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的同学包括李教官在内一个个都瞪大了双眼,一副好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这尼玛是什么情况?新闻上时常能看到类似与某大学军训期间教官动手打人的新闻,可是学生打教官?这也太疯狂了吧。
个别女生一副花痴的看着郝建,有个胆大一点的还痴痴道:“哇,他刚才打人的动作简直帅爆了!”
要是平时郝建听见有女生夸她帅,还不知道得得意成什么样,可今天他居然对次充耳不闻,活动完手指后,他冷着脸再次走到趴在地上的张教官面前,这次围观者的内心已经不能用惊骇能形容了,全都是一个心思,他难道还没打够?
果然,郝建对着地上的张教官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站起来!”
郝建这一拳虽然看去很恐怖,不过实际上他并没有用大多力气,而张教官毕竟是个军人,身体素质又摆在那里,在经过短暂的迷糊后,他缓过了劲来,一张脸上的横肉全都挤到一起,样子有些可怕,他捏紧拳头站起身来二话不说一拳照着郝建胸口揍去。
班上有好心的学生惊叫道:“小心!”
拳头来到很快,可却并没有打到郝建,众人只觉得眼睛一花,郝建已经扭身躲过拳头,张教官心里有些吃惊,急忙变招,可郝建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砰的一声右腿又是一记膝顶直中张教官的肚子。
这一次张教官并不没有飞出去,而是佝偻着身子,一脸的痛苦表情,他颤颤巍巍的往后走了两步,只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一般,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之前喝的酒吃得东西一起被吐到地上,散做一滩发出难闻的恶臭。
隔得近的人无不紧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张教官还在那里低头干呕,可郝建却并没有耐心等待下去,对着张教官的屁股又是狠狠一脚,张教官触不及防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一下子扑倒那堆呕吐物上,围观的人险些恶心的吐了出来,急急忙忙往外面走了几步。
这一切都只是发生在一小会的功夫里,但还是有人反应过来了,李教官满脸惊愕道:“郝建,你住手,再打下去你会闯大祸的。”
可他的话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提醒了郝建,反正祸已经闯了,不多打几下这个混蛋才够本嘛。于是也不管恶臭,狠狠遭着张教官踹了几脚。
周围几个教官见失态越发严重,全都不由自主走上去,要用武力制服郝建,李教官犹豫了片刻,停在那里没有动,然而下一刻他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那围上去的几个教官无一例外全都倒在了地上,周围的人甚至都没看清郝建出手的动作,那些赶过来的教官一个个全都被震慑出了,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远处一声愤怒的咆哮声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说话的是这次军训的最高长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穆,挂的中校的肩章,应该是个团级的干部。穆中校一脸愤怒的走到郝建面前,看了看地上横七八竖的几个教官,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简直就想掏枪出来一枪毙了这个小子,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他不得不注意影响,他干脆把矛头指向了李教官,码着脸问道:“李教官,怎么回事?”
李教官硬着头皮跑步上前,做了一个军礼后,不卑不亢道:“张教官刚才故意刁难这个学生,这个学生一时气不过。”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穆中校打断:“什么叫刁难!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不知道吗?难道好吃好喝伺候着才叫军训?看着学生和教官动手,你居然还好意思在旁边看着,你是干什么吃的!”
李教官话里都是偏袒郝建的意思,郝建听得还是有点感动的,可这个什么穆中校的话就让他有些怒火上涌了,他可不管你什么中校不中校的,直接走到了中校面前,一双眼睛不避不闪的看着穆中校很不客气道:“听你这意思合着我就该受他欺负是不是。”
穆中校在军队里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气的是吹胡子瞪眼,就要张嘴骂人,可郝建压根不给他机会,嘴里不依不饶道:“你说李教官是干什么吃的,我倒要问问你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这个垃圾混到军队里,你看看这个张教官军训到现在,到场了几次?你再去闻闻他身上有多大的酒味?部下这样无法无天,你这个中校难道是来旅游的吗?”
这一句话比一句话狠,狠狠扇到穆中校的脸上,的确他也知道这个张教官平时的行为有多荒唐,可这个人家里在军队里的背景实在太硬,远远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中校敢去得罪的,所以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过就过了,反正军训也只有那么几天,可没想到今天居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故,而且还被人当着这么多人说了出来,他不由得在考虑如果自己此时再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那事情传出去自己的位置还能不能保住。
穆中校阴沉着脸,沉默了一会道:“你先给我到我办公室等着,我和你们学院的院长讨论完再来收拾你。”
郝建哼的一声冷笑,头也不会的往办公室走去。
穆中校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脸色更加阴沉,他先是走到没有人的角落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一会电话接通了,对面是一个苍老的声音,穆中校小心翼翼的把事情说给了老者听,电话那边不时传来骂声,穆中校额头上冒着冷汗,不时称是,最后那老人说了一句,你放心办,出了问题我会收拾的。
穆中校会心的点了点头,挂掉了电话,一脸冷笑,嘿嘿,按照《刑法》第三百六十八条军人在执行军务时被殴打,是可以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军训,也算是在执行军务吧。
就在同一时间,林家庄园内,青锋一脸急切的跑进了林老爷子的书房,第一句话就是:“义父,小姐今天军训的时候中暑了。”
正低头看书的林老爷子抬起头来,大惊失色道:“人现在怎么样了?”
青锋回答道:“人现在已经醒过来了,可是郝管家好像碰到麻烦了。”说着他将军训是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老爷子,林老爷子越听脸色越是难看,最后,他皱着眉头道:“殴打军人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啊,而且对方的爷爷还是军区的副军长,何况军方咱们也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人,这事情恐怕有点难办了,你去打个电话,问问秦猛有没有什么路子,我亲自打电话给李院长,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青锋点了点头,走出了书房,林老爷子片刻没有耽误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李院长的号码,响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接通电话。
“我就知道老林你要打电话给我,你介绍的那个学生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殴打教官不说还当面顶撞穆中校,现在里面正在讨论怎么处理他呢,我是还不容易才抽身出来的。”李院长抱怨道。
林老爷子笑道:“郝建这孩子一般可不这样,这次之所以发大的火,还是那个教官做得太过分了啊,就连我的宝贝孙女都中暑了,你看能不能网开一面,记个处分什么的就算了吧。”
李院长为难道:“老林啊,这我可真是没办法,就算那个教官做的过分,但对方到底没有动手啊,这么多只眼睛都看到是郝建先动的手,证据确凿啊,而且穆中校根本就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态度,他刚才还提出要让警察介入呢,殴打军人可是触犯《刑法》的,我看郝建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林老爷子皱着眉头道:“能不能争取一下,我和郝建这孩子很投缘,实在不行,大不了可以开除他嘛。”
李院长叹了口气道:“现在不是院方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的,关键是军方的人死咬着不放,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最多我能帮你给他们求求请,不过有没有用我就不知道了。对不起啊,老伙计,我只能帮到这么多了。”
林老爷子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强忍所难,到了声谢挂断了电话,一时间心乱如麻,脑子里各种手段齐出,却没有一个有用的。
国安局,张军挂断一个电话,脸色有些古怪的走进了马老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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