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楚云从来没有如此急切的想要和谁解释什么,可先前一愣神之间,女孩的身影已经没入人群之中,任楚云望的眦目欲裂,也再找不到那道柔弱的身影。
柱子也不知道他石头哥在找些什么人,但看石头哥那种迫切的模样,想必是重要的人,安静的在楚云身后跟跑,扶稳每一个被楚云大把推开而不明所以的路人,说不得还要道个歉什么的,若非如此,如此横冲直撞的楚云早就被人群殴开了。
‘小姑娘,想是那顾全没有能力吧!这么快就让的小娘子走得脱了。莫不如小娘子就随了我吧,嘿嘿’马福安眼神中淫光四射的打量着女孩的身子,一只咸猪手已经追着女孩开展攻势了。再看雪沫儿,却仍旧一步一步的漫无目的的走着,空洞的目光转都不转的直盯着前面,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更没有闪躲。
‘什么玩意,被玩…’
重重的一声闷响,两个人影闪动间,马福安已经侧着身子飞了出去。楚云只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着实没有想到自己找准脸颊的一记重拳,竟然生生将人给打飞了,也不及细想,赶忙拦住还在行尸走肉一般向前走到雪沫儿,立马大声解释道‘雪姑娘,你听我说,你这是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不想人家根本没有搭理的意思,轻轻的错开身子。
‘雪姑娘,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你何苦这样’又是紧赶两步追上,对方却还是置若罔闻,情急之下楚云忽然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臂,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授受,可不曾想这一抓不得了,雪沫儿本来毫无反应的身体刹那间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不住的叫着让楚云放开自己,眼看女孩的反应激烈超出自己的想象程度,纤弱的手臂马上就要挣扎开自己的手,正要呕心沥血捉摸说辞解释的楚云忽然计上心来,顺势松开了就要被女孩挣脱的左手,或许没有料到这混人竟然会忽然放手,雪沫儿本用力挣扎的身子顺势就要摔在地上,不觉也是轻声尖叫一声,任命的闭上了眼睛。
却说楚云早有预谋,怎么会让她摔倒,左手放开的同时,右手已经抄住了雪沫儿的纤腰,转到她身前,双臂合十的紧紧拥住了惊得闭上了眼睛的女孩,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想这货前世演练了无数次的华丽拥抱,今天在这种场合这种心态下得以实践,心中更是全无快意,只能暗暗一叹。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会还你钱,你休得再要羞辱于我…’说着声音呜咽,,却是手脚并用,纤手攥拳用尽力气的锤打着楚云的后背,小脚踢腾着,疼得楚云嘶的一声紧紧咬着牙,双臂却是抱的更紧了,顾不得周围人调笑的目光,想不得该如何解释。
‘为何我们要离开家乡,为何父亲重病在荒野却没有人愿意救他,为什么你们要如此羞辱于我…’女孩杜鹃啼血的哭诉,泪水浸湿了楚云的肩头,更像是流进了心里,那是一种莫名的愧怍。女孩像是觉得拳脚发泄不够,抽泣不止,银牙却紧紧的咬住了楚云的肩头,虽然楚云穿着厚厚的冬装,顿觉肩头一阵火热的痛感传来。
直至感觉嘴里泛着腥甜的滋味,雪沫儿这才意犹未尽的松了口,发泄过后的舒爽感觉,哭红的双眼阵阵迷离,强烈的睡意袭来,或许是好久没有这么舒适的抱着了吧。
‘不要难过了好吗?我会厚葬令尊,却不图雪姑娘你的回报,这才是许凡的本意,姑娘何苦这样不珍惜自己……’感觉到耳边温热酥痒,却贪图着慵懒的感觉不愿醒来,像是呓语,却更是甜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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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哥’
‘嘘’听到柱子扯着大嗓门喊了自己一声,楚云干嘛做了个悄声的手势,又看了眼躺在马车里甜睡的雪妹儿,微笑着从车上跳下来。
柱子带着歉意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捏着嗓子别扭的道“石头哥,那个棺材我买来了,还有一应发丧的东西,都在那个顾公子那放着呢。’
‘恩,我去见仲启,待雪儿姑娘醒来,听她的意见行事吧’楚云语气温和,透着关怀。心里更是不由自主的想爱怜这个女孩,难道自己是萝莉控?
这雪沫儿是顾仲启发掘给楚云的,对这自然事事上心,步步跟进。先是有心想去购一口上好的棺材备着,却被随行的黄巾兵拦了下来,不想楚云只是简单的和领队的将军说了一声,遣了柱子一起去置办,那高大严肃一路都不发一言的将军竟然果断的放行了。真更坚定了顾仲启的想法,如今见楚云亲自来谢自己,更是高兴的紧,赶忙下马迎了上去。
‘多谢仲启相助’楚云语气真诚的谢道。虽然心知顾仲启只是觉得自己是张角的人才会如此厚待,可毕竟也是一桩善举,就当代替雪沫儿谢他了吧。
‘哪里哪里,许公子客气了。君子多成人之美,仲启这也是做了桩善事,自然要尽善尽美啊’说着,面带笑容的望向身后的马车,雪沫儿父亲的尸身已经被成殓,顾仲启更是舍出了自己的豪华马车安放棺椁,真可谓是不遗余力的勾搭啊。
‘这安葬之事,还是待那位姑娘醒来,由她安排吧。’
‘这是当然,当然’
‘额,还有这’楚云面带犹豫,眼神闪烁的看着顾仲启。
看到楚云有些犹犹豫豫的开不了口,顾仲启顿觉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语气诚恳的道“仲启虽今日方与许公子结识,但是颇有一见如故之感,心中也是早已把许公子当做挚友,但公子有事,尽可直言。’看他那慷慨激昂的一番自白,楚云还真觉得像这么一回事。
‘仲启以后莫要叫许公子,只叫我文轩吧,咱们交个朋友,做个兄弟。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我想待此间事了,还这位姑娘清白自由之身,是去是留皆随她,还望仲启莫要介怀。’
看楚云那一脸的歉意,顾仲启不禁一阵愕然。本就是送给你了的女人,你愿意圈养放养,做妻做妾做情人都是你的事,我介怀个什…
‘文轩这是大仁大义之举,仲启佩服犹不及,哪里还能介怀。’
‘石头哥,咱们要带着这个姑娘去冀州城啊?’楚云打顾仲启处回来,柱子迎面问道。
‘怎么了?’楚云还真的有些疑惑,柱子一向是只做事不问为什么的啊。
‘额,彭大叔临走的时候偷偷的给额说,咱们这一趟不安全,让我一定要小心的护着你,额可是给额叔,给彭大叔打了包票的,可是现在咱们要带着这个姑娘,额保护不过来啊’柱子颇有些无奈的道,憨厚的表情着实逗趣的紧。
楚云不禁哑然失笑道‘你且放宽心。你当我真是图的这位姑娘报答?是顾仲启误解了我的意思,我顺水推舟作件善事,待逝者入土为安,这位姑娘还是清白自由身,去留全凭她。’
‘额,还是石头哥厉害,石头哥真是好人。’柱子满是崇敬的望着石头哥,倒是让楚云顿生一种莫名的紧迫感。
楚云轻轻掀开车帘子,见那雪沫儿小脸睡得微红,俏生生的嘟着下唇,小嘴不时的吧唧一声,细看来,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身体却是很不老实的把盖在身上的薄毯扭到了一边踢开了,像只贪暖的小猫儿伏在身下柔软的毛毯上。
见此情形楚云也是微微一笑,坐到车帘前,向前抻着身子,想要帮女孩盖好毯子,不想一打眼看见了雪沫儿那微微敞开透着粉嫩白腻的绣衣领口,略显青涩的少女,却已经有一条小沟沟若隐若现的,端的是更加诱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正要伸手过去,不想雪沫儿被那照进车里的晚霞晃得恰巧微微睁开睡眼,正看见一人面泛花痴的弓着身子扑向自己,眼看那大手已经伸到自己身前,迷离中的雪沫儿登时尖叫一声,同时蹭的一下坐起身子,死死的贴着车厢,花容失色的望着面前的色狼,一双手还不忘紧紧的捂住领口乍泄的春光。
女孩的那一声高分贝尖叫,莫说楚云,就是附近的人也都听了个清楚,不乏面带疑惑的望向马车的,吓得楚云愣了半刻,方缓过神来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姑娘,你、你误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