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夜里,戈雨澈迷迷糊糊睡的很不好,做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梦,不过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全忘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因为前两天很累的关系,戈雨澈甚至还觉得没睡够。不过还有正事要做呢。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夏牧,那家伙睡的跟头猪一样,琉璃也睡的死死的,还趴在夏牧的脑袋上,尾巴差点伸进夏牧的嘴里去了。
“喂,夏牧。”戈雨澈推了推夏牧。
“嗯。”夏牧哼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戈雨澈撇了撇嘴,也不去管他了,一边揉着头发一边走进了浴室。
昨天郑军说的事情全部都是事实,那么,导致“怪病”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戈雨澈实在是想不通。不过当他从浴室走出来时,夏牧已经醒了,正坐在□□用一副懒散的表情看着他。还没等戈雨澈开口,夏牧就先说道:“郑老板的事情,我好像有点眉目。”
戈雨澈马上来了兴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牧打了个哈欠:“我们可以用排除法。”
“你的意思是,假设一下目前的情况,然后把不可能的原因去掉?”戈雨澈随手拿起了帽子戴在头上:“这个我昨晚就试过了,不过还是没有头绪。”
夏牧思考了几秒,说道:“首先,人鱼小姐很相信郑老板,所以不可能事先对他下什么诅咒。这个可以排除。其次,人鱼的血没有副作用,所以也不是血的问题,排除。再次,郑老板是一个人去云南,没有人同行,也没有与什么可疑的人接触,也可以排除是别人对他下蛊术。”
“那么,如果是有人在他回到西安后才下的手呢?”戈雨澈问道。
“也不太可能,虽然没什么理由,但我总觉得这件事和局外人没关系,跟那个人鱼小姐的关系倒是挺大的。”说完夏牧眯了眯眼睛:“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也有可能像你说的一样,是回到这里后有仇人对他下蛊术之类的东西,不能排除有这个可能性。”
“有时候我在想,也许根本不是什么人鱼的蛊术。”戈雨澈有些丧气:“要说可能性的话,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可以解释的通的我还没有想到,要么就是解释的太牵强。”
“嗯,或许我们应该再调查一下人鱼的资料,或者是有关于这种症状的蛊术。”
戈雨澈和夏牧对视了几秒钟,忽然两个人都眼睛一亮。
夏牧缓缓说道:“澈,我想到了另一种解释。”
“我也明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解释的通了。”戈雨澈露出了痞痞的笑容:“原来我们都被这个容易被忽略的盲点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