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撞把我撞的是七荤八素的,眼冒金星的坐在了地上,很努力的抬眼顺着那人的脚往上看,看到脸的时候才发现他就是那个像邻家大哥哥的男人。
“你这女人,拥我二哥入怀,却又勾搭我三哥,好生不要脸。”
我需要释放一下,不管是什么原因,我感觉心里憋的好苦啊,于是我根本就没有听他说什么便大哭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形象。
他一届武将怎么见过女孩子哭呢,见我哇的一声,顿时手足无措,他蹲下来拿起披风就给我擦眼泪“你别哭啊!本将军是不是骂得太狠了,哎呀!你看这破衣服连块软的地方都没有。”他穿的是战袍。可我依旧没有止住哭声。
他四下看了看没人,估计是怕我的哭声把人招来立马捂住我的嘴巴,正巧这时龙炎飞跑过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上来便开始和撞我的那人打在一起,我起身跑了,连眼泪都顾不得擦。
“三哥别打了!她跑了,在这皇宫里乱跑可是会出大事的!”这是在我跑开以后穿进我耳朵里的。
我一路向前跑,并没有发现自己跑到哪里,只知道面前有一座假山,山上有个亭子,我想上去透透风,总感觉自己心口有巨石压着,上不来气。
终于当我站在上面的时候,风冷飕飕的,让我不住的发颤,可以,天已经蒙蒙发黑了,宫里四处都长起了灯,好不漂亮,有种现在大山望向灯火通明的城市的感觉,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思乡吧。
认泪水模糊了视线,灯光被拉长好多条线,特别的漂亮,忽然一件披风披在了我身上,我回头对上了一双陌生的眼镜,但是他的眼睛里却满满的笑意。
“那个……二嫂,刚才是小弟说话没经过大脑,您就当放了个p,别往心里去。”他的笑个龙炎淼的笑意完全不一样,很和询。
“你刚刚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他……”我想问龙炎飞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他打坏,但是始终没有说出来。
“放心吧,三哥没事的!他回去了。请允许小弟我陪你一会可好!”依旧是那么温暖的话。而我并没有回答,只是依旧望着灯光认视线模糊。
就这样我们一直站着,有些累了,也许我是需要一个哥哥来安慰吧,最终我说“我可以借你的肩膀一用嘛!”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愿意效劳!”他身上的铠甲让人感觉冰冷刺骨,但是却很安全,最终在他胸前我在抽泣声中睡着了,不是我心大,是真的挺累的,也许是心累吧,再加上早上昨晚兴奋的一夜没睡,而又很早被汀兰和柳絮给摆弄起来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屋子里,淡紫色的床幔,一股淡淡的香味,给我第一感觉便是不好,重要的事情被自己给耽误了,立马坐了起来。
“你醒了啊!”那个一身铠甲的男人站在窗前。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睡了多久!”
“你才睡了一个时辰,这里是我母妃的寝宫。既然你醒了要不要来看看外面的烟花啊!”
糟了,烟花是整个宫宴的最后压轴戏,来不及了。我立马往外跑,还不忘回头恐吓他:“你若坏我大事,我定不饶你!”我不可能因为我是替身我就不去把事情的经过说给皇上听,毕竟龙炎飞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也算是对他的弥补吧。
他是和将军,14岁便上战场杀敌,是咆哮在战场上的一匹雄狮,是敌人闻风丧胆的烈焰将军,自然是受到过很多人敌人的威胁,但是受到女人的恐吓还是头一次,他心里想:“这娘们有点意思,怪不得二哥三哥都对她喜爱有加,我想绝不仅仅是因为她长的像她而已。”但是说出来的却是“有意思,等等我啊!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我一路奔着烟花的方向跑着,而那个穿着铠甲的男人却追了上来,拉着我的手从一片花园中穿过,很快来到了宫宴的场地上,大家都在看天上绚烂的烟花,基本很少有人注意到我们这里,但是却有两道寒冷的目光射了过来,那便是太子龙炎淼和庆安王龙炎飞。
我们减慢了速度,而我也抽回了手,龙炎淼走过来狠狠的拉过我的手,我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任由他拉着,我不知道我惧怕的是龙炎淼还是龙炎飞,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我现在不敢对视龙炎淼那杀人般的目光。
被龙炎淼刚刚拉回座位上的时候,烟火表演结束了,大家的兴奋都难以抑制,甚至有口哨响了起来,最后皇上宣布宫宴结束,而我看到皇上起身要离开,立马跑出去贵在中间:“皇上,臣妇有像皇上上禀!”
“怎么不叫皇上爹爹了!”显然皇上的心情很好,但是我却一怔,没想到皇上当着这么多儿子儿媳的面,居然这样说,不过这样也许对我就更有力了。
“什么事情,这么紧张,说来听听吧!”他又坐回了座位上,这时候所有人都静下来了。
“就是庆安王私自将2000亩地占位己有的事情,纯属诬告.....”还没等我说完,皇上的脸上马上就变了,“朕念你无知,今日且放你回去,此事以后休得再提。”说完起身又要走。
而龙岩淼和龙炎飞都过来预拽我离开。
“皇上,他是您的儿子,请你彻查啊!”我扣了一个头。
“够了!朕说的话你不听是嘛!那就休要怪朕无情了!”他一甩袍袖很是威武。
“父皇,她只是一届妇人,请父皇息怒!”龙炎飞跪下来求情,眼看皇上要离开。
我就更着急了,我必须要把这件事情,解决,因为现在龙炎飞还是被禁足中,今天是家宴他才得以出来,我便跪着向前走了几步“皇上,此事因臣妇而起,臣妇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庆安王爷受民女所害!”
“不相干的人等都下去!”皇上一句话说完一甩龙袍的袍摆又坐下了,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这时皇上的话又想在耳边:“他是朕的儿子,不为了朕江山着想,却为了一个女人犯下如此大的错,这样的处罚已经是轻的了,还有你一届女流,不把朕的话放进眼里,看来是朕给你的威严不够啊,来人,杖责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