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一声,白小沫上身的衣服被人撕开了。这可是她今天翻箱倒柜特地找来的一件好看的衣服,居然又被慕容夜这家伙给撕了!
“放开我!”
白小沫双手做拳捶打着身上的人,可是慕容夜依旧不为所动。
慕容夜的动作依旧霸道,他狂虐的在白小沫的胸前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迹。而昨天白小沫已经受了一身的伤,今天又经此一番肆虐,身上的酸痛疼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一种无助感在心头悄然生长,白小沫的眼神恍如死水一般寂静。
当慕容夜发觉身下的白小沫不再反抗的时候,他好奇的向白小沫的脸看去。在看见那眼角悬挂着的盈盈泪水之后,慕容夜一时兴致全无。
“把眼泪收回去,丧气!”
慕容夜不满的捏着白小沫的脸,白小沫则哭的更凶了。
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冷风的声音:“王爷...”
就在冷风来了之后,白小沫立即将目光看了过去,方才还一片死寂的眸子里突然多了一些期盼的光芒。
慕容夜在察觉白小沫眼中的变化之后,心中顿时有些不悦。这应该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对冷风有了不满意。
“本王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来的吗!”
“王爷,晏大人来了。”
冷风在距离慕容夜不近不远的距离,恭恭敬敬的说道。
“知道了。”
慕容夜这时才将白小沫松了开来,在对向白小沫那一副清冷的面容之后,脸上有了一丝不屑。
女人,他从来不愁没有女人陪。既然这个女人这么心不甘情不愿,他也懒得陪她玩下去。
慕容夜转身向远处走去,此时白小沫在原地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小白,你怎么哭了啊?”
花宝宝在看见白小沫哭了之后,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白小沫将那胸前刚刚撕坏的衣服又敛了敛,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大爷的,我..我总有一天要让他瞧瞧我的厉害!”
王府大厅内
晏文道站在厅里等了一阵,在看见慕容夜从后院走来之后,顿时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慕容夜知道晏文道的脾气,又犟又臭,也知道今日这般所谓何事,所以他也不准备和晏文道计较。
“还不快给晏老看茶。”慕容夜在走近晏文道的时候看见那茶几上空无一物,瞬时对着一旁的下人说道。
在下人慌慌张张的去奉茶的时候,慕容夜才又在晏文道的身边坐了下来。
“不知晏老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晏文道知道慕容夜这是明知故问,所以他也不把事情挑明,只道:“老夫今日特地来和王爷辞官的,老夫老了,这官当不动了!”
“晏老这是哪里的话,本王看晏老精神矍铄一点也不像还历之年的老人家。在某些政事上,晏老的心思比我这小辈还要精明。”
慕容夜先是将晏文道夸了一番,接着又间接的提出晏文道的心中所想。
晏文道冷哼了一声:“当初老夫要告老还乡是你摄政王百般阻拦,老夫才答应留下来的。一来老夫念及先帝厚恩想要辅佐新君,二来也是看在王爷心诚,一心为国家社稷着想。老夫深受感动,才想要留下来辅佐新君辅佐王爷,可是王爷看来根本不需要我这个老家伙。”
此时下人已经将茶奉了过来,慕容夜从下人的手里接过茶盏接着递到了晏文道的面前。
“晏老这是哪里的话,皇上和本王此时正需要晏老这样的能臣明臣留在身边指点呢。”
“哼!”
伴随着一声冷哼,晏老从慕容夜的手里接过了茶喝了一口,好一会之后又忿忿的将茶盏放在了茶几上。力道之大,让茶盏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王爷若真是觉得老夫是能臣是明臣,今日为何在朝堂上放了白元彪?是觉得老夫在奏折里的言论有不尽实处?还是王爷根本就是在护短?毕竟王爷说来还算是白元彪的乘龙快婿了。”
在后一句话出来之后,慕容夜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接着一想到白莹莹脸上又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别人不知道您晏老还不知道本王是为何娶那白家女儿的么?不过是他白家硬塞过来的,本王有什么办法!”
在慕容夜说完之后,晏文道只冷冷的笑了几声也并未多话。
慕容夜又问道:“晏老是希望本王立刻将白元彪给拿下吗?”
“当然,除了他还有他那为非作歹的儿子,还有一直和他狼狈为奸的乌合之众。”
说道激动处,晏文道还不忘用力的拍打桌子以显自己的愤怒。
“那拿下之后呢?那一众连根拔起的萝卜坑由谁来顶上?或者说即使及时找人顶上了之后,你能确保那些人不会像前番人一样再次鱼肉乡里作威作福么?你能确保不再出第二个白元彪么?”
“什么意思?”
晏文道此时不解的看向慕容夜,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在此刻也生了些疑惑。
慕容夜敛了敛自己那不平整的衣袖,然后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晏老您一样两袖清风的。”
晏文道在听闻此话之后,一时陷入了沉思。的确,自古以来清官犹如凤毛麟角,贪官犹如黄海河沙。想要将这些贪官连根拔尽,那就是在做空整个朝廷。朝廷要是空了,那就是内忧,内忧一起外患势必会跟着一起来。届时怕是又是一个大麻烦。
晏文道紧了紧眉,额上的皱纹一道一道堆的老高。
慕容夜见状又及时说道:“本王不是不想除掉他白元彪,可是你也知道这白家的靠山是谁,那可是当今太后,你觉得太后会眼睁睁看着自家人受欺负而不理吗?”
“怎么?那女人如此为虎作伥,难不成想要改朝换代?这天下终归是慕容家的而不是他白家的!”
晏文道说的唾沫横飞,听在慕容夜的心里却是十分高兴。
只要他们这班老臣还认天下是慕容家的,日后他想要篡位也会顺利的多。
慕容夜又趁机说道:“晏老的衷心本王自是知道,这白家总有一天要被清除的,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对。”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怕是等王爷觉得时间到了,他白家的势力就更大了,总不能让他们这么肆意妄为下去。”
“那依晏老的话,现下应该怎么做?”
晏文道看了慕容夜一眼,枯瘦的眼窝里像是饿狼一般发出了凛冽的寒光:“总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所谓敲山震虎,只要王爷先发制人,那虎才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敛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