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起雨和雷玄子气急败坏的坐在道观里,雷玄子说:“跑了就跑了吧,巫兄何必这般烦恼。”
“你不知道抓住那女子我会得到千两白银,她就是害死历西辉的帮凶。”
“那她一定同高永桂的徒弟呼天水有瓜葛,她跑来给我徒弟尚见群说和呼天水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已经怀有身孕,是尚见群的骨肉。那女子原来被关进大牢,呼天水把她救出那晚还杀了安不然,巫兄可知道?”
巫起雨默默点头,然后随雷玄子走出道观到了正在练功的尚见群跟前,雷玄子指着尚见群对巫起雨说道:“就是他,为给那女子报仇到了长安,和那女子恣情一夜伤了元气第二天腿筋便被仇家挑断。那女子现在苏州,抓住她呼天水必定去救,那时就看巫兄如何斗得过穷人棍。”
“什么穷人棍,呼天水使的是刀!”
“是棍!”
“是刀!”
俩人争执一番互不认输。巫起雨说道:“雷兄,我去苏州寻找那怀孕女子然后诱出呼天水,你去寻找刚才逃掉的天山派女子,抓到后我给你二百两白银,如何?”
“不是说一千两吗。怎么只给我二百两!”
“谁说一千两?”
“你刚才明明说过一千两!”
“我说我想向历家要一千两,历家还不一定答应。”
“你刚才就是说过一千两!”
“好好好,雷兄,那呼天水才是主犯,抓住那女子给你二百两不少。”
“二百两不干!”
“二百五十两,你再不干我就寻找别人。”
“好,看你巫兄面子我答应,那姓历的出五百两我也不干。你先给我一百两。”
“先给你五十两,见到那肥美女子我再给你剩下的二百两。”巫起雨说罢掏出五十两银子塞给了雷玄子。
巫起雨和雷玄子分手后立即来到苏州,他伙同手下弟子一番打探终于发现了吴小影的住处。吴小影此时身怀六甲行动不便,没想到几个凶悍之徒闯入宅中不由分说便把她和老妈塞入一辆马车,一路颠簸到了一所偏僻的庄院。巫起雨把他那张凶恶的脸凑近吴小影瞪大眼睛上下打量说:“你就是让雷玄子的徒弟糟蹋的富家千金,可惜啊。现在你要好好在这里呆着,我要用你作诱饵抓住呼天水。”
吴小影听罢止住哭泣指着巫起雨痛骂道:“你这卑鄙无耻的老贼,呼天水一定会杀了你!”
巫起雨哈哈狂笑着:“老夫现在正怕他不来!”
此消息很快便传到范家丐帮沙河普舵主那里,他立即派手下通知呼天水,不几日呼天水和沙舵主及其手下齐聚苏州城,众人商议后沙舵主说:“那庄院里面一定有机关埋伏,必须探个究竟呼少侠方可进去,那时我们在外准备车马,骑狼在后面保护定能成功。”
沙想河听罢站起身来说:“容我先去闯一闯!”
沙舵主慨然应允,吩咐儿子如此这般后同呼天水把沙想河送到那庄院附近,等到天黑看着沙想河潜入庄院,沙舵主和呼天水只在原地观察动静。
沙想河在庄院里四周探查,终于听到女子哭啼的声音,他蹑手蹑脚刚刚靠近那间房子忽然空中落下大片绳网,沙想河勉强挣扎几下便被牢牢罩住。巫起雨哈哈大笑着跑了过来说:“呼天水,老夫终于抓到你了!”
在火把照耀下沙想河对巫起雨说:“什么呼天水,你要抓谁?”
“你不是呼天水,你是什么人?”巫起雨瞪着沙想河问。
“我是苏州闲散之人,这几日赌输本钱没办法才来这里瞧瞧。”
巫起雨气急败坏,吩咐手下把沙想河先绑在树上,待会儿再逼问实情。
庄院外呼天水和沙河普看到里面亮起灯火,知道沙想河凶多吉少,呼天水说:“沙舵主,我看那巫起雨手下人数不多,庄院大门围墙并不坚固,如果我带骑狼冲击一定会打破此庄院,救出沙公子和吴姑娘。”
沙舵主说:“我马上调集骑狼。”
“请沙舵主多带火把做进攻之用,骑狼路上不要声张,和我潜行接进一鼓作气攻打庄院。”
至下半夜,一切准备就绪,呼天水骑马持刀带数十骑狼扑向巫起雨所在庄院,大门被撞开时燃烧的火把已经落满庄院,照的四下通明,一时间战马嘶鸣獒犬咆哮,巫起雨及手下那里见过这般阵势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十几个天罡门弟子立刻束手就擒,呼天水见只有一老者挥舞短戟抵抗便知道他就是巫起雨,于是大喊一声冲了过去,那巫起雨见了呼天水舞动宝刀飘雪,吓得竟然不敢接招转身就跑,他轻身功夫深厚瞬间便跃过高墙,呼天水见了跳下马紧追不舍。巫起雨知道自己命悬一线狂奔不止,见难以甩掉呼天水不由的惊恐大叫起来:“银子!银子!”他把身上的大把银子都抛向空中,又把手中的短戟抛向身后希望能击中呼天水,但是仍然无法摆脱呼天水的追击,巫起雨大张嘴巴呼吸着、拼命地奔跑着,又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抛掉,赤裸着上身逃命。呼天水依然紧追,对巫起雨喊道:“老贼你竟然吓成这个样子,你好歹接一招,也不枉了你天罡掌门的身份。”
“啊啊啊,不掌门了,不掌门了。”巫起雨嘴里胡乱说着,他的鞋子早就跑丢了,现在只是两只赤脚抡圆了狂奔。直到天色已亮,呼天水一路追击直到苏州城中,看到那巫起雨狼狈不堪地逃进苏州衙门才无奈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