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玄风院测试(三)
“这是怎么回事?”
刚过来的那位导师本来是在华硕院物色苗子的,却发现这边有一阵紫光大胜,便赶过来看看。
“回徐蓉姐,这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竟然让这测试石碎裂,定是不怀好意!”那大汉一改之前正直,污蔑道。
“哦?”徐蓉看着那个丑陋的红衣男子,“你来说怎么回事,既然你有本事让这测验石碎裂,让我们玄风学院损失这么多钱,那么回答的好了,可以既往不咎,继续测试,如若不好……”徐蓉狠厉的瞪向梓叶,“你就别想活着回去!”
梓叶无奈的想了想,“我不知道!”梓叶是真的不知道,她全程闭着眼睛,而且她也不是故意的……
“呵呵,不知道正好!”徐蓉也只当她是想逃避罪责,“来人,拿下,关地牢审问,还有这测验是可是很贵的,把你卖了,都不值它的十分之一!”
“不可以!”梓瑜突然上前阻止,“浮空刚刚觉醒了紫阶玄力,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那测验石定是承受不了浮空的玄力才破裂。”
“哦?”那徐蓉脸色一变,面向所有在场的人,“有人作证吗?”
底下的人都面面相觑,除了王影,雅曦,还有一个刀疤脸作证外,其他人皆是看好戏的神情。
“就你们几个吗?”徐蓉轻笑道,“你们几个做的很好,为了奖励你们,就直接录取了!”
“啊?”惊呆了的不只有梓瑜和雅曦,还有在场测试的所有人,都纷纷后悔唏嘘着,为什么刚刚自己在看好戏。
“正好赤影班缺人不是?”徐蓉狡黠的笑着,随后便离去,导师有权利分配学生到哪个班级。
赤影班?就是传说中玄风学院的废物班级?众人都知道赤影班在整个玄风学院都是最受歧视的,有些人宁愿不如学也不去赤影班。
“那个……徐蓉姐,那个梓瑜觉醒了蓝级玄力。”
徐蓉顿时震惊的转身,不可思议的望着长的十分好看的梓瑜,“那么他就继续测验!”
“还有,那个女孩子雅曦是雅国的公主……也觉醒了绿级……”
“……”徐蓉无语,“她也继续测验。”
“还有,那个……”
“你就一口气说完行不?”徐蓉都要疯了。
“没……没了,只是还有几个人,没了测验石没法继续测验啊。”
“第一关就算他们全过了,反正后两关他们是过不了的。”
………………
梓叶安安静静呆在地牢里,期间也并没有人过来对她严刑拷打,她也乐得自在,只是心里始终不明白,自己不是紫阶玄力吗……
“梓叶!”幽天匆匆忙忙赶过来,一脸担忧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测验石怎么破了?”
“不知道~”梓叶毫不在意摊摊手。
“……”幽天无语,“梓叶,以我的身份,救不了你了。”
“什么?”梓叶有些震惊,她猜测幽天肯定会来,但是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不妨告诉你,这个玄风学院不知道是谁建立的,自建立以来就这种规矩,奇怪的规矩,明明入学可以靠身份背景,但是入学后确实一律平等。”
梓叶听了幽天的话陷入深思,这玄风学院不简单。
“如果是师父在就好了,但是师父神出鬼没的,根本就找不到……”
“没事,不就是在这里多呆几天,不会怎么样的。”不知道幽天在担心什么,还有,“你这是在担心我?”
“谁……谁在担心了?”幽天不知所措的脸色一红,他听说新生里有个叫做浮空的人被关了,一股脑匆忙跑来……
“哈哈,不用担心。”梓叶突然觉得这样的幽天也挺可爱的,“那就等到白胡头来吧,话说那白胡头到底什么身份?”
“不知道!”幽天也很奇怪,也曾经调查过师父的身份,可就是一到某个地方就断了。
之后他们随意聊了几句,便分开了。
………………
“你说那名为浮空的是什么人?”此刻*的大堂上正襟危坐着一个意气风发的男子,看起来也才三四十,发出的威严却是底下几人都匹敌不了的。
“我到的时候那测验石已经碎了。”徐蓉道,“不过有人说当浮空的手放上去的时候,测验石便由赤到紫变化着,最后化为无!”
“化为无?”一个小老头质疑道,“只怕是用了什么不正常的手段罢了!”
“哦呵,那就判定为没有玄力,关进地牢几天,就进入赤影班吧!”男子思考了下,做出决定,也没有人敢反驳。
“还有,把那日见到这件事的所有人的记忆抹去!”
那男子正是玄风学院的院长,至今都没有在公共场合露过面,也就只有几个导师见过他,而这次因为这个浮空开了个特别例会,不仅因为测试石损坏,还有别的原因……
回忆前天晚上,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
“你在玄风大陆找一个人,除掉他!”
“哦呵!到底什么人,竟让您老都这么着急除掉呢?”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照办就是了!”
“是!”
不过现在的他倒是改变了主意,已经猜测到让那人忌惮的是最有可能是名为浮空的男子,那么轻易的死了……就不好玩了。
………………
梓叶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了,除了幽天来这里几次外,没有什么人来往……不过这期间梓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隔壁是个奇怪的牢房,那个人满身是献血,被锁链紧紧禁锢着,不能有丝毫的移动,到底是怎样穷凶恶极的人才会被如此对待。而且期间没有一个人跟那人说话,连牢头都是躲着走……
梓叶不知为何,感觉那人有些淡淡的悲伤,身上除了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之外,还有无限寂寥。
“你……”梓叶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觉得这人其实很可怜,“没事吧。”
“咯……”像是喉咙蠕动的声音,那人想要说些什么,还是没说出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