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尘安置好客栈后让灼华在客栈里面等着他说是有要紧的事情出去一趟,其实他不知道灼华早已经知道了他要卖马,在京城的大街上他说的那翻话,再加上他的眼神灼华就知道他想好了要干什么。卖了,也好,虽然以后会步行累一点。但是起码以后在若尘找到营生的法子之前卖的这些银子还是够的。
若尘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现在已经傍晚,没有什么摆外摊的,只有晚上的夜市那些才会出来,现在只能看着哪一家的店铺开着门就去问问。
归林居是这个京城最大的酒楼,这里又是信息最灵通的地方,因为来这里的人大部分是官家子弟或者是江湖中人,鱼龙混杂所以这里又是最危险的地方。
叶若尘牵着马走到这个灯火通明的归林居,把马拴在旁边的栏杆上,门口两名女子看见叶若尘有进来之意以为是来饮酒的贵客,赶紧上前迎接。叶若尘看着这两名女子慢慢的靠近自己,一股花粉味道呛鼻,眉头微皱的看着她们。他向来讨厌这种花粉撒在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灼华虽身上散着香味但是淡淡的不呛鼻,果然胭脂俗粉不能和她比较,叶若尘心想着。
“公子,请问你是来喝酒呢,还是听曲儿呢?”身着绿衣的女子搔首弄姿的问着他。
叶若尘强忍着心中的反感,淡淡的说道:“请问姑娘这附近可有买马的吗?”
红衣服的女子听着他淡淡的语气,已经知道他不是进来喝酒的正准备骂他,问东西不知道拉路人跑到酒楼里面。绿衣服的女子依旧的软声道:“公子,不如进来喝口酒,马的事情待会儿在去弄啊。”说着手就像八爪鱼一样想缠上叶若尘。
叶若尘眼睛里面透露着厌恶,忙退后一步低头到:“姑娘请自重,请告诉在下这附近可有买马的马厮没有?”
红衣服女子拉着不做休的绿衣女子,愤愤的朝着叶若尘说道:“前方一百米再像左转那里有一个马厮,以后问事情别到酒楼里来,这里没有免费的招待。”
叶若尘听出了她的愤怒,但他也觉得无所谓反正是为了问事情才到这里来,至于其他人的心情与否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
叶若尘骑上马朝着那个女子所说的方向奔去,剩下两个人在酒楼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绿衣女子挣脱红衣女子的束缚:“你干什么啊!”
这两人都是酒楼里面的舞姬也是不和闹出事情,所以才被分配到门口一个星期。
红衣女子名字叫做轻衣是舞姬里面最努力的一个人,而这个文媚是舞姬里面最有天赋的也就是那个绿衣女子,两人从进来酒楼就不对付,轻衣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文媚每天的任务除了练习好舞蹈,就是去轻衣那里讽刺她两句,次数多了轻衣也就忍无可忍了就在上一次的表演中故意拌了她一脚,导致文媚摔在地上整个舞蹈没有办法继续进行,导致客人都是一轰而散。
后来文媚告状到老鸨那里,导致轻衣和文媚都受了罚还要守门口一个星期。
轻衣没有理会走进酒楼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洗了一把手,故意把不擦让文媚看见她手上的水迹,文媚看到后果然怒不可止。
“轻衣你什么意思?”
轻衣甩了甩手一脸平静的说道:“没什么,就是刚才碰到了一些脏东西所以才去洗一下,怕感染一些什么幺蛾子病。”
文媚当然知道她口中的脏东西是指自己的手,气的直跺脚,脸被气的通红:“你以为你是什么干净的东西?而且还蠢的可怜!”
轻衣只是轻轻一笑不再与她争辩,可是苦了文媚,文媚已经想好了对她的下一句,没有想到她只是笑了笑,只能自己一个人气着。
过了一会儿轻衣说道:“在这个京城里,没有谁能干净,收起你那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哪一天被人杀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这句话把文媚噎的一愣,只是愤愤的看着她。
叶若尘照着她说的地方下马,只看见了一个打铁房,正想着被人骗了。这时候里面出来一个男人看了看叶若尘又看了看他的马:“你是来给马做马蹄铁的还是…”
话没说完这个男人不清楚他来的意图,只能试探性的问道。做这一行会碰见形形色色的人这些人里不缺乏有官家子弟,若是他来做马掌自己却说出了卖马这是很忌讳的。
“卖马的。”说完又有些怀疑的说道:“你这里确定能买马?”说着试探性的看了一圈这个一平米还不到的小铺。
店家看他不相信自己,连忙说道:“你跟我来。”
叶若尘也不怕他耍花样毕竟论起武功自己还是可以一打十,牵着马跟在店家的身后,店家看的出他的满脸警觉,从自己打铁房的侧面的小道走到后面的第五个房子,上去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睡下,被这阵敲门声吵醒,不耐烦的说道:“我日,谁这么晚打扰老子睡觉,不识趣儿!”
叶若尘听着里面的人满嘴的脏话,断定这个人肯定是一介草民,店家转过头抱着歉意的笑了笑道:“这老卢脾气不好。”
“无碍。”脾气好不好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主要是能卖出马就行。
门被打开,出来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见门外是前面打铁房的老刘到也没了脾气:“老刘这么晚了你干哈啊,这扰人清梦!”
看见他出来了老刘赶紧把叶若尘推到前面:“这位公子要卖马。”
大汉上下打量了叶若尘,衣冠挺堂看上去像一个公子哥,立马脸上笑出了褶子:“这位公子,你来卖马?”
“是!”说着拍了拍马的头把马拉到大汉面前,大汉走到马跟前拍了拍马的屁股又看了看马的尾巴,左右上下都看了一个遍:“公子,你这马虽不是顶尖的好马,倒也说的上是一匹良马,我给你六十两银子,你看中不中!”
叶若尘想了想六十两银子可以买的七匹布料,住的客栈十晚上还可以雇的两辆轿子不过,这匹马当时自己看上就知道这是一匹好马多加训练都可以送进兵营,六十两对于这匹马来说有点不值。
“我这匹马可是千里挑一出来的,随我已经走了百里的路,就凭这马的良性绝对不止六十两。”叶若尘一本正经的说道。
大汉听着他说的头头是道,他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懂马,都是别人买马,又不能露面只好拜托他来:“那六十五两,不能再多了!”大汉牵强的说道。
叶若尘没有理他准备上马走:“若是七十两我就卖,马的品种我想我比你更清楚!”
大汉看他作势要走,心里咒骂道这混小子一下骗去我几两提成,但看他这么宝贝这匹马肯定是一个好品种,赶紧跑到他面前:“好好好,七十就七十!”
打铁的老刘也随声道:“公子这个价钱可以了,在这里这么多次我就看过两次高价的马。”
叶若尘没有理会老刘的话只是淡淡的说道:“拿钱来。”
大汉闻声走进屋子里面打开箱子,里面都是那个买主给他的银两本来每匹马都能赚上个十几二十两,到他这里一分没赚,拿出一个钱袋装上银子走了出去,一脸的不情愿的把钱袋递给叶若尘,叶若尘掂了掂感觉没有问题把马绳子递给他,还没等大汉牵上马绳,叶若尘的身影消失在这个小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