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还在那嘚瑟不!
叶天看那小子半天了,这小子眉飞色舞的样子比叶天还嚣张。手舞足蹈如同抽风,就先拿他开刀好了。
听到枪声的时候,塔上的几个人明显一愣。这些平时基本不接触狙击训练课程的武警压根就没想到,那个十二岁的小胖子居然穿透了前面的丛林来到自己的脚下狙击自己。武警因为特殊的内卫性质,所以平时训练时没有狙击课程。狙击手一般都是军区部队独立训练。如果有需要的话,武警会通过协调调动部队狙击手执行任务。
叶天得意地通过瞄准镜看过去,发现那小子跟身边的战友仅仅是停顿了一下,竟然比刚才还嚣张地继续白话着。
吗的,没打中!叶天很小人地猜测肯定是他吗的赵金祥留了后手,没好好教自己,不然以自己这聪明伶俐小帅哥的学习能力,一支区区的狙击步枪还能弄不明白?
塔上塔下的武警根本就没有反应,只是以为丛林区里的人正在逗孩子玩。他们没跟叶天接触过,不知道这小子的厉害,轻敌在所难免。倒是丛林区的特种兵们听到*响之后,迅速地向这边分散靠拢过来。
听到丛林那边传来脚步声,叶天猫着腰轻轻巧巧地撤了出去,如同一只全身充满力量在黑夜悄无声息潜伏的猎豹。临走的时候,叶天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裤裆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了自己刚才趴过的地方。
找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将*收好,叶天很是泄气。
赵金祥那小子真不是东西,憨厚的长相下面藏着的是一颗何其歹毒的心。不好好教自己不说,也不告诉自己这玩意太容易暴露目标。一枪打过去就得换地方,不然敌人就能顺着声音摸上来,真不如自己那高抛吊射,轻轻巧巧无声无息,扔完往地上一趴,累死他们也找不到。
这玩意,看来还是用来偷窥比较靠谱。
想到这里,叶天伸手又捡起一块石头,嘿嘿阴笑着像公狗一样在上面尿了一点尿。汪长武气得直挠头,这小子的膀胱属点滴管的,没事就能分泌出来一点。
王宏宇,也就是叶天最看不顺眼的家伙,此时正站在废弃的炼油塔最高的地方和同伴抽烟打屁。站在最高处,热带的风也带着一丝丝的清凉,远处悠悠的浮云和脚下苍翠的植被都让人感觉心情愉快。最重要的是,在这里消磨时间远远比在部队那每天严苛的训练来得舒适惬意。
这些尖刀排的战士,挑出来个个都是搏击跟枪械高手,体能跟爆发力更是没的说。也正因为这样,他们不仅对这种小孩子过家家游戏一般的对抗没有兴趣,就连汪长武那些退役的前国家特种部队的战友都不放在眼里,过了气的掉毛老虎,没什么了不起。这就是这些当兵的心里真实的想法。
王宏宇正跟自己的同伴吹嘘在十七岁的时候将那个纯洁的小姑娘骗上床的事迹,冷不丁看见下面有一个黑点飞快地冲自己飞了过来,黑点迅速地不断变大、不断接近,只一瞬间就飞到了面前,和坚硬的脑门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石头上面的液体怎么看着像尿呢?这是晕过去之前,王宏宇脑海中最后的疑问。
这一次,叶天用的可不是高抛吊射,而是大力的投掷。这小子从小就能用石头子打鸟,打海里的鱼,打奔跑的狗和鸡鸭,打远处小朋友正在拉屎的屁股。前两个倒是无所谓,但是打后两个这种事,叶天从小没少被告状。对于这种方式的精确打击,叶天的确就是与生俱来的感觉。
如果说刚才的枪声让武警没有反应过来的话,那么这一次,这些武警中的精英立刻行动了起来。几个人立马趴在了塔板上,将自己的头部与身体藏在下方打击不到的地方,然后呼喊着下面的人注意警戒并迅速地搜寻。
像这种没有枪声可判断寻找的攻击,想要立刻找到攻击源是很困难的。几个人趴在顶层带着防滑纹的甲板上一动不动,在战友没找到攻击源之前,这样是最安全的方式。
那小孩的增援来了?不是说对方就是这小子自己吗?
这是所有武警心中都在想的问题。
下方的战友已经开始行动,几个人猫着腰,走着之字形防狙击路线迅速向生活区和丛林区反向搜索过去。
炼油塔最上面吹牛的四个武警里,有一个已经昏迷不醒,另外三个趴在上面一动不敢动。
“你说,那个小孩究竟什么来头?”
“不知道,这小子请来的帮手实在是有些邪门。”趴在塔盘上的一个武警看着那块还带着干涸血迹的石头心有余悸地说道:“不用狙击步枪用他吗的石头扔咱们,而且还这么准,你说邪门不邪门?”
“不管怎么说,咱们就这么趴着不露头,等到下面肃清之后再起来,他再牛逼,也打不着咱们。宏宇这小子真够倒霉的,刚才那一下我还以为这小子吹牛逼遭雷劈了呢,原来是石头打的。”
叶天就等着这几个人一动不动呢,当下又捡起两块石头,在上面滴了两滴叶天之尿,比划了半天一前一后扔了出去。
两块从天而降的石头又准确的砸在了两个人的后脑勺,两个人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晕死过去。
看来这个姿势也不保险,最后一个人不敢露头,又得防备着从天而降的大石头,所以干脆将头转过来仰望天空,双手默默的护住蛋蛋,防止被偷袭。
汪长武跟唐杰义,有些麻木的站着。如果说第一个高抛是叶天蒙中的话,那么这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呢?
问题的关键还不是这个,问题的关键是,这个才十二岁的小兔崽子究竟是跟谁学的这种闻所未闻的高抛吊射理论呢?先不讨论叶天的臂力,就单说这种吊射计算的方法,他是怎么算出来的?这小子成绩有多烂那可是有目共睹的,数学超过二十就得上手指头,现在居然在地上比划出这么一套复杂的计算公式,这究竟应该怎么解释?
“师兄,你看着我也没用,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小子用这招。”
唐杰义摇摇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问问。”唐杰义指着屏幕上鬼鬼祟祟的叶天问道:“这小子是不是肾虚?为什么能跟个公狗一样没事了挤两滴尿出来?我们中医理论都解释不了这个现象啊!”
汪长武:“。。。。。。。。。”
但愿不要有敏感字啊,要不然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