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听,急忙向我问道:“什么是‘异次元空间’?”
我想了想,然后向胖子答道:“我也没法跟你很详细地解释,要扯的话,可能就要扯到爱因斯坦那里去了,我只能这么说,咱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并不只是一个三维空间,而是一个多维空间,有很多咱们平时看不见的空间存在,这也就是为什么新闻中总会出现神秘失踪和时空穿越的报道了!”
诸葛闲云说道:“根据《易经》的理论,咱们的这个世界应该是六十四维空间,但是现在的科学水平还不能证实,真是不知道古人是怎样在《易经》之中得出的这种结论……”
我说道:“如果咱们真的身处在这面古镜的‘异次元空间’里,咱们得想出一个办法出去才行!”
这时,胖子突然问道:“如果咱们往回走,会不会从这个‘异次元空间’里走出去?”
诸葛闲云一听,不禁向胖子问道:“小胖哥,你是怎么得出往回走就能走出这个‘异次元空间’的结论的?”
胖子挠了挠下巴,然后向诸葛闲云答道:“我就是瞎猜的,也没琢磨出其中的理论关系来……”
我说道:“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理论关系,但是咱们可以试试看,万一要是走出去了,那样岂不是最好?”
接着,我们一行九个人又调头往回走去。
但是,结果却是,我们又再次看到了那面古代铜镜和在它前方地上的那个烟蒂。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然后向胖子说道:“胖子,看来你的办法不行啊。”
胖子没有接我的话,而是挠着下巴琢磨了一会,然后才向我说道:“咱们往前走的时候,碰到三次铜镜,那么,咱们往回走的话,是不是也应该碰到三次铜镜才行?”
我一听,感觉好像是那么回事,于是向胖子问道:“那咱们就再反着走上两遍?”
胖子向我说道:“反正都这样了,干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于是,我们一行九个人又继续往回走去。
再又重新碰到那面古代铜镜和它前面地上的烟头两次之后,我向胖子问道:“咱们现在是不是已经走出‘异次元空间’了呢?”
胖子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咱们可以再调头往前走来证明一下!”
于是,我们一行九个人又调头往前走去。
结果,我们还是看到了那面古代铜镜和它前面地上的那个烟头。
胖子一看这种情况,不禁拿手一下拍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说道:“我操,我这一招根本就行不通啊,白他妈来回转了半天了!”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继而向胖子说道:“没关系,咱们还能再想别的办法。”
此时,众人由于已经承受了太久的精神压力,加上按照胖子的办法在这个甬道之中来来回回走了数遍却又没有走出甬道而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精神打击,所以纷纷支撑不住,全都情绪低落地坐在了地上。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表,发现此时已经快到下午五点了,我们已经在这个甬道之中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诸葛闲云说道:“我刚才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咱们每经过一次铜镜,就会进入一个铜镜中的‘异次元空间’,那么咱们经过了这么多次的铜镜,是不是已经在‘镜中镜’的多重‘异次元空间’之中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岂不是越陷越深了?”
我和其他人一听诸葛闲云的想法,不禁更加紧张起来。
我心想如果真如诸葛闲云所说,我们已经处在一个“镜中镜中镜……”的多重世界之中,那么我们就将会永远迷失在这个没有尽头的“黑洞”之中了!
小甜毕竟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听到诸葛闲云这么说,不禁鼻子一酸,又哭了起来。
只听小甜一边哭着,一边哽咽地问道:“咱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啊,咱们会不会永远都出不去了……”
我不忍心小甜这么绝望地哭诉,但是我又找不到安慰她的话来,所以只好伸出手臂轻轻地搂住了她那瘦小的肩膀。
其他人也都各自沉默无语,使得整个甬道之中除了小甜绝望的哭声之外,再也听不到别的任何声音,使人感觉这个甬道好像跟整个世界都完全隔绝了一样。
胖子闷声地抽着烟,抽完了一支烟,然后又点了一支,但是,无论他怎么抽都无法缓解他心中的心烦意乱。
突然,胖子一屁股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向着依然在抽泣的小甜大声地喊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个臭丫头片子,一路上除了给人白眼就是哭,老子本来就够心烦的了,你还在这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你就不能给老子安静一点?”
说完,胖子又走到那面古代铜镜的跟前,冲着那面古代铜镜大声地骂道:“你他妈个破逼玩意,老子本来是来这挖宝贝的,现在到好,被你弄到不知道离开地球有多远的地方去了,我他妈现在在哪?我他妈是在月球上还是在火星上?我他妈是不是都出了银河系了?操你妈的,老子今天就算栽在你手里了,也不能让你好过,看老子我一刀劈了你!”
接着,胖子便从二傻的手中夺走了他从那具身穿盔甲的古尸手里拿到的宝刀,然后一拔刀刃,狠劲地向着那面古代铜镜劈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响过,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刀一下子便把那面巨大的古代铜镜劈成了两半。
接着,断裂的铜镜便“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在那面巨大的古代铜镜掉落之后,在它的后面竟然还有一样东西!
我举起“狼眼手电”仔细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连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只见一个身高一米左右、浑身乌黑、红发秃顶、白眼尖耳、骨瘦如柴的人形怪物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