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轰隆隆……”
血色巨棺开始猛烈地震动起来,似乎,那其中,封印着什么魔头一般!
“轰隆!”
蚩机惊骇莫名,连忙退后好几米,冷目而视,打量起血色巨棺来!
“怎么回事?难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吗?”蚩机惊骇极了,不敢接触血色巨棺,也无法理解血色巨棺的异变。
“到底是怎么回事?”
蚩机很惊惧,连忙与血色巨棺,拉开了距离。
与此同时,溶洞入口之外,正在攻击血色光幕的银瞳等人,也是感受到了猛烈的震动。
吴男凰急道:“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不会是蚩机搞出来的吧?”李童心接道。
“轰隆……轰隆……”
大地也在震颤,树木摇落叶子……
附近的一切,都在战栗。
“发生了什么?难道,里面有巨兽吗?”戴眼镜的青年停了下来,他揉了揉酸胀的手臂,整整一夜了,他们都在银瞳的命令之下,不断地攻击着血色光幕。若不是不想死掉的话,他早就不堪重负了。其实,这里的每一个人的想法和初衷,都很简单,那就是活着二字。
蚩机也想活着,不得不走上了他们的对立面。
银瞳神色无改,冷漠地说道:“不要受到影响,继续攻击!”
吴男凰,李童心,郭志楠他们,不敢怠慢,连忙手握长剑,不停地攻击着血色光幕。
“轰隆!”
“轰隆隆……”
似乎有巨兽在踩踏大地,震荡八荒一般。
所有人都是忌惮无比,就连银瞳,都是蹙起了眉头。
“难道,真的是蚩机鼓捣出来的动静?”李童心惊容道。
“不,或许,那里面有什么恶兽,将他吃了。”吴男凰说道。
银瞳说道:“不要多想,就算这下面,有什么恶兽存在,也伤不到我,我会保护你们的安全。”
蚩机此时,也被眼前恐怖的一幕,所惊吓到了,他缩到了墙角里,此时,石头纷飞,飞沙走石,血色巨棺震荡不已,他感觉胸口发闷,几乎要在震动当中,昏死过去了。他忍着眩晕感,所在角落,终于,那血色巨棺,似乎是受到了某种感召,竟然一下子动了,如虹光一般,狠狠地,朝着洞顶,冲撞而去!
“砰!”
溶洞内部的空间,几乎要塔防了,一股无可匹敌的震荡之力,席卷而来,将蚩机直接卷打飞,那血色巨棺飞到空中的一瞬间,竟然投下来一颗血色石头,那石头如心脏模样,与其他纷飞的石头,一齐朝着蚩机轰击而来。
蚩机来不及多想,正要反抗,却那么卑微,直接被那些碎石,轰击在了血河之内。
那块血红色的石头,有若感应一般,竟然激射到了蚩机的怀中。
蚩机来不及多想,血河湍急无比,他费力地挣扎着。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他被血色长河冲击着!
无奈之下,蚩机抓住了一块巨大的石笋,整个人,抱住了那个石笋!
“轰!”
随着一声无法形容,几乎要将蚩机耳朵都给震聋的轰鸣声,那洞顶,彻底地被血色巨棺所破开,而后,血色巨棺飞射而出,消失在了蚩机的眼中!
“嗖!”
血色巨棺飞射而出,很快地,就冲入了云霄!
“那是什么?”
李童心惊叫道。
他们每一人,都是注意到了,从远处的一处石山上,冲撞而出的血色巨棺!
“走,去看看!”银瞳喝道。
众人连忙不再攻击血色光幕,因为,他们发现,短时间之内,根本无法破开。
蚩机抱住了石笋,却是心里,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块心脏一般形状的血色石头,正在他的手中。
右手掌心,传来一股十分灼热且贪婪的感觉。
那是贪婪的欲望之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蚩机惊骇极了。
也就是在此时,抱着高大石笋的蚩机,惊讶地发现,自己浑身,竟然对于这些血水,产生了一种十分渴望的感觉。
与此同时,那些血色瀑布与血色长河的血水,纷纷激涌而来,注入到蚩机的毛孔之内,蚩机只觉得自己有如被无数的蚂蚁噬咬,令他发痒的同时,还感到了一种近乎撕裂一般的痛苦。那些血水,纷纷注入他的身体之内。
这令蚩机痛苦的同时,也令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兴奋之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竟然开始迷恋起这种感觉了。”
蚩机觉得不可思议,明明自己的身体,那么痛苦,却令他痛苦的同时,感到了兴奋,太无法理解了。
起初的时候,他的身体,虽然进入了血气,但是,面对血水进入自己的体内,他还是很抗拒,可是到了现在,自己的身体,不但非常迷恋这种感觉,还觉得十分地渴望,恨不得将所有的血水,都给吸食干净,放在罢休一般。
痛苦和刺激感,折磨着他的身体,令蚩机的状态,处于一个十分微妙的地步当中,他抱着高大的石笋,那些血水,有若流光一般,飞速地注入他的毛孔之中,那些毛孔,像是一个个饕餮的嘴巴一般,贪婪地吸食着血水,恨不得将这里所有的血水,都给吸食一空。
“不会吧,血色河流都是发源那血色瀑布,我的身体是固定的,怎么能够吸食掉这么多的血水?”蚩机惊骇不已,看着自己的身体,十分错愕,他不知道,这样子下去,会有什么危害,“不会爆体而亡吧?这些血水,又是什么?难道,是某种溶质的水流吗?”
“不对,这根本解释不通,这似乎是某种血液。”
蚩机此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简直如同一大块海绵一般,贪婪地吸收着血水……无数的血水,如滚滚的红光一般,注入了蚩机的身体之内。
蚩机觉得自己的骨骼,似乎坚韧了些,而且,似乎的身体强度,也发生了巨变。
就在此时,蚩机听到了上方破洞的喧哗声。
“会不会是蚩机那家伙鼓捣出来的动静?”这是那个戴眼镜的青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