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偎依在陈望西怀中,柔若无骨的小手穿过衬衣往他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摩挲,娇声说道:“老西,你真的不怕剑雄哥吗?”
陈望西不甘示弱,一手箍住小敏的纤腰,胡吹说道:“有什么好怕,我是意大利黑手党的人,这下正好会一会台湾的本土老大。”
“你好勇敢哦,不过那个剑雄哥真的很坏的,他霸占了我和萱萱,搞得都没有帅哥敢认识我们。”
“那他是不是长得很难看。”
“何止难看,还猥琐得很。哪有你这么叫人心动。”
陈望西听着小敏那松软甜蜜得如蛋糕的话,心中却冷冷的想,这些甜言蜜语之中都不知道有多少真话,如果换了个普通人,给剑雄哥逮住了狠狠修理时,只怕这个小敏立刻会翻脸,还一边拍掌鼓劲呢。
在这种地方的所谓欢爱恩情,不过是在男男女女的欲望上,包上一层花里胡哨的礼品纸,就如伪造的处女膜,生来就是为了被人戳破的。
想到这里,陈望西突然感到有点意兴阑珊了,他念着魏琦珊,那个对他又是崇拜,又是情深的丫头;还有高悦铃,在王华森身后默默承受无限痛苦的美丽女人。尽管怀中小敏有魏琦珊难比的风情,又有高悦铃早已消逝的青春逼人,但她心里到底装着些什么,陈望西是半点不知道的。也许她只是喜欢自己的外表,或者看出了自己是过富足的游客,准备和她的黑道姘头,装仙人跳来着。
女人心,海底针,任凭你如何猜想都难以摸得着头脑。陈望西本来挺喜欢这种男女间猜度的游戏,甚至觉得比起真正的云雨之好,这样的玩意更让人惊心动魄,如一种精神的海洛因让人上瘾。
但如今,他却有了种领悟的感受,原来当一个男人心中有了深爱的女人,对其他的女人会产生精神上的排斥。尽管身体的反应对于小敏的温热娇躯来得依然强烈,可是没有了精神上的爱意,那么现在和小敏的缠绵,不就如街上的公狗母狗,在交合前互相扑打。
陈望西终于明白黄小虎为什么能做到如此忠贞不二,黄小虎曾经和陈望西说过,他样子长得很普通,如果论外表,和老婆是极度不配衬的。当时追他老婆的人起码上百,但是黄小虎能突围而出,靠的是厚过墙壁的脸皮和死缠烂打的毅力。所以黄小虎特别珍惜这个美貌出众的妻子,不但极力满足她的奢侈购买欲,还格身自爱,从不拈花惹草,生怕来之不易的成果付之东流。
没有经历,哪有情爱?陈望西的思想升华了,或者说,他终于在感情的层面上,长大了。其实,别看陈望西搞女无数,从一开始他不过是为了练得四十分钟的功力,以见得异界的父亲;到后来,又是为了补充损耗的精神力。所以,要说真正享受灵欲的顶峰,他还是在魏琦珊身上才开始感到。
当下,陈望西本来在小敏身上不老实的手停了下来,小敏以为他厌烦了在夜场隔靴搔痒的调情,便对陈望西说:“哦,我喝了酒头好晕,不如我们去酒店休息吧。”
换了以前的陈望西当然求之不得,但现在的他却有了分开的意思,不过见到张飞正和萱萱打得火热,也不好意思败了这个久旷武霸的兴致。犹豫间,心中升起了计算,既然这两个辣妹是剑雄哥的人,不如趁这个机会见见剑雄哥,说不定能找到刺杀洪启发的机会。
于是,陈望西便对小敏说,他们来到台湾是带足钱来度假的,而他有赌钱的爱好,让小敏介绍个地方让他好好玩两手。
小敏听到后显得很兴奋,一来是为钓了个有钱又英俊的凯子开心,二来是她原来也乐于此道。
做得黑道老大的马子,尽管样子清纯,可是心里又能干净到哪里去?陈望西就是看准了这点,让小敏找个联和帮看管的赌场耍乐,他要在赌场惹点事,引出剑雄哥。
张飞和萱萱本来已经到了洪漫堤坝,不得不泻的时候,听到要离开十八房,都想着是要去酒店打下半场的赛事,可谁知陈望西却提出要去赌钱,张飞心中便有了不快之意。
陈望西借着两女离开前去洗手间补妆的间隙,和张飞说:“不要急,先干正事,我们去联和帮的地头搞些动静,说不定干掉洪启发会更顺手。那个小敏我不要了,做完正事送给你,让你好好爽一回双飞。”
张飞听得要做正事,便打消了不爽的情绪,又见陈望西如此大方割爱,狂喜之余不由得又有点不好意思。
“老西,这个怎么好意思啊,我一人独占两个美女,你却要独守空房。”
“没关系,张三哥你憋了快两千年,当然得尽兴。我今晚心情不太好,回去搞黄小虎得了。”
“啊,原来你真的好这口。”
“是的,小心我连你也不放过。”
“就你这身手,只怕还没有近到我身,便被我踢爆了小弟弟。”
男人间有得这种胡闹的笑话,代表和张飞的关系变得铁了起来,陈望西不指望一年之期后张飞可以继续帮他,但有这样的一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铁哥们,总会是件好事。
接着,陈望西和张飞,一人挽着一个青春辣妹,步出了十八房。那些曾经因为知道“小野猫TWINS”的身份,而闻风丧胆的男客人,看着陈望西和张飞抱得美人归,心中是又嫉妒又幸灾乐祸。两个蜜桃般诱人的尤物是剑雄哥的人,普通人是敢看不敢摘,现在竟然有两个外国帅哥敢给剑雄哥带绿帽,看来是不了解行情的,这些人想,只怕剑雄哥知道后会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
就连那个给陈望西介绍辣妹的调酒师也在偷笑,哼哼,两个死老外,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很了不起,来到台湾不受点教训哪有这么容易离开。
陈望西并不在乎一路欢送的那些古怪眼神,他完全不把这个什么剑雄哥放在心上,先别说自己的召唤术,光是身边的张飞,也可以让剑雄哥吃不了兜着走。
台湾赌博并不像澳门那有合法化,但是因为岛内赌风由来已久,加上最近正在筹备在金门,澎湖开设离岛博彩合法化的事宜。一时间,消息挑动了民众的心,使得地下赌场也兴旺了起来。
小敏熟络的领着陈望西,张飞到了一家酒店,她介绍,酒店的地库就有一家联和帮开办的赌场。赌场开设时间不短,而联和帮实力雄厚,不怕被查,也使得这家地下赌场人气超旺。
陈望西轻轻笑道:“这样就好,我还怕玩得大,那些小场子接不了。”
小敏奇怪道:“你赌得很大的吗?”
“几十万美金上下吧,还可以。”
陈望西其实并不好赌博,正所谓十赌九骗,最终赚钱的只是赌场庄家。不过别忘了陈望西是一个身负异能的召唤师,对于赌钱,他可是有稳赚的法子。
进得赌场,看到虽然是地下经营,可装修得很是豪华,比得上澳门的正规赌场,这也吸引了不少的赌客在来回搏杀。赌场经营的项目也很齐全,寻常的21点,百家乐,轮盘,赌骰宝等等都应有尽有。
陈望西喜欢玩骰宝,因为简单直接,何况这个项目对于他来说,最擅于作弊。陈望西掏出王华森给他的运通金卡,让小敏到柜台兑换了十万块美金的筹码,然后分了一叠给张飞,让他带萱萱随便玩玩。而他则挽着小敏,来到了骰宝的赌桌前。
骰子赌博在中国历史悠久,更是在众多影视剧中频繁出现,这也一向不热衷赌博的陈望西唯一精通的赌博项目,当然这个所谓精通完全是靠作弊的。
陈望西坐到赌桌前,暗自放出了已经从暗夜邪猿进化了的修罗暴猿,暴猿凝变成的珠子比邪猿更小,在人头堆拥的赌桌前面,也没有会留意到从陈望西的衣服里转出这么一颗米粒般大少的珠子。
暴猿飘到桌子底下,放出了细如针尖的精神力束丝,束丝透过厚实的桌面,竟然透入了密封的骰盅中。这是暴猿的又一奇效,因为暴猿力量可刚可柔,在还是邪猿的时候陈望西就能控制它用烟雾弹开门锁。如今升级了的暴猿没有了实体的烟雾护身,却多了一身精纯的精神力,精神力是无形的力量,此刻透入骰盅里却能改变骰子的点数,当真是无孔不入。
那么陈望西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控制骰盅里的点数呢?因为像这种将精神力凝聚成束,透壁而过的功夫,需要耗费的精神力极大,既然这个工作有暴猿可以完成,他又何必自寻辛苦呢?
“一三五,九点少。”荷官的声音有点颤抖,因为眼前这个混血帅哥,已经连赢了十多局,面前堆满的筹码快有过百万的美金。而围观的赌客见到陈望西逢赌必胜,那有不跟风下注的道理,短短半个小时,这张赌骰宝的桌子就输掉了快几百万美金出去。
折算成新台币的话,几百万美金已经快到一亿。陈望西看着赌桌边上已经围了越来越多的人跟着下注,他们见到有必胜的把握,都拼了命的想挤进来,然后很自觉的在陈望西身边停下,把陈望西层层围住,只希望看到他把筹码压上,自己也好捞上一点。
陈望西身边的小敏原以为陈望西只是来过过手瘾,可是此刻见到他战无不胜,分明就是一副砸场子的模样,便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对陈望西说:“我们都赢了这么多,不要玩了,赌场的钱不是那么容易赚的。我怕。。。”
陈望西冷冷的看着她,说:“你是怕那个剑雄哥知道场子有人赢了大钱,过来找我晦气,又发现你出来偷吃?”
陈望西说完,看着她被说中心事,满脸通红,而且看来那个剑雄哥不是个好惹的人,小敏已经害怕得发起抖来。
“哈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陈望西说完掐了下小敏那可爱的鼻子。
陈望西见火候差不多,赢了这么多钱,如果还不惊动到剑雄可就是怪事了。于是他把所有筹码搂在怀中,大摇大摆的和围观的赌客说:“你们不要看我了,我纯粹蒙着了赢钱,也许是这个位子旺,你们不妨都坐上去试试,说不定赢得更多呢。”
那些赌客中还真有几个人信了他的话,撕打着要争陈望西坐过的位置。陈望西去到兑换台,把一大堆筹码放在桌子上,这时,几个穿着黑衣服的高大壮汉围了上来说:“先生,不好意思,这里目前没有这么多现金,请到我们办公室去,我们给你开张支票吧。”
陈望西知道这些人说开支票是假,输了钱不认还想修理他才是真。于是陈望西仰起头哈哈大笑,引得那些一直注意他的赌客都看了过来。陈望西对着几个黑衣大汉大声叫唤:“怎么了,这么大一间赌场连几百万都输不起啊?莫非想抓我进去抢钱宰人?好啊,大不了这钱我不要了,都给你们吧,祝各位财源广进啊。”
说完,抢过放在兑换桌上的筹码,天女撒花般扔向围观的一众赌客。陈望西赢得的筹码每个都面值不小,这下派大钱的举动立刻引起赌客们的骚乱,一大群人推推搡搡,好像公园里等着游人喂养的观赏锦鲤,伸着手抢空中落下的筹码;筹码掉到地上,有些人便蹲下去捡,旁边眼红的人看拿不到,一脚就把捡到筹码的人踢开。
反正,这个场面混乱得就如微缩了的春运抢票。黑衣大汉们想不到陈望西会玩这样一手,只见他镇定自若的说:“几位是不是很生气啊,不过我也没有办法啦,反正连本带利我都没拿走一点,你们说什么也不能留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