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孙雪儿,杨乐凡赤手空拳来到奔驰A6的大灯前,小眯着眼睛,嚣张地说道:“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起上。”
正当打之年的汉子气鼓鼓的,纷纷交头接耳,这些汉子的身手都是没的说,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见过不少嘴上硬的,可等到他们出手,几乎全都怂,眼见的杨乐凡比他们见过嚣张的还嚣张百倍,他们恨不得立马打得他满地找牙,跪地求饶,手里的棍棒和大砍刀摆过来挥过去。
“小子,在饭店见人多没动你,现在好了,四处无人,今天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连老子看上的妞都敢上,活腻了。”
杨乐凡很不屑,这头牲口简直是人面兽心,想来硬的,孙雪儿的做派虽然他看不惯,但人家好歹是个绝色美女,这种长相一般,知识浅薄,头脑简单的家伙想睡孙雪儿,简直就是野猪想拱好白菜。
五六个手握铁棍和砍刀的混混抡起家伙快速地逼近杨乐凡,赵华健这老小子嘴里叼着雪茄,样子看上很爽,醉眼惺忪,想着一会杨乐凡连滚带爬求饶的摸样,心里就美滋滋的。
杨乐凡此刻一动不动,嘴角勾起满是自信的微笑,看到他如此嚣张的样子,混混们更是不爽,这小子狂妄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地步,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这个浅显的道理估计他是不懂的。
胳膊粗的铁棍和锋利的刀片全朝杨乐凡脑袋招呼过来,离他脑袋差不多四五厘米的距离,他晃了一下身子,转到混混们的身后,速度快的惊人,混混们眼皮都没来得及跳动,人影都看不见了,他们的头皮一阵发麻,以为闹鬼。
杨乐凡左勾拳右勾拳直拳,一套组合拳打得他们找不到北,熊猫眼的前面尽是小星星,不到三十秒没一人能爬的起来,全躺在地上痛苦的shen yin,他拍拍手,摇摇头:“一群傻逼太不经打了,没意思。”转脸面看着赵建华:“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没别的打斗方式了,我让你先动手。”
“不、不用,我自己乖乖蹲在地上,求你别打脸。”
赵建华早已吓得两腿哆嗦,魂飞魄散,面色铁青,五六个身强力壮的混混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跟他单打,不被打得鼻青脸肿才怪,如果乖乖挨打兴许会轻点,他双手抱头,老老实实蹲下等待挨打,出此下策也是逼不得已。
杨乐凡缓缓走过去,吓得赵华健心惊肉跳。
“啪”一张四十二码的大脚板压在赵建华的脊背,更是吓得赵建华心狂蹦乱跳,他只能暗暗祈祷以后他一会下手不要太狠。
“看你这怂样,你爷爷我不打你这种孬种,怕脏了你爷爷我这张手,麻利点滚蛋。”
杨乐凡将大脚板从赵建华的脊背上挪下来,满脸不屑,男人就应该被打倒,没交手都缴械投降,在杨乐凡心中认为这种男人不配称为男人,他不屑与这种人动手。
孙雪儿坐在座位上,看得眼花缭乱,惊呼杨乐凡太能打了,放到五六人比切瓜卸枣还容易,富邦酒店的豪华包间见过他的身手也没今天这般干净利落。
赵建华狼狈的爬起来,一头栽进奔驰A6,回头都不敢看一眼,车子快速调头,水泥板磨出几道黑色的印子,一股胶皮磨破的气味随风荡漾开,奔驰车加大马力冲出地下车库,跑出来后,他才敢长叹一口气:“刚才那小子是人是鬼,影子没看见,五六个人全被撂倒,真TM邪气。”
杨乐凡帮了孙雪儿一个大忙,孙雪儿一声感谢的话都不说,油门一踩,宝马X6飙的一下冲车去,呼啸的一阵冷风从杨乐凡身旁划过。
杨乐凡追赶着宝马X5,指着车背面的镜子大声嚷道:“唉唉唉,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连声谢谢也不说,你懂不懂礼貌。”
追到外面,天色还早,耀眼的光射到孙雪儿的眼睛,让她很不适应,出于安全考虑她减慢了速度,从车窗探出小脑袋,唇角微微抽动,脸上全是愤怒,伸出小指头倒立着,嗔怪道:“你和他是一路货色,没一个好东西,全是流氓加色狼,谢你做你的春秋白日梦,为了安全起见,远离色狼。”
杨乐凡愤怒到极点,帮她从一帮色狼口中救下,不谢就算了,反而将自己狠狠的臭骂一顿,这还有天理吗?最可恨的是把自己归结为像赵建华这种败类的行列里,玷污了他的人格。
“怎么不是吗?你和她有什么区别吗?流氓加色狼,说流氓还是抬举你……”
孙雪儿眼瞅着她与杨乐凡遥隔三十几米,断定他追不上性能一流的宝马X5,所以停下车,仍在喋喋不休的骂着,以此来发泄今天的怒气,说到半中间却卡住了,在脑海里寻找比流氓色狼更恶毒的词语。
杨乐凡那个气啊!拳头鼓鼓囊囊攥紧,大脚丫子狠狠蹬地,像一头发怒的猎豹般风驰电掣朝宝马车追过去。眼见这种局面,孙雪儿哪敢大意,他的本领她亲眼见过,身手不错,速度肯定差不到哪去,宝马X5真不盖的,小日本的丰田本田比不了,宝马车加大油门,速度哐一下加到八十几码,馊的一下冲了出去,宛如一头发怒的狮子。
“碰咚”杨乐凡使出吃奶的劲右脚蹬地,跳出去,展开四肢砸在宝马车后尾,巨大的响声震得孙雪儿的耳膜嗡嗡作响,他的手臂和腿脚夹在宝马车的玻璃上。
孙雪儿恍然大悟,隔着三十米,他居然能够跳上八十码的车子,即使让特警来完成这项高难度的动作恐怕也做不到,他却轻轻松松办到了,惊呼之余仍是惊呼,此人非同小可,在饭店小瞧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脸了,车顶有个危险人物总让人心发虚,油门被她一踩到底,车子的速度不一会加到两百多码。
簌簌的冷风吹得杨乐凡头发直立,虽说季节是夏天,经两百多码加工的清风像刀子般打在他的脸上,骨子里透着全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