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云艳的撺掇下,许卫国决定第二天在鸿润大洒店宴请严乐,这鸿润大酒店就是许家的产业,因此这对于许卫国来说是件非常简单的事。
但当许卫国听女儿说要让她哥哥同严乐比武,他就为难了,可是许云艳说这是爷爷的意思,还说爷爷把忠伯派来,就是要确保此事万无一失,而且要摸摸严乐的底。
既然这样,那就比吧,许卫国那天在列车上也没看出严乐的武功境界,他也有些吃惊。
不过他与严乐不同,他已看出严乐是习武之人,这让他更是惊奇,心想难道这年轻人与自己层次相同或者还超过自己不成?
许卫国当场就让许云艳给严乐打了电话,约其明天在鸿润大酒店吃饭,许云艳一连打了两次竟然没打通,严乐的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的状况。
气得许云艳差点把自己的手机摔了,无奈之下,许云艳也只好等了十分钟,又拨打了一次,还是无人接听,许云艳气得直骂,但也没有办法,只等下再打电话给严乐了。
其实严乐此时正在炼功突破的关键时刻,严乐去书城买了成人高考的复习资料后,就在宾馆的房间里炼功,因为他感受到自己的经脉涌动,他觉得自己的武功境界似乎有突破的迹象。
于是,严乐就开始修炼灵霄心诀,并喝了一杯金螺灵液,这回严乐喝的可是没有稀释的纯正灵液,虽然没有他喝后发生异变的第一次喝得多,但却比此后的任何一次量大。
严乐在床上盘腿坐下,入静修炼起灵霄心诀来,他就着灵液的能量,运气沿着体内心诀轨迹行走,金螺灵液在他修炼的带动下,一路在其体内疏通着经脉,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严乐运行了一个大周天,接着又套着一个小周天,内外交替循环,不断地冲击着瓶颈。
由于严乐的武功境界是自青灵子那融合而来的,不是他自己经过修炼达到的,所以这次境界上的突破是很难的。
要知道那青灵子在暗劲中期已经多年了,都没有突破,严乐与其相比,花的功夫少得太多,肯定会不那么容易突破的了。
不过严乐有金螺灵液的神助,使他的突破显得相对简单了不少,这是严乐所具有的优势,其他任何人都是没有的。
简单虽然简单了,但这一过程给严乐所带来的痛苦,却是免不了的,严乐马上就深切地感受到了这种痛苦。
随着这次修炼的进程,严乐体内自经络中发出了丝丝的疼痛,这种痛由轻到重,慢慢地愈来愈剧烈,最后似乎是痛入了骨髓当中,真是难以忍受。
严乐却极力忍受着,开始还觉得可以挺得过去,但后来是越来越感受到这种痛向全身漫延,他差一点就被痛晕过去。
严乐咬紧牙关极力地支撑着,他把全部意识都转移到体内的灵液中,让它往全身的痛处流去,这才感到疼痛有所减少。
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也过去了,终于,严乐的丹田发生了变化,其中的能量气团变大变强了。
最后严乐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内像是轰的一声,痛疼猛的一下加剧,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真的突破了,严乐终于成了暗劲巅峰期的高手,离化劲只有一步之遥。
严乐并不知道,经过这次的痛苦磨练,他以后的每一次突破就容易了很多,疼痛也会减少。
严乐大大地舒了口气,一看全身都湿了,就到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时,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许云艳打来的,而且这是第五次打了,前四次都是未接电话。
严乐赶紧接了电话,刚喂了一声,就听许云艳在电话在大声问:“严乐,你怎么啦?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严乐连忙说:“对不起,我刚刚在泡澡,泡着泡着就睡着了,没听到手机响,真不好意思。”
“唉,你还真是,一个澡就洗了两个多小时呀,你可真会享受呢,你不会是找了个小妹在里面洗鸳鸯澡吧。”许云艳大概是给他打电话没接,显得有些生气,不无揶揄地说道。
严乐一听急了,急忙申辩道:“我真的在洗澡,我可从来没住过这么高级的宾馆,就在浴池里泡了个舒适的热水澡,那想就睡着了,那有你说的什么那事呀。”
许云艳说:“现在可是秋天,你老兄还泡热水澡,你就编吧,你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我…我…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房间有冷气,一点都不热,我就洗了个热水澡,怎…么的了。”严乐被许云这么一说,还真有点结巴起来。
“嘻嘻嘻,急了吧,好了不逗你了,我现在在宁武呢,我爸说明天请你吃饭,就在你住的鸿润大酒店,你明天下午五点钟到餐厅的鸿福包厢,记得别迟到了。”许云艳见把严乐逗得有点急,就转而说上了正事。
严乐一听许云艳说她在宁武,还说她爸要请自己吃饭,就答应了,并问了一声:“我想请我的老师一起去,你看行吗?”严乐是怕自己一个人面对恒鸿集团的董事长不自在,而在宁武目前也只有左国刚这个熟人,就想请他陪自己去赴宴。
许云艳说:“行啊,你的老师不会是女的吧,只要你请得动就行。”
严乐说:“是我以前的年级主任,叫左国刚,当然是男老师了”严乐好像很在乎许云艳对自己的印象,也强调说是男老师。
两人通完话后,严乐马上给左国刚打电话,约他明天在鸿润大酒店吃晚餐,同时也说明是恒鸿集团的董事长请客,没想到左国刚竟然一口答应了。
第二天严乐中午就请来了左国刚,严乐特意请他到鸿润大酒店的西餐厅吃午餐,左国刚先是推辞说太浪费,严乐却说自己从来没吃过西餐,一定要去试试,并说让左国刚教他怎样吃,左国刚只好答应。
来到西餐厅,左国刚告诉严乐各点一份牛排,左国刚要五成熟,让严乐要七成熟的,严乐问牛肉不煮熟能吃吗?左国刚告诉他这是西餐的习惯,要来吃西餐就得按这来,然后又点了意大利面,两人就这样吃。
左国刚在京城读书时上过西餐厅,到省药科学校当老师后,也还偶尔来过几次,于是就教严乐怎么用刀叉,实际上就是简单地交代严乐左手使叉右手用刀。
严乐吃起来当然是极不习惯,他之所以要来尝试吃西餐,是怕以后要与许家这样的富豪家庭接触,万一是吃个西餐的话,自己土里巴叽的,多难堪呀,如果是同许云艳这样的美人吃的话,那就更是丢份了。
严乐艰难地吃室完了这顿西餐,与左国刚到房间坐着闲聊,左国刚对严乐同恒鸿集团董事长有交集,感到非常好奇。
左国刚问他:“严乐,那个恒鸿集团的董事长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噢,是这样,我有一次在高速公路上遇见一起车祸,就从快巴上下去救了事故车上的司机,这次来宁武在列车上遇恰巧又见到这人,才知道他是恒鸿访华团的人,而恒鸿集团的董事长也在列车上,他说为了感激我请我吃饭。”严乐解释说。
左国刚一听原来是这样,就说:“这就怪不得了,严乐你住在这,也是恒鸿集团的人安排的吧?”
严乐说:“没有啊,是我自己掏钱住进来的,我救那人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用不着老是占人便宜吧。”
左国刚笑了笑说:“严乐,你知道这恒鸿集团在宁武意味着什么吗?恒鸿集团就是个商业大鳄,具体怎么样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你现在住的这鸿润大酒店就是恒鸿集团的,我见你住在这,就以为是他们为你开的房,这对于恒鸿集团是件小事。“
“啊,这样呀,怪不得,怪不得他们要在这里请客,原来这是许家的基业呀。”严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前天许云艳听说他住在这,口气那样,是因为自己是进了她地盘了。
严乐就着话题同左国刚聊起了许家,不过,左国刚只是听说过恒鸿集团的名,也知道集团的董事长姓许,多一些的信息他就不知道了。
左国刚同严乐闲聊着时,一面劝他利用这一资源,一面又告诫他别陷得过于深,感概地说:“许家对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就是庞然大物,他剩口汤汁就可喂肥我们,但他拨根毛也能压死我们。”
严乐听了后,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说道:“左老师,谢谢你的提醒,放心吧,我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其中的分寸的。”
两人边看电视,边聊天,从许家聊到了华国那些众所周知的豪门家族,严乐也知道了不少他以往不曾听过的花边趣闻,觉得许家放在全国虽算不得什么,但在南西省却算是名私企,在诸多行业都有涉猎,就算是医药界,也有其一席之地。
聊着聊着,就到了将近五点了,严乐就请左国刚陪着自己一起赴宴,两人在正五点钟时来到了许云艳所说的鸿福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