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在《发丘录》中说过,发丘印为发丘中郎将世代传承之发丘辟邪神物。
既然如此,我何不用一用我李家世代传承了一千七百多年的宝贝呢!
我不禁大为自责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发丘印这件东西。
于是,我急忙拿出发丘印,重新跑进了洞窟之中。
一进洞窟,我便看见其他众人果真都在静静地秉着呼吸,并且胖子又快要憋不住了,而那具古尸显然听见了我的脚步声,立刻重新向我凶猛地扑来。
我顿时紧张起来,因为我并不知道这个发丘印到底该如何使用,并且也不知道这个发丘印是否真的如爷爷所说是一件发丘辟邪神物。
但是既然进来了,那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于是,我立刻拿起发丘印伸向前方,将印底部冲向那具正在向我扑来的古尸,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地喊道:“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我这一声歇斯底里的呐喊顿时在洞窟之中四处飘荡开来,同时形成了一阵阵回声,将“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大字来回传播了数遍。
同时,我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波澜壮阔之感,心想原来手持神器的感觉竟是这样的热血豪迈,真是他妈的威武霸气!
然而,在我自我感觉良好了片刻之后,我却赫然发现那具古尸却好像根本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依然毫不停顿地向我扑了过来……
我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心想爷爷您老也在玩我呢,这发丘印到底行不行啊?!
眼看着那具古尸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我一着急,连忙将手中的发丘印向着那具古尸的脑袋砸了过去,然后转身就跑,打算再次跑出洞窟,心想只要一见阳光,我就安全了。
当我转身向着洞窟之外刚刚拼命逃跑了几步,突然发觉自己身后竟然一下子没了任何动静。
我不禁疑惑起来,于是一边拼命逃跑着,一边回头向身后看去。
这时候,我才发现那具古尸竟然站在原地停止了对我的追赶。
我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具古尸大发慈悲,决定放过我了?
这么想着,我便停下脚步,然后转身向着那具古尸仔细看去。
我这一看,才赫然发现我刚刚扔出去的那枚发丘印章竟然被我不偏不斜地砸到了那具古尸脑袋上的烂洞里。
然而那具古尸则开始慢慢地颤抖起来,继而颤抖地越来越剧烈。
接着,那具古尸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声,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我惊讶地看着那具古尸,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它出现了这种状况,但是又不敢走上前去。
这时,一直没有动静的诸葛闲云突然开口说道:“花开,看来你的发丘印镇住了这具古尸,咱们都安全了!”
我一听,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接着,我便快步跑向大鹏,想要看看他的情况。
其他人也纷纷赶到了大鹏的身边。
只见大鹏此时已经昏迷不醒,他的头皮和右半张脸也已经被彻底撕掉,不断地向外冒着殷红的鲜血。
诸葛闲云拿手探了一下大鹏的鼻息,然后慢慢地摇了摇头。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十分自责地心想我为什么不早点想到用发丘印呢,这东西就一直被我放在自己的背包之中啊!
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就把大鹏的尸体留在这里,毕竟这里是一处风水宝地。
诸葛闲云为大鹏的尸体做了一个简单的超度仪式。
老董和猴子非常伤心,看着大鹏的尸体说了半天的话。
接着,我们九个人回到了那具古尸的身旁。
我向诸葛闲云问道:“我把发丘印拿出来不会有事吧?”
诸葛闲云摇了摇头,答道:“我也不知道,咱们可以试试,这样,咱们先用登山绳将这具古尸捆起来,然后再拔出发丘印!”
这时,小甜突然说道:“它右手握着的的那把宝刀还在呢!”
二傻一听,便去拿那把宝刀,谁知道这回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把那把宝刀从那具古尸的手中拿了出来。
二傻将宝刀从刀鞘之中一拔而出,一抹银光立刻在我的眼前闪过。
老董脱口而出地说道:“真是一把好刀啊!”
诸葛闲云说道:“二傻,用刀砍这具古尸的盔甲一下,看看能砍动不!”
二傻随即向着那具古尸胸前的盔甲砍去。
只听“呯”的一声,那具古尸胸前的盔甲竟然应声而破。
众人都万分惊讶,纷纷面面相觑起来。
我说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削铁如泥?”
诸葛闲云说道:“我想到了一个试验这具古尸是否还能重新复活暴起的办法来,咱们把它的四肢全都砍去,然后再拔出发丘印。”
胖子一听,说道:“我操,闲云兄,你的这招可真够损的,把人家砍成‘人棍’,人家即使又复活暴起了,不也只能躺在地上瞎叫唤了!”
于是二傻便一刀刀将那具古尸的四肢砍了下来,然后我就忍着想吐的冲动把发丘印从那具古尸脑袋上的烂洞里拔了出来。
但是,那具古尸依然安静地躺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静。
诸葛闲云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看来你的发丘印可以将这个大粽子体内的阴气逼散,从而使他们彻底变成一句普通的尸体,看来你的发丘印真的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发丘辟邪神物,不过,它也是有局限性的,那就是必须碰触到大粽子才能发挥它的作用!”
我说道:“看来是这么回事,也不知道这发丘印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力?”
胖子说道:“你要是知道这发丘印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力,那它还是神物吗!”
诸葛闲云说道:“好了,有什么问题路上说,咱们走吧!”
再往前行,我们才发现这个洞窟更像是一条甬道,并且这条甬道并非是笔直向前的,而是蜿蜒盘旋的。
前面的路总是一片漆黑,在狼眼手电和矿灯的灯火照耀之下,给我的感觉十分地压抑,恐惧来源于未知,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谁都不知道前面的下一个转弯会遇到什么。
就这样,我提心吊胆地跟着队伍慢慢地向前行进了大约几十米。
在走到一个向左的拐角时,身在队伍左前方的我经过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边出现了一个隔间,并且那个隔间之中好像还有东西在动。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只见隔间之中赫然有一个人也在转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