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古板的姐姐不在家,春心萌动的少年终于找到了初尝禁果的机会,对家中的美艳女仆伸出了罪恶之手……
以上内容纯属开玩笑,但鲁鲁修的确把换上一身女仆装的披萨女逼到了墙角——以逼供的名义。
“我姐姐究竟在做什么,你这家伙应该知道的很清楚吧?”
鲁鲁修努力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想要让自己在这个一脸淡定的女人面前显得有威慑力一些,奈何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实在没有止小儿夜啼的属性加成,但他的意思还是清晰的传达到了——这样一个智商妖孽的少年,刹那和克洛维斯两个凡人就算摞一块儿也蒙不了他,新宿事件的相关报道也是疑点重重,少年自然要对姐姐突然投身军队的行为表示怀疑,但他清楚那个喜欢包揽一切麻烦的嘴硬死鸭子什么也不会说,于是他只好挑面前这软柿子下手。
至少看起来像是个软柿子——鲁鲁修认为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有哪个女人比自家神经病姐姐更难对付了。
“哈,你这小鬼难道没听到你家那个可恶的姐姐放下的狠话么?”无视了鲁鲁修貌似凶残的表情,披萨女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挑起鬓角一缕长发在指间绕来绕去玩耍了起来,“要是对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她可是要把我封在水坝好几米厚的钢筋水泥里不得超生呢,七年前她就这么干过一次,我毫不怀疑她在这方面的诚意。”
“我不告诉她不就行了,那女人又没有读心能力!”鲁鲁修同学你节操掉了赶紧捡起来。
“她有没有读心能力我不确定,但我的确是没有这种能力的。”背靠墙壁双手抱胸,一脸臭屁的女仆版披萨女丝毫没有身为女仆的自觉,“她和克洛维斯在我面前只商议了爵位和军职的问题,其他的他们没说,所以我不知道。”
“呵,看来那个女神经病完全不信任你呢!”
“彼此彼此,总比你这个不被信任的亲弟弟要好,起码我是个外人不是?”
“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叫我希耶尔就好了,既然是女仆,对于主人的赐名就要感恩戴德地收下不是么?”
“切,难怪你们两个能凑到一起,也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逼供行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这让鲁鲁修很是郁闷,他讨厌这种明明知道事情不对头,但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他也知道自己和妹妹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悠闲自在天塌不愁有高个儿地混吃等死,就是对那个总是默默扛下一切却一直以无节操和怕麻烦的面具示人的女神经病最好的鼓励,但男人总归是有自尊心的不是?
作为一个十岁时候就立誓摧毁世界第一强国的中二好少年——虽然那次他被当场暴起的自家姐姐一巴掌把脑袋给拍进了泥土之中——鲁鲁修不允许自己在一个少女用柔弱臂膀撑起的蓝天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二百五,哪怕他也知道自家的神经病姐姐能空手撂翻一个装甲师团,但毕竟瘦弱的身材放在那里,视觉效果不爽啊!
是新宿贫民区,一切的问题应该都是从那里开始的,克洛维斯“军事演习”的官方报告疑点太多了!
虽然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但智商飙高的鲁鲁修可没有身体力行去贫民区溜达一圈的打算,不说他一个身娇体弱的布里塔尼亚公子哥去编号住民聚居地安全系数实在有待商量,布里塔尼亚军方既然敢于发布官方通告,就证明那边现在肯定就跟被幽幽子舔过的盘子一样干净,要想靠一人之力找到点儿什么是不可能的。
结果转来转去,关键还是在这个死绿毛身上么?
鲁鲁修可不觉得那个神经病姐姐会随手给咲世子捡一个徒弟回来,而且这个绿毛也没有一点儿像女仆的样子,说她是哪个小国的女王可能相信的人还比较多,这个女人肯定就是新宿事件里最关键的东西,但是作为一个隐性腹黑傲娇受,对付这种死不要脸型的女人无疑是鲁鲁修的弱项,要不然何至于被自家姐姐吃得死死的?
“喂,鲁鲁修!”一个纸筒敲在了鲁鲁修的脑袋上,“你刚才绝对是睡着了吧?手停下来了!”
“即使如此你也不用这样敲我吧?”鲁鲁修一脸郁闷的揉揉脑袋,面前这个金色波浪披肩发的高挑元气少女——学生会长米蕾-阿什弗德也是他不擅长应付的类型,“而且刚才我没睡着,只是在考虑姐姐的事情而已。”
“也是,明明音乐老师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这么突然就加入军队了呢?”鲁鲁修身边的夏莉用笔杆点着嘴唇,一脸少女不知愁滋味的单纯懵懂,“感觉就像是昨天的事情一样呢,原本温柔美丽的女老师,摇身一变就成了铁血无情的女军人,兰佩路基老师那么柔弱的样子,受得了军队的伙食么?那些男军人不会欺负她吧?”
“首先我需要纠正一点,不是像,那个家伙的确昨天还是这所学校最不像老师的老师。”鲁鲁修一脸狂汗,对于自己小女朋友的脱线程度表示无比敬佩,“然后,你究竟是从哪个角度观察才产生了那个神经病温柔美丽娇小柔弱的错觉?把她扔到军队里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真正该为自己的命运祈祷的是那些军人才对!”
“好了好了好了,不要转移话题,不论如何兰佩路基老师已经去军部报道了,我们这里讨论得再激烈也不可能把她给召唤回来!”会长米蕾用纸筒啪啪地敲了几下手心,打断了这开始朝欢乐吐槽向发展的讨论,“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解决自己手上的问题,现在不赶快把社团活动的预算审查搞定的话,预算都没办法下发吧?”
“要是那样,隔壁的马术部一定又会直接冲进来的!”学生会专用搞笑角色里瓦尔两手一摊。
听到外面马嘶声的米蕾脸色一僵:“里瓦尔,你好歹也是学生会的人,这是打算背叛革命么?”
“说到底还是会长的问题吧?如果早一天想起来就不用这么忙了?”夏莉一脸严肃指出了问题关键所在。
“应该晚一天才对,这样就不用在这里垂死挣扎了!”里瓦尔继续摇头晃脑动摇革命根基,“天国的兰佩路基老师曾经教导我们,如果明知道一件事无论如何都赶不上,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干脆全部扔掉。”
“虽然想先声明那个神经病没死,但这的确是个好主意,现在开始也不晚!”鲁鲁修竖起了大拇指。
“你们!”米蕾会长终于咆哮了,“为什么讨论起翘班来就这么兴致勃勃?不想死的全都给我努力干活!”
面对米蕾会长の愤怒,饶是熊孩子如鲁鲁修也得甘拜下风,老实努力工作,好歹他脑子聪明,紧赶慢赶虽然是累了个半死,但总算是赶在预定时间之前把预算审查给搞定了,起码下一节课没耽误,那可是音乐……
差点儿都忘了,那个暴力音乐老师已经不在了,我这么费劲巴拉的保证出勤率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铁血音乐老师刹那的突然离去明显让习惯了被铁血压迫的鲁鲁修不太适应,抱着一点点感怀,但更多是被调-教成功的憋屈感和里瓦尔一路说笑着走入教室,一抹被人包围的陌生酒红色印入了少年的眼帘,拨动了他的心弦。
这算是命运的车轮按照既定的轨道开始缓缓转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