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学院里便四处传开了昨晚我们宿舍楼有人坠楼的消息,走到哪都有人议论着,而我心事重重的关心的却是黄老师的事。
课还上到一半我已经无任何心思,让墨萧白帮我请了病假,便拿着钥匙去了那间旧教学楼,当我拿起钥匙准备打开那旧教学楼一楼的门时,竟然让我有种畏惧的心理,畏惧或许是因为得知黄老师已经不在这里,让这一整栋三楼高的旧教学楼里一个人都没有而里面全都是摆放着的人体标本的事实更加清晰起来。
推开门里面立马就能感受到旧教学楼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我把门关上急忙上了二楼的办公室。
打开办公室门后里面和我上一次来时一模一样并没有任何的变动,我来到办公室最里面的那间小房间,拿着黄老师教易容术的工具,搬弄了起来。
但是越是练习越心慌意乱,看着泥石膏满脑子都是黄老师教我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突然不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便开始随意的翻索起来,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想找的是什么。
在抽屉里找到了我上次捏给黄老师的小泥人,而小泥人的旁边还摆放这一个断裂成两截已经干裂开的另一个泥人,我拿起另一个断裂成两截的小泥人在手里仔细的看着,发现这小泥人看上去感觉已经保留着很长一段时间了,干裂的泥人的已经变得和泥巴一样的颜色,而且只要稍微轻轻一捏就能有灰屑掉落。
这难道是小叔当年捏给黄老师的?我不禁想到...这也保存太久了吧?如果真是这样这泥人比我的年龄还要大啊,虽然说已经断裂成两截了,但是能保存到现在这样看来黄老师对这泥人十分爱惜啊。
我又继续翻索着看还能不能找到一点别的,房间里搜索完了后我便在办公室里翻索起来,柜子里除了摆放满了一些医用器具和药品外并没有发现别的和黄老师有关的物品。
我坐在办公桌上打开抽屉一个个的翻着里面除了文件还是文件,但发现办公桌最底下的那个抽屉却怎么都抽不出来,我一看原来是锁上的。
我看了看兜里的钥匙,钥匙圈上直挂了三把钥匙,并没有发现一把能打开这抽屉的那种小钥匙,不管了,有的时候得靠蛮力,正当我准备抠着抽屉最底下时发现在抽屉底下有快小磁铁,我用手摸摸了感受到磁铁上面吸着一把小钥匙,我急忙把磁铁上的小钥匙扣了下来。
拿着钥匙打开了抽屉,惊奇的发现里面就摆放这一本笔记和一只钢笔,我拿起笔记本和钢笔,惊讶的发现这只钢笔和笔记本尽然和小叔的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是我的钢笔还是另一只?我不禁想到。
我急忙又拿起笔记本随意翻阅了几下,这本笔记里比小叔的那本看上去要简洁好多,不像那本上写画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和草图弄得十分浑厚,而这笔记本里面写着的尽然是黄老师的日记,没想到黄老师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我翻开笔记本的第一页,上面白纸上只写这短短的几个字,用的繁体正楷写着---李祖凌赠。
这笔记本是我小叔送给黄老师的,我急忙翻开第二页,看着上面秀气的字迹写着:
1992年9月28日 晴
今天是和他想认识的21天和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我送给他钢笔他作为回礼送给我了这本笔记本和一张他的相片,告诉我说这笔记本是让来记录下来我和他之间的秘密,而相片为了我每次想起他时可以看着他的相片,相片的背后还写着几个字:如果真有诗于远方,我会选择的一定“是你”,我当然知道他写的“是你”其实是在说我的名字,但我偏偏要假装不知道只是为了等他说出口罢了,正如他说的一样我真的想起他了,不经意的又想起了第一次在解剖课上见到他时的模样,他认认真真回答老师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那天的他尽显出一副知识渊博孤芳自赏的神情,可认识他后发现并不是那样的......
看到这我不禁想到,黄诗灵...诗灵...是你?我不经的会心一笑,可以啊,没想到小叔还这么会甜言蜜语,怪不得黄老师总说我油嘴滑舌像小叔,简直6到没朋友。
而这本笔记全部都记载了所有和我小叔有关的事情,我继续的往后翻着:
1992年10月11日 阴
今天一下晚自修后他便急匆匆的把我拉到了试验教室里,这是我第一次和他约会,熄灯铃声响后实验室里的灯一下就灭了,教室里一下变得一片漆黑,我吓得不由自主的躲进了他的怀里,那一刻感觉心好暖,我能清晰的感应到他的心跳,他紧搂着我一时半会我都不敢说话,只想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当他亲向我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眼睛在夜里会变成红色,他告诉我说不用害怕并且细心的和我讲解了关于红色眼睛的事,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的身上尽然发生过这么多奇怪的事。
为了让我更了解他,说要给我看一样东西,说着说着他便准备解开皮带,一下惊慌失措的我急忙捂住了眼睛,他才急忙说道是在他的屁股上有一个印记,他拿起冷水在屁股上使劲的拍着屁股,让我看得十分好笑,不久后他的屁股上真的多了一个像两条鱼一样的黑色印记,他告诉我说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告诉我是为了让我更放心的了解他......
原来这些事情是真的发生过?黄老师说的都是真的,这感觉就像是时间轮回了一样,看了看日记上记载了的时间,我算了算让我有点细思恐极,因为今年的10月11日那天好像正是我第一次见到黄老师的那天。
这...我急忙往后翻了几页,后边记录了和小叔所有有关的事件,正如我所想的一样,那个裂开半截的小泥人正是小叔当时捏给黄老师的,从这我才得知到,原来这易容术是我小叔教给黄老师的。
我继续的随意的翻了几页,发现笔记本里面夹藏着那张小叔送给黄老师的相片,我一看相片和在爷爷家发现的那张黑白相片是同一张,只不过这张是彩色,我看了看后边的确用这我熟悉的字迹写着繁体字:如果真有诗和远方,我选择的一定“是你”。
而刚好相片卡着的这一页纸上写着几个字眼立即引起了我的注意,随意的就能看到研究院和双鱼玉佩来回的几个字眼。
上面描写着我小叔和黄老师两人周末被学院安排到学院后山研究院里实习的事情,正当我看着起劲时,手机的铃声从我口袋里忽然的响了起来吓得我猛的打了一个冷颤,这时我才发现外面天都已经快黑了办公室里已经昏昏暗暗的。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二爷爷打来的电话,我急忙接听起只听到电话那头二爷爷问道我在哪,让我立马赶到学院的教务处一趟。
挂断电话后我合起笔记本准备放回抽屉里,但想了想又把笔记本拿了出来顺便把那只钢笔也一起拿着,锁上抽屉把钥匙放回抽屉底下的磁铁下,关了办公室里的门就往楼下走,锁好旧教学楼的大门后,便急忙的赶到了学院的教务处。
一进教务处便发现郑翼学长和墨萧白也在,最让我惊奇的是旁边还站着刘浮,看到刘浮我才明白急忙叫我过来意图,估计是因为那晚打架的事,我早就料想到这一刻迟早回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推迟了好几天在找到我。
看我一来二爷爷急忙叫我和他们站到一起,我一看座位上还有几位学院里的老师,其中刘浮的老爸也在里面,几人在讨论着什么。
“你们说这事该怎么弄,这都出人命了”其中一个老师念叨着。
“哎,谁会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啊,那学生尽然就这样跳楼了”
跳楼?难道他们在说的是昨晚坠楼的那位学生?我不禁想到。
“好了,先别聊了,他们几个都已经到齐了”二爷爷打断他们的对话说道。
接下来发生的就是长达一个小时的长篇言论,无非就是教育我们那晚打群架的事情,对于与此我并不想去反驳什么,因为以我的经验来说这种情况你做任何无畏的抵抗都等于在说废话,他们根本不会去听,重要的事这件事也并非我们起的头,最多只是算为参与者,我也无心听他们哔哩哔哩的讲一大堆,一心想着笔记里的事情。
不过最后总结而言,让我得知两件让我十分震惊的事情,学院并没有对我们四人任何处分,唯一的理由尽然是以我们几个都是学院值得培养的人才,最后以是我们四个被别人殴打为理由,只开除了学院里那晚参与进来打架的学生。
这让我不经感叹这刘浮家里的后台还真硬啊,不过正是这样我到也无所谓,可最让我震惊于心不安的是,昨晚坠楼的那位学生,因为承受不住退学的打击,在学生宿舍跳楼因送往医院及时抢救回来才保住性命,但还是烙下终身残疾。
我们宿舍三人同时惊愕的看了一眼郑翼学长一旁的刘浮,这家伙真够恶心的,有钱真的就能为所欲为吗?这一秒让我感受到了人性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