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悠吃痛的叫出声,只是这声音似乎对司徒子爵没有任何作用。
他依旧撕咬着她的肩,直到肩上印上两道刺眼地血印子,他还是不肯放过。
“求你,放开我!”莫清悠终于忍受不住,本想叫周围的人。
可是余光却发现此时此刻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远处的几个人也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就算是有心想救,估计也是无能为力。
因为她侧眼看见在石子路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杵着和司徒子爵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的保镖。
“放开你?忘了你的身份吗?床奴!”司徒子爵说完便封住了莫清悠的口,舌头掠夺性的进入。
不顾现在还有保镖在,手肆无忌惮地从衣服下摆探入,直到抓胸前的柔软。
不一会儿,莫清悠便满脸红潮的软在司徒子爵怀里。可就在这时他却收住,自己还是衣衫整齐。可是莫清悠的上半身,却已经裸露在外。
莫清悠忙拉上病员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许久。才抬起头看了看刚刚羞辱过自己的男人,默然地开口:“床奴也包括履行司徒家的家训?床奴也包括为夫是从?”
啪!
莫清悠刚刚逞口舌之快说完,一个巴掌便准确无误地落在苍白的脸上。司徒子爵冷哼一声:“你在提醒我你正妻的地位?还是在质疑我说过的话?”
“……”说这句话的时候,莫清悠根本就没有多想。
现在看来,后果真的很严重。他臭的要死的脸,告诉自己他绝对是发怒了,而且还很厉害。
不过令莫清悠奇怪的是,当她再次看清楚司徒子爵的表情时,他竟然温柔地笑了。
她的心,像是被明媚的阳光照耀着一样。
“莫清悠!”突然司徒子爵大声喊着。
莫清悠一个激灵回过头,怔怔地看着朝着自己大吼着的男人。明明是一副臭的要死的脸,可是为什么自己刚刚却看到了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微笑?
尽管她根本不相信,他会对她笑,可还是决定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司徒子爵,你刚刚是在对我笑吗?”
司徒子爵怔住了,一时倒回不过神了,仔细思考着莫清悠说的话,许久才嘲弄地开口:“你认为我会对花痴笑吗?”
“不会。”莫清悠听到这冷冷地语气,这才清醒过来。
“算你有自知之明,我警告你,你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自由的床奴,所以不要说这种没有含量的话,杀了你和捏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
他的喉结一动一动,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莫清悠呵呵地笑了。是啊!她现在没有一点儿自由,她只是一只还没有飞起来就折断翅膀的小鸟。
所以不管是提醒他自己的正妻地位,还是在质疑他说过的话,自己都没有资格。
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骄傲的莫清悠。还是那个在幼爱欢声笑语的莫清悠,怎么会受这种折磨?
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迟了,她现在只希望守护她想守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