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男人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丛芷玲使劲转着手腕。“姓封的,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男人名为封京帆,今年29岁,是新加坡日升集团的首席总裁,更重要的是,封京帆老家的房子就在丛芷玲外公家后面,而且外公曾救过封京帆父亲一命。
“这话好像该我问丛小姐吧?丛小姐一看到我不是撒腿就跑,就是对我裤裆里的兄弟下完狠手再撒腿就跑,丛小姐存心毁我兄弟呢?”
“…….对、对不起,行了吧,我又不是故意的。”终究是碰了不该碰的地方,而且那男人的某处又在她的掌心迅速变化,羞得她两颊染上了桃花。
“既然丛小姐勇于承认错误,那我就不为难丛小姐了。”封京帆松了手。
一拿起自己的背后,丛芷玲生怕封京帆改变主变似的,扭头就跑。
“丛小姐,丛小姐不去第三监狱了吗?”
是老赵的声音让丛芷玲顿住了脚步。
一想到狱中的外公,丛芷玲气呼呼地转身过来。
她怒瞪着老赵。“他就是你家先生?就他从小生活在法国,是一名中法混血儿?我不认识的?就他要娶热情奔放的洋妞把他妈妈气进了医院?”
他封京帆明明是15岁那一年才去的新加坡好不好?
“呵呵,是的,我家先生住院的时候,曾有法国人给他输血。”
“真是枉了老天爷给你长了那么一张和蔼可亲的脸。”
丛芷玲之所以上当,除了救外公心切,主要是被老赵的和蔼蒙骗,再加上封京帆那份以退为进的合约,丛芷玲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掉进了封京帆的陷阱。
一钻进车厢,她又含沙射影地骂:“再说了,法国人的血怎么可以输给中国畜生?那肯定是畜生不如的嘛!”
“……”看着她一脸的愠怒,封京帆无比的舒心。
老赵虽是封京帆的管家,但跟在封京帆身边已有十个年头。
封京帆的性格有多冷漠暴躁,手段有多无情狠辣,老赵是知道的。
听着丛芷玲的辱骂,老赵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见封京帆别说动怒,就是一句警告都没有,他才松了一口气,他装疯卖傻地问:“原来丛小姐和我家先生认识的呀!”
“认识倒谈不上,也就是睡过一两回……”
“赵叔叔,你别听他胡说,他老家和我老家是同一个地方的啦,所以我们从小认识,而且打小感情就好,就像亲表兄妹似的。”丛芷玲满脸通红地捂向封京帆的嘴。
丛芷玲和封京帆确实从小认识,但谈不上感情好,反而每年国庆祭祖的时候没少被封京帆欺负。
老赵恍然大悟。“那丛小姐和我家先生岂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难怪先生昏迷的那阵子,一直喊着丛小姐的小名。
也难怪先生得知丛小姐交了男朋友,立马把丛小姐的男朋友弄出国门。
“不是啦,我们就是……”惊觉自己说多错多,特别听到身边的男人从她的指缝发出笑声,又暧昧地亲吻她掌心的时候,丛芷玲惊恐万状地松了手。
沿着他的身边,她冷着脸坐了下来。
一抬手,他搂住了她的香肩。“是哪个不要命的,把我家亲表妹惹生气了?”
丛芷玲一把甩开了封京帆。“你骗我签下那份合约书到底想干什么?”
“也没想干什么,就是见不得你把我拉黑,见不得你躲着我,也见不得你跟谁都有说有笑的,唯独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只好设个陷阱绑住你了。”
“够变态的。”丛芷玲气呼呼地扭头一边。
封京帆唇角微扬。“嗯,接下来的这一每天,你都得和我这个变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