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赶紧伸手去扶她,在两只手接触的瞬间,我又想把手缩回。我心中的人,不是你,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子了……可我知道自己不可以把手缩手,就算有多么的不情愿,就算这是一种煎熬,我也只有忍耐……因为在那个梦境未成现实之前,在亲眼没有看见雨欣与别的男生牵手到我面前之前,我决不允许自己变得声名狼藉。所以,就算郭妮要我和她那个我现在也会答应……不过她应该不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吧……
“郭妮!”我一边搀扶着郭妮,一边开口,“可不可以……”
“不可以……”郭妮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嗨,小样,可别得寸进丈哦!你不知道说啥呢你就说不可以,你这样做,是不是对我太绝情,太残忍啊了?你丫丫的,我又不是问你可不可以和你那个……给个机会让我把话说完么……
“我是说……”
“我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努力想把话说完,想对郭妮解释这件事情的厉害之处,但是这丫头就是不给我翻身的机会。嘿嘿,小样,是你不让我把话说完,以后就算我把你那个了你丫的也不能找我的麻烦……哼哼……
我低下头,轻轻应承了一声,然后继续扶着郭妮,向公园外走。
这郭妮长的倒并不赖,可是我能忍受这样的大小姐脾气?打死我也不信。可要是那个功夫她也很厉害的话……O(∩_∩)O哈哈~
夜晚回家,父亲已经坐在沙发上,正悠闲的品着前几天买回来的龙井。父亲见我回来,于是放下茶杯,站起身笑着对我说,“以后出去玩,要回来早点。快跟我一起吃饭!等你很长时间了。”
我冲父亲微微一笑,自从离开了那个家,孤身来到这里,这位失散已久的父亲还从没有说过我的不是,骂我,那就更是不可能了。
晚饭期间,我问老爸,“爸!自从我那位妈妈带着我离开,您在找过她吗?”
老爸听了我的问话,微笑着摇了摇头,“自从带她了你离开,我就再没看到过她那美丽的身影。”
“那您真就把她忘了?”我歪着头问。
父亲冲我微微一笑,然后摇了摇头,“怎么会轻易忘掉?你还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他……”
父亲一脸憧憬地说:“我们是从十七岁那年恋爱的,那会儿还都在上学,就那样恋爱着,一直到二十六岁时才结了婚。虽然从相恋到结婚所用的时间是九年,但在这九年期间,我们连一句都没有吵过……我以为我们会这样走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结,从没来都没有想过她在哪一天会变心。也都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可是,天不如人愿,她不是走了。后来去她的娘家找她,她的父母却不知道她去向。再后来,我们都没有见过哪怕一面。事隔多年,我却是连她的模样,也无法记起了……”
这位“老人”的遭遇使我信感同情。爱了那么久,居然只是得到了离去的结局。虽然,这其中或许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吃完了饭,在父亲的目光中回到了卧室。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
有一棵枯秃秃的大树孤立在夜里,旁边有一个结了冰的冰池。
这棵枯树,是在守望幸福,还是在等待着爱人的归戚?是在思念,还是在想像?又或许,都有……
过不多时,天空中飘飘洒洒下起了雪。我无心欣赏这自然赐予的无物,拉上窗帘,躺在了那张温暖舒适的大床上,好久好久,方才入睡。时值腊月二十五,厚厚的白雪覆盖了大地,我有心想回A市,去看看曾抚养我多年的父母,可是所有的交通,都瘫痪了……
或许,我只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那就让我,在旁人的唾骂声中,消失在我养父养母以及大姐的记忆……我仰望着灰色的天空。
父亲也在临近过年的这几年的这几天,给集团的所有人员都放假,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腊月二十六那天,在我起床,想餐厅走去的时候,忽然看见父亲正全神贯注地坐在椅子上玩电脑。我走过去看了看,他居然是在用一个刚刚申请的QQ号聊天。
我于是开心问他:“爸!在跟什么人聊天啊?”
“不知道!但是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父亲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您是怎么知道对方QQ号的?”我疑惑地问。
“哦!这个啊!是我在整理文件的时候翻出来的。好像去年的哪天收到的,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就放着了。今天早上翻出来看了看,感觉这一串数字是个QQ号,所以就想试试,没想到还真是。”父亲的脸上挂满了无法掩饰的喜悦。
听了这些话,我笑了笑,然后问父亲吃饭了没有,他说早吃了,听我快点去吃。在餐厅坐好,刚吃完一个面包,正喝牛奶呢!父亲突然一脸兴奋地跑来。只见他激动地看着我,半天后才颤抖这说,“你母亲!……你的亲生母亲就在Q市,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过年的那天就会回到这个家里……”
我起初不信,但是当父亲把我拉到电脑前,那一句句的话都映入我的眼帘时,由不的我不信。但是不知是何原故,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看自己亲生母亲的时候,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熟悉的手机玲声想了起来,掏出一看,是郭妮。
头痛啊!这电话不接不行,可是……老爸,您能回避一下吗?
“喂!快!快到我家来,有件事情怕得找你帮忙才行。”从郭妮的语气中,我听不出急切,倒是有几分欢快藏于其中。
“我……”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郭妮刚把花说完便挂段了电话。
父亲冲我微微一笑,“你同学?”
“初中时认识的同学。”我呆呆地说。
“要是出去的话,穿件内衣,你衣柜里有。”父亲刚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