种种表现很明显是鬼魅迷心所致,凡被鬼魅迷惑者出血见痛则能清醒,见此镜像我让墩子压住你手,割破了你的手腕才使得你清醒。”我更是迷惑的问道“刚才你我都在洞口边,为什么我被鬼魅迷惑而你却安然无恙,还有这墓里何来这么多得女子冤魂?”
“凡是死前怨气过重的人,死后冤魂就会形成一股怨气,这些怨气可以迷惑人心,使人处于半昏迷状态,而你所看到的形形色色,都是怨气所幻。至于我为什么没被迷惑可能是因为我身上带有“桃木魂”,我脖子上的这块木牌是取千年桃树根部的主根制作而成,桃树属阳,其根部吸收大地精华而主根更是难得。加上木牌被狗血所泡制,因而是驱除邪咒的上品。你所说墓室内的大量女子冤魂我也不明白,怎么会在这里这么会出现?” 张军边解释边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快木质挂件绑在我手上。我急忙推辞问道“这种护符本来就难得,你给我了你怎么办?这东西我不能要”张军说“没关系,这些小小鬼怪还伤不到我,师傅送我这块牌子时告诉我此牌有灵气,只有找到跟此牌子有缘之人牌子才能发挥最大作用。我除了心灵安慰外,在没感受到它有其他寻常之处。不带也罢,再说我这一身本事也不是用来看的对吧。”既然他这样说我也没办法,虽说君子不夺人所爱,但别人加以相送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只能收下了。
当桃木牌子带在手上时,对此牌子我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不知是似曾相识还是前世有缘。这种感觉根本没有形容词可以形容。墩子好像发现了什么招呼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