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老板窝窝囊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景儿等人酒足饭饱后就定了两间房,景儿与宁儿一间,段郎当然是与他的手下们一间。景儿在房间里直转悠:“宁儿,你说那个秃顶窝囊不窝囊,我看都看不下去了。”地板跺的像地震一样。
“景小姐,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们也管不来的。”小丫鬟的一句话让景儿的心里痒痒的,确实该管管了,嘿嘿,给你们来点邪恶的玩笑。景儿友好的捏捏宁儿的小脸,来到了段郎的门前。
“咣咣咣咣......”门都快被砸开了,幸好不是玻璃的,要不然绝对会碎一地玻璃。
“来了来了。”手下的一个人边应声边给景儿开门,一看门见是景儿,个个忙着穿外套,有的直接钻进了被窝里面,好在段郎还没那么狼狈:“这么晚了,有事吗?再说,你也不该到这里来。”古人讲究妇道之礼,像她这么理直气壮的进男人的房间,那是很不从妇道的行为,虽然她还不是妇人。
“起来,你们都给我起来啦。”景儿拿了根小滕条:“我看你们谁还感不起来。”天呐,天下又要大乱了。
“你闹够了没有。”段郎的语气显然是有些生气了,不过,景儿可是从来没怕过,只要她一露出那该死的微笑,就会雨过天晴。
“段哥哥,我知道你最仁意了......”
“好了好了,有事对吧,不然你来给我拜年就是没安好心,说吧。”段郎可是见识她的绝招了,她到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单是生抢毫夺,他就怕了,见过无赖,没见过这种无赖,还美的要死,晕。
“我想跟你打个赌,你敢不敢。”这小丫头片子,又想耍什么花招,反正跟她过招,没有不赔的时候。景儿见他不答应,便使出了绝招,大喊:“救命啊,非礼了。”晕死算了,明明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要说人家非礼,天啊,求求你毙了我吧。段郎实在招架不住了,这要传出去,这太子殿下的脸还往哪儿帖啊,那不成二皮脸了吗。
“你要赌什么,说来听听。”哼哼~还是从了吧:“我能让这里的那个色老板娘跪下来求老板,你们信不信。”众人倾倒一片,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景小姐,您是不是发烧了呀,这种陪钱的算盘你也敢打。”景儿拿起滕条在那人的脑袋上轻轻点了几下:“这位同学坐好。”一语惊人,又倾倒一片。
“好,我跟你赌。”段郎爽快的答应了,景儿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很野:“段公子就是爽快,这样,如果我赢了呢,就给我一百两金子,或者我勉为其难的收你做男保姆,你选一样。”男保姆?在坐的所有人抓耳挠腮也不明白什么是保姆。嘿嘿,做保姆是假的,想嫁太子做太子妃是真的,景儿的两只眼睛都成了爱心桃,幻想着等成为了太子妃,满屋子的金银珠宝,琳琅满目,然后拿一定金子用牙咬咬,恩,是真的,发财了,发财了。
“景姑娘,景十娘!”段郎一边晃她一边喊,由此可见,这个景十娘不但是花痴,还是超级拜金,哪怕被金子砸死,她都觉得幸福。
景儿回过神来:“哦,对不起,我说到哪儿了。哦对了,你选了吗。”段郎一脸信心的说:“如果你输了,就得做我的丫鬟,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还有,想办法把我的扳指还原。”那就是答应了,景儿与段郎击掌为誓:“来来来,大家都过来......”景儿把人都叫到跟前,让大家按照她的计划这么这么,这么这么行事,于是一场爱心营救战就开始了。
老板娘梅香的房里,一张床和几个桌子,桌子上有几盆花,拜老板所赐,那些花就像老板的头一样秃顶,以至于也看不出是什么花,床上只有老板娘一人,因为老板娘看不起那个秃顶,所以秃顶一直都是睡柴房,这老板娘年纪约有三十岁左右,跟那秃顶在一起,确实让景儿想到一句话,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过转念一想,就这种女人,有地插就不错了。
“吱呀”一声响,窗户开了,吹进习习凉风,梅香睁开朦胧的睡眼:“啊——”这一嗓子,能让地雷自行爆炸。
“救命啊,有贼啊。......”只见几个黑衣蒙面人站在了梅香的床塌前:“小娘子,来,跟爷呗儿一个。”“小娘子,只要你老老实实把钱交出来,爷我绝对不会伤害你,没准儿还能娶你做妾呢。”梅香吓的哆里哆嗦:“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没钱,这,这些手饰你们拿走吧,就这些,真的没钱了呜呜.......”梅香吓的哭了起来。一个大汗掏出了刀子,在梅香的面前比画了几下:“小娘子,你要是再不老实呢,爷就只好在你脸上来几刀了。”他这一说,梅香吓的喊了起来:“救命啊,相公,相公救命啊。”这小娘们,关键时候想起你家相公来了。
“咣铛”一声巨响,门被跺开了,几个人放眼看去竟是那秃顶的老板,只见他手里提了两把菜刀,浑身是胆,那副窝囊劲似乎飘到了九霄云外,完全不是一个人了,多了一份胆量,看起来潇洒了许多,挺胸抬头,顶天立地,仔细再看这个人,还是满好看的。几个黑衣人见势吓的从哪来又从哪儿出去了。窗户都快挤破了。
入室抢劫的人走了,轻轻的你走了就像你轻轻的来。秃顶看没事了只是丢下了一句话:“把窗关好。”就走了,梅香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哭喊到:“相公,别走好吗。”秃顶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欲要走,梅香从床上跌跌撞撞的来到相公跟前:“相公,别走好吗,我知道我错了,别走。”秃顶似乎已经厌倦了她,想起她曾经对他的不屑与冷漠,他的心都有些凉了,依然要抬腿走人,梅香急追出去,却不想跌倒在地,她跪在地上用双手抱住相公的腿哭着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只有你会不要命的保护我,只有你呜呜......我真的改,我不该骂你,你不该嫌弃你的贫穷,其实我们是一样,我改,从今往后我跟你好好过日子,真的。”秃顶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他的眼圈也红了,转身扶起梅香,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有些哽咽的说:“我盼着这句话,盼了好久,我一直都在乎你,一直都是。”
“太感人了,真的是太感人了。”段郎的几个手下摘下面罩,一边抹泪一边说。嘿嘿,估计大家也猜到了吧,那几个入室抢劫的黑衣蒙面贼就是段郎的几个手下。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是不是下跪了,还求那个秃顶了。”景儿问,几个手下面面相觑,段郎不耐烦了:“看什么看,说!”高个子的手下低着头,还抹着泪说:“对不起,主子,恐怕您要破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