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他!”单两拍案而起。
“自从上次在皇宫遇刺,我就开始怀疑他。而且这次他又突然消失,这一切肯定跟他有关系!”
“那么他还会出现吗?”花研焕有些担心地说,她并不相信沈遥知会费尽心机来害他。并不是认为他是她的朋友,其实他们不熟。只是她不明白,她一个废柴真的至于让龙图阁来动手吗?
“会的,因为他还没有成功,而且刺客没成功也极有可能是因为他。”单两自顾自的说。
“诶?为什么这么说?照刚才发现的线索,他怎么会阻挠龙图阁的人?”二十二提出疑问。
“不为什么,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那么如果他回来了,我们该怎么办?”花研焕考虑是该大声谴责他,还是应该走感化路线。
单两表示她实在是想多了,关于沈遥知,他会是一个解密的关键,但他绝对不会是万恶的幕后黑手,而且极有可能是花研焕的粉丝。根据单两看了这么多年小说的经验,这样的人最适合用来留在身边套话,总有一天会收服的。
“你和他是不是小时候就认识?”单两略微的八卦了一下。
“这个……我想不起来了,自从那次大火之后,我忘记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更别说那么久远的朋友了。就算以前认识现在也忘了。”花研焕皱了皱眉。
“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说!”单两面部狰狞的将手里的纸折成一团。
“因为我以为这没有什么,反正也没影响到我的生活,我还记得爹爹,朋友也重新认识了。但是关于沈遥知真的没什么印象了。”花研焕哆哆嗦嗦的说。
“好吧!那么这件事就这样吧!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大家都回去吧!要是又想起什么有关的事情就来找我吧!”单两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信息量有点大,她得好好消化一下。
说是回去,也只有花研焕和苏镜缨回去了,剩下的都是寄住在苏怀倾家的人。
苏怀倾也挺累的,还得养活这么一大家子的人。单两心里如是道。
后来。
“你最后一句话说的太有道理了,我真的是有够累,养了这么多白吃白喝的。”苏怀倾无比赞同,“幸好我有一个招财酒楼,嘿嘿。”
“你可别在赫连礼面前提了,听他说他差点把小命交代在那。”单两道。
苏怀倾不屑的哼了一声:“那是他活该!在我这里吃饭不给钱,都要做好死的觉悟。”“不过现在的世道像他那样的无赖还是很少的。”苏怀倾时刻不忘了打压他。
“哦,对了,你那个欢喜神教的主要业务定下来了吗?它到底要做些什么呢?”苏怀倾问道。
单两严肃的看着他,一拍桌子,颇有气势的说道:“我们神教存在的意义——公开对抗龙图阁!”
“公开对抗龙图阁?”苏怀倾惊讶的重复一遍。
“没错!龙图阁成立这么些年怎么就没人提出与他们制衡呢?不能让他们继续任性下去了!”单两越想越觉得有理。
“对哦,因为在聚灵大陆这也是一种职业,我们这里没有专门对付他们的组织。”苏怀倾拄着下巴道,“这些年让他们干得风生水起,是该好好打压一下了。”
“嗯嗯!”单两认同的点点头。
“那么你想把神教建在哪呢?”苏怀倾也来了兴趣,因为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他也要在这个教里整个头衔。
单两居心叵测的笑了笑:“就在乾坤八卦小记馆对面!”
——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在当天八卦小记馆对面的店铺和人家就遭到了怀王府府兵的强拆,那场面好不壮观,几乎那整条街都变成了废墟。
人们迫于怀王的地位连大气都不敢出,在一旁默默地流泪。
单两带着扶不起来的下巴找上了苏怀倾,那厮正悠哉的坐在椅子上观看这一切。
“你!”单两指着他的鼻子道。
“哦,你来了,快看看,我为你开辟了多大的地方,还不好好谢谢我?”苏怀倾看起来满意极了。
“谢?谢你个鬼!我什么时候让你强拆民居了?”反正单两是想不起来了。
“那这里有人住你怎么建立啊?”苏怀倾问道。
“他拆……它是要拆,不过不是这么拆好不好!”单两生气极了,她最讨厌苏怀倾这样不知轻重了。“这是要向你皇兄申请拆迁令的,然后还要和这里的居民做好沟通,为他们准备好居住的地方,给他们相应的补给,最后在拆之前确认一下里面还有没有活物,有没有屋主重要的东西,才可以拆。”
“你呢?你申请了吗?你沟通了吗?你准备了吗?你补给了吗?你确认里面有没有人了吗?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啊?”单两节节逼问。
“是这样……吗?”苏怀倾弱弱的问了一句,单两气势太强大了。
“当然是这样!你怎么这么不尊重法律规则啊!你皇兄怎么教你的?”单两简直不敢相信,他身为一个王爷,居然连这点是都不知道。
“皇兄从没教过我啊……真的有这么麻烦吗?”苏怀倾当真不记得苏钦绝跟他说过这么回事。
“你说呢?不然你让这些居民住在哪?睡大街吗?他们以前的生意怎么进行?喝西北风吗?死了亲人怎么办?你去替吗?人家要你吗?”单两横鼻子竖眼睛的骂道。“还有你皇兄,他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怎么教你的啊!他弟控任性啊!”
单两骂的有些口干舌燥了,苏怀倾贴心叫人给她端了碗水,千万别渴着她。
单两咕咚咕咚喝了好几碗,吐出一口气道:“听懂了吗?”
苏怀倾摇了摇头。
噗——
单两,卒,享年十九,死于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