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了。”丁子乔深邃的眼睛满含笑意的望着她。
“放我下来!”
“不要喊哟,一会把母亲大人喊醒了看你如何收场。”丁子乔威胁道。
他抱着她回到红花的房间。房内有一丝若无若有的清香。
红花还在挣扎:“放开我。”
丁子乔的手环住红花的胳膊,吻毫不留情,霸道的掠夺她口齿间的清香。呼吸也紧跟着急促起来,暧昧的气息瞬间流淌在整个房间。
“放开我……”红花只觉浑身毫无力气,战栗急速的窜向脊背。
他在她脖颈间轻轻地吻着,炽热的气息,红了她洁白的皮肤。
红花脸上的红晕,让她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丁子乔再也不想控制自己,手一把扯开她腰间的丝带,素白的脖颈,优美精致的锁骨,细腻如温玉般的肌肤……她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你这个流氓……放开我……”红花咬牙切齿的骂道。此时,她根本没有机会触摸到枕边的安神散,否则绝对让他半刻内睡着。
手下的肌肤柔软细腻,凝脂白玉般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红。他的吻一寸寸的侵略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红花拳头微握,泪光闪烁。
果然,丁子乔有所动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望着身下的女人,眉头紧皱,泪眼朦胧,隐忍着痛苦。
“请你放了我。”红花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丁子乔的脸冷若冰霜:“你已经是我的人,我为何要放你?”
“因为你并不爱我。”红花别过头,试图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丁子乔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红花趁其不备重重的咬在他的胳膊上,然后迅速把整个身体裹在被子里,在这个空档,她迅速抓起枕头底下的安神散,涂在嘴唇上。
丁子乔吃痛,用力把被子扯下来,“呵……你还学会偷袭了。”
他近乎野蛮的吻向她,昏睡前的最后一刻,他仿佛看到她脸上不易觉察的一丝冷笑,这笑魅惑人心却又意味深长。
夜里下了一场雪,清晨的丁府一片沉寂。红花怕丁子乔醒来又会惹上麻烦,趁他还在熟睡便喊了如雪一起去沈家药铺。
丁子乔醒来,看到身边已经空了的位置,对昨晚上的事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他只记得他最后昏昏沉沉的睡在她身上。
丁子乔拍了拍脑袋,心想着,最近身体莫非出了问题,得找个大夫好好瞧瞧了。
红花在药铺里专心的配置药材,齐大夫坐在桌边安静的给病人诊脉,如雪与几个小厮一起称重、包药……整个药铺忙的不亦乐乎。
“红花……”浑厚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红花一听便知是司徒正南来了。
他看她身体已经痊愈,高兴的说:“真好。”
忽地想起那天的事,又一脸担忧的说:“丁子乔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红花苦涩的摇摇头。
“我要跟我爹去一趟楼兰,路途比较遥远,约莫着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有事去府上找管家,我已经交代过了,他一定会全力帮你,也可以找沈青石,即使我不说,他也一定会保护你。”司徒正南像是有十万个不放心一样千交代万嘱咐。
红花看着他自顾自说的说了一气,忍不住“噗嗤”笑了。
“何时鼎鼎大名的司徒公子也开始如此唠叨了。”红花打趣道。
“总之,照顾好自己。”司徒正南语气缓和坚定,不容拒绝。
“你看你搞得像生离死别。”红花匆匆的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
司徒正南一动不动的站在红花面前:“我多想自己有很多机会照顾你,分担你的忧愁。”他的声音放的更低,红花还是听见了。
她从柜子的最底层抽出几个瓶瓶罐罐,“此次去楼兰路途遥远,我给你准备一些药带着。”
“我又不是去打仗,只是去做客,用不着带药,何况我们的车队带的有大夫。”司徒正南说。
“随你便!”红花说着便把瓶瓶罐罐塞回柜子里。
“别,别别……”司徒正南赶紧制止。
“这都是你的心意,我哪有不收的道理。”司徒正南赶紧换上一副死皮赖脸的德行。
“这个是痒粉,遇见坏人的时候撒他身上,定会降低威胁。”
“这个是软身粉,无色无味,喝下去浑身疲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药效为三个时辰。”
“这个是云南白药,受伤的时候塞在伤口上,有消炎止痛的功效。”
“还有,还有,晕车药也备一点,万一你们晕车也用的着。”
红花一瓶一瓶的交给司徒正南,每个药瓶做上不同的记号。
正值中午,阳光从外面撒进来,衬得她的肤色洁白,仿佛站在一束金色的光里。
这个景象,很多年之后司徒正南都无法忘怀。
“没想到你有这么多歪门邪道的药。”司徒正南虽然感动但还是不忘取笑红花。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红花丝毫不理会他的调侃,继续把这些药放进一个布包内,严肃的看着他。
“好!我们回见!”司徒正南看红花神色严肃,也不敢继续开玩笑了。
已经深秋了,日间还是一片暖洋洋,夜晚却格外的凉。红花趁着夜色,裹紧身上的披肩与如雪一同悄悄的回府。今儿药铺事太多了,不知不觉已是这个时辰了,连晚饭也没有吃上一口。
“我给小姐准备些点心吧。”如雪小声的问道。
“都这个时辰了,也不觉得饿了,你回房早点睡吧,不用伺候了。”
疲惫的推开门,一个黑影坐在床边的软榻上。看见红花进来,冷哼了一声:“还知道回来?”
房间内烛光摇曳,红花隐隐约约觉得他是生气了。
只得赔着笑说:“药铺今儿有事耽搁了。”
丁子乔扬唇一笑:“下次早点回。”
他的脸色变换的太快,让红花感觉非常疑惑。
“夫君该回去休息了?”
“回哪?这也是我的房间,为夫今儿住这里。”
红花眉毛紧蹙,心里暗暗叫苦,“又来了。”
“今儿你陪为夫小酌几杯,我们聊聊天可好?”
“妾身愿意奉陪。”红花只想看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赶紧答应了下来,最重要的是,这样她就有机会让他喝下安神散,不再动手动脚。
丁子乔斟上酒,俩人端着酒杯安静的坐在软榻上。
相继无言,只得一杯接一杯的喝尽杯中的酒。
“若我说前世我就认得你,你可相信?”红花只觉此时脑袋沉沉的,开始说胡话。
“相信,我曾在梦里不止一次的梦见过你。”丁子乔说道。
“放屁,我恨你,我会杀了你。”红花恨得牙痒痒,她双眼透红,嘴里冒着酒气,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爬上床。
丁子乔想要扶她,却被她推开了手。“别碰我!”
他不顾她的挣扎,强抱她送到床上。
闭上眼眸,似有千丝万缕的悲愁在心尖围绕下去,爹爹死前的情景在她脑中挥之不去,恍惚间想起自己如今承担着报仇雪恨的大任。她的眼泪源源不断的掉下来。
丁子乔安静的看着她,拿袖口给她擦泪。
前几次无缘无故在她房内昏睡,他便觉得不对劲,找了好几个大夫仔细瞧过之后都无大碍,想着肯定是她动了手脚,丁子乔凑近红花,小声的说:“既然你可以给我下药,那么我也用点小手段,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或许,怀上孩子,你就不会那么恨我了,心中装满了太多恨,对你对我都不好,希望孩子能够化解一切恩怨。”
红花挣扎了几下,脑袋却更加沉重。
丁子乔的手指抚过她如婴儿一般光滑的脸颊,她红红的唇上,手指顿时变得滚烫。他脱掉外衣,直接把她抱紧怀里,结识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冰凉的后背,下巴抵在她的脖子上,温热的气息游走在她耳畔、脖颈。
红花想破口大骂,只觉得浑身使不上一丝力气,心里暗想,“这次是情敌了,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制毒高手,奈何被人下了毒。”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感受到他唇上的火热,只觉得自己口渴,想要迎上那股热气。
红烛摇曳,滋滋作响。她只觉得头很沉,身体又软又轻,仿佛像羽毛一样摇摇晃晃。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红花觉得浑身酸疼,脑袋也嗡嗡作响,痛苦的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丁子乔,满心震惊,昨夜的一幕幕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从脑海中划过。她安静的起身,背着身子快速穿好衣服。
丁子乔也醒来,睡眼惺忪的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一双漆黑的眸子,在宛若无边的晨曦,迷人的清亮。
红花悄悄的把配好的药放入如雪房间,“这几包药先放你房内备着,今天先给我熬上一包,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将军。以后每天都熬上一包。”
“小姐你身体要紧吗?这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