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悠整个身子痛的快要死掉,尤其是背部。她真的不知道,又怎么得罪了司徒子爵。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当她刚刚醒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丝感激的。毕竟他舍不得她死,还送她来医院,可是现在这又是什么状况?难道他看出她在撒谎?
自己脸上难道写着撒谎两个字吗?还是虐待她是他的乐趣?背部像是要被撕裂开来一样,黏黏糊糊的。
莫清悠吸了口凉气,她知道背后又一次渗出血了。可现在的她只能忍着,没有人会理会自己的痛楚。
现在的她没有任何自由,只是一颗任由别人摆布的棋子而已。
“总裁,您有什么吩咐?是要找医生吗?”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听到司徒子爵的吼声,忙从外面推门而入,
一个保镖一眼便看到了光着脚,脸色苍白的莫清悠开口道。
司徒子爵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突然一脚踢在保镖膝盖上,膝盖吃痛保镖直接跪在了地上:“总裁,我错了!”
司徒子爵没有理会保镖,而是径自吼道:“妈的,给老子出去!”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也都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利索地起身一溜烟的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莫清悠终于松了口气,保镖刚刚进来的时候,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司徒子爵真的用两个保镖对付她,她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会被整死,可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说出那男子是谁!
“起来!”司徒子爵突然拉起莫清悠,不管不顾地朝病房外面走去。
不管莫清悠有没有穿鞋子,不管莫清悠此时此刻还穿着病员服,更不管她浑身痛的快要死掉。就那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拉着她,与其说是拉倒不如说是拖更贴切一点儿。
医院小广场,刺眼的阳光耀眼地照着。
莫清悠的眼睛,被照的酸酸的。说好的不再流泪,可是为什么现在泪水还是毫无预兆的滑过脸颊。
莫清悠被司徒子爵的大手拉着胳膊,她整个身体感觉都像要被撕开一样。唯有广场的喷水池,能稍稍让她舒服点儿。
舒缓有致的音乐响起,漂亮的水柱随着音乐的节奏一圈一圈地散开。只是底下却没有那对咯咯笑着的男孩女孩……
前面是一条鹅暖石大小铺的小石子路,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是一种情趣,可以欣赏路边郁郁葱葱的绿植。
可是对于光着脚的莫清悠来说可惨了,一双娇嫩的小脚通红。尤其是被小石子咯着脚心,更是像要刺进肉里一样,面露难色。
司徒子爵回过头,鄙夷地看了一眼莫清悠:“怎么,很委屈?嗯?莫二小姐!”
莫清悠不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随着男人放慢的脚步朝前走着。
突然司徒子爵停了下来,猛地一用力。
莫清悠整个身子就靠在了司徒子爵身上,他似乎贴着她的身子:“不说话?还是,你喜欢,我叫你老婆?”
老婆?莫清悠心里一阵苦笑,她想自己要是再不开口,司徒子爵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于是最后终于回了两个字:“不是。”
“那就是不喜欢?司徒家家训——为夫是从,看来我没有为难你。”男人像一个嗜血的恶魔,吞噬着女人的美好,一口咬住了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