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破血流的保镖被晾在一旁,布料不紧压在伤口处,血流狂流不止,他痛苦的shenyin几了声,才使大家想起他。
“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看小样紧张成什么样了,不就是看见底裤了吗?不是美女我还不敢呢。”
杨乐凡漫不经心地按住布料,仍不忘调戏美女,惹美女生气原来是一件如此有趣的事情,没退伍之前,整天跟一帮大老爷们在一起,现在好了,重获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谁也没权利管他。
美女不敢有一丝懈怠,紧紧夹紧双腿,捂住胸口,眼眸眨巴眨巴,又气又恼道:“本小姐是美女还用你说,有眼人一看就知道,今天你说你想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凉拌?”杨乐凡乐道,她的眼睛太有韵味了,如同黑夜深处的一盏明灯照亮了整个大地,宛如深夜天空中闪闪发光的星星,太销魂了。
美女有苦无处说,爸爸说这些保镖全是经过千挑万选出的精英,十几个人连一个臭流氓都对付不了,真不愧为“精英”中的“精英”。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杨乐凡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在特种部队都是顶尖人物,单打独斗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少跟我踹着明白装糊涂,你今天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你说该怎么办吧!”
美女耐心不足,一个字能说明情况绝不多少两个字,她眉头皱得很深,色狼的眼睛看光了她的身体,不让他脱掉一层皮似乎她下不来台。
“难不成你想看我的身体,没事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脱了给你看总行了吧!我看你的,你看我的,算是扯平了。”
杨乐凡耸耸肩,邪恶的笑了笑,这笑容挑地美女火气直窜,什么逻辑,流氓骨子里都是流氓,从不按常理出牌。
美女气得头要爆,什么人啊!满脑子没有一点纯洁的思想,肮脏的身体强迫她去看也不愿意多瞧一眼。
救护车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杨乐凡将暧昧的目光投向美女,“时间不早,打打闹闹累了我先走了,妹子快按住。”
躺在地下的那人娇喘吁吁地呼着气。
又想耍花样,她才不吃这一套,刚才走光被她看见是因为没有戒备,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没有那么笨,理都难得理。
“你爱按不按,我还有事,不陪你们玩了。”
撂下这句话,杨乐凡松开手指,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十几个保镖畏畏缩缩,目光耷拉着,恭恭敬敬地让出一条路,知道他的身手后,无人不对他恭恭敬敬。
美女转身怒吼道:“你们给我抓住他。”
有几个保镖摆出打架的姿势,在杨乐凡的背后做些小动作,杨乐凡望着地下的影子,觉得好笑,苦笑着转过身:“怎么你们皮痒痒还没挨够打吗?最好给我老实点,如果有本事冲着我的脑门来。”
“来两个人把他抬起来,剩下的人给我抓住他,怕什么怕,他不过一个人,你们十几个轮流上,累都能给他累趴下。”
保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似达成了一致意见,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
美女大为不满,眼睛的火花喷向胆小怕事的保镖们,雇来的保镖们拿着高薪资却不办事实,要他们干什么,还不如养条狗来的直接,至少狗不畏惧,能扑上去撕咬。
十几个保镖一窝蜂涌上去,争着抢着要抬人,看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就知道指望他们一群饭桶抓住他绝对不可能,美女报仇一分钟都觉得晚,可惜眼下无大将,擒住此人乃是天方夜谭,先记下他的名字,到时候报仇,于是她赶忙笑脸问道:“请问你尊姓大名。”
笑脸相迎不过是为了迷惑杨乐凡罢了。
麻酥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也许听惯了她狠声狠气的缘故,杨乐凡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停住脚步,转身面对着她,唇上荡起小窝,笑道:“让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可以,但是你必须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孙雪儿。”美女大义凛然地问答道,名字告诉他无妨。
“孙雪儿”名字好听,顺口,好记,好名字,杨乐凡心里明镜似的,孙雪儿心有不甘,还想寻机报复他,但他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孙雪儿更是毫无畏惧,大大方方地回道:“杨乐凡,记住了吗?”
说完一甩头就走,楼下碰到前来施救的小护士,有一个小护士特别抢眼,容貌清秀,两双淡淡的眉毛好似冰天雪地里沁人心脾的梅花,眼睛像似西湖里清澈的湖水,眨起来含情脉脉,经过的杨乐凡忍不住上前搭讪,色迷迷盯着她:“美女这是去哪。”心里暗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制服的诱惑。
话说出口才觉得问得好白痴,穿着白大褂来酒店还能干什么,忽想起酒店房间里躺着头破血流的保镖,更觉得自己白痴到极点。
美女小护士态度极好,迎面春风似的笑道:“我们这是前来抢救,不知道伤者在何处,当时打电话的人没说清楚。”
美女护士的同伴挡在她的前面,上下打量了杨乐凡两眼,穿得太寒酸了,上身一件毁了色的白短袖,要说上身勉强说得过去,下身一件破了几个洞的牛仔裤,脚下一双灌满水的运动鞋,鞋皮脱了一层皮,浑身湿漉漉的,像刚出水的野鸭子,这身打扮咋看咋别扭,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孔,看不大清楚,凭这身打扮,她就理所当然地推断他肯定是个其丑无比的丑男。
平时在部队呆习惯,杨乐凡对衣服从不挑剔,有什么穿什么,所以穿衣打扮他从不放在心上。
美女护士的同伴终于舍得开口:“看什么看,就你这样的也想接近我们医院的院花,凭你也配和李笑笑搭讪,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这份德行,穿得破破乱乱,好几个大帅哥想跟我们笑笑好都被我们笑笑拒绝了,省省功夫转移目标吧!”
杨乐凡不拿正眼瞧她一眼,暗道你是她是么人啊!狗眼看人低,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那就看那。她的一番话倒不是全无营养,至少说出了美女护士的姓名。
“小莲你怎么跟人说话的。”李笑笑转言对杨乐凡说:“别听她瞎说,什么院花全是说笑,您别放在心上,我们有事不跟你闲聊了。”
李笑笑甜甜的声音足够令杨乐凡神魂颠倒,像糖蜜似的沁人心脾,没有一点矫揉造作的成分,完全是发自内心,光听着声音都能令全天下的男人神魂颠倒,称为院花一点都不为过,称为市花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