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付刚说完,匈奴使者的人已经追了过来,虽然天色已黑,但借着月光他们还是认出了子付,他们仿佛旁若无人的压着子付就要走。
刘彘从马上顺手一带将剑出鞘,不差分毫的架在了使者的脖子上:“把她放开。”
“我们是匈奴单于派来的使者,这个姑娘是单于的女儿,是来与大汉皇帝和亲的。”说着,使者从身上拿出单于的手令,天色已晚,但刘彘却能借着月亮微弱的光看清上面的字。看完后刘彘把手令还给了使者,并将剑拿开了,转头看了一眼子付,刘彘的嘴角微微翘起,不禁暗想:和亲人?有点意思。
子付见刘彘要走,又开始大喊:“你不要相信他们,他们是坏人。”
刘彘没有再说话,看着他们把子付带走了,子付的手帕不经意见掉在了地上,刘彘走过去捡了起来,人已经被带走了,刘彘捡起来嗅了一下,那种味道,刘彘忽然猛然一震:“像,太像了。”那味道,那眼神,那种倔强,太像一个人了,刘彘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卫子夫的身影,名字差不多,人也差不多,刘彘摇摇头上了马。
刘彘到了未央宫,独自漫步走到宣室,这是他的寝宫。盘腿坐在正冲门得榻椅上,不禁想起了子付,又拿出那只手帕。几声脚步声传来,刘彘扭头,见皇后陈阿娇竟从自己的床榻上下来,一身丝质的睡袍在身上若隐若现,隔着榻前的那层纱帐,更加飘渺。
轻挑起纱帐,见刘彘的手里拿着一只女人的丝帕,脸上虽然笑盈盈的,心里却恨不得拿来烧成灰。
“陛下,您有日子不去甘泉宫了,今日臣妾来服侍您就寝。”刘彘的脸上怔了一下,随即笑着起身,伸开双手,阿娇双手围在刘彘的腰间,解下刘彘的革带,脱下他外面的过膝,又褪去里面的黑色底衬长衫。
阿娇轻轻踮起脚,红唇轻轻碰触刘彘的唇,轻轻褪去自己身上那件睡袍,晶莹的身体呈现在刘彘的眼前,带着温度的身体贴在刘彘的胸前。
燎烧起的欲望点燃了刘彘的身体,慢慢燃烧着他的思绪,刘彘一把抱起阿娇柔嫩的身体,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床榻上,阿娇的手正好打在榻上的扶手上,虽然痛的直咬牙,但脸上却依旧挂着万恶的笑。刘彘撕下自己的衣服就扑到了阿娇身上。
身下贯穿的痛楚让她紧咬着牙,不禁后悔自己不应该到这儿来,但转念一想,若是不来,陛下肯定会淡忘她,本来他对自己就不冷不热的。
刘彘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柔,用力的贯穿阿娇的身体,使得她的身体没有一点舒服的感觉。最后软软的倒在了阿娇的身边就呼呼大睡起来,阿娇躺在那里,咬牙切齿,眼泪顺着着脸颊流了下来,心里暗暗想:我一定会让你真正的爱上我。
清晨的阳光已经照了进来,阿娇还在床上睡着,微微睁开眼睛,刘彘已经离开了,便赶紧穿好衣服起身,觉得身下好痛,还是忍着起来了。
宣室的院子里,刘彘正在晨练,手里的剑挥舞着,没有发觉皇后正在向他走来,来到身边时,皇后拿着手帕抬手要给他擦汗,刘彘的剑嗖的一声就指在了她的胸前,阿娇吓得大叫一声。
“朕说过,习武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刘彘一把拿过阿娇手上的手帕,自己擦了起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回了宣室。
今日的陛下显得格外英俊,身上的朝衣也是新的,头上的冕冠也是仔细待上,阿娇暗自揣摩,难道今日又有家人子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