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华云杉来到了灿星建设公司,她上到三楼的法务部发现权书铭还没到。人家说了要‘死等’那就等吧,自己正好去个卫生间,还没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就听到公司的两个女职员的对话。
一个说:“哎,新来的那个权律师长的好惹人哪。就是谁也不看一眼。”
另一个回答:“你个死丫头不是看上权律师了吧?看你那脸皮都快抽抽了,人家权律师是首府大学法律系的高才生,你呀,入不了人家的眼。”
“我脸皮再抽吧也比宋社长那个老女人嫩吧,话说宋社长比权书铭大七八岁哪。”
“也真是,你说这权律师什么眼光啊,也不知道那个老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幻药了?整天的围着她转。你说一个社长每天装的可怜兮兮的,就为了迷惑小白脸啊?瞧那副德性。”
“你不知道吧,听说宋社长是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和灿星集团的公子好上的,可是好上之前还有一个混血的私生子呢。”
“啊?真的?这可不能乱说。”
“不是乱说,我也是无意中听到……”接下来两个人叽叽喳喳地说的好兴奋。
站在进口处的华云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都什么员工啊?就算是个路人这些事和她们有什么关系?这样背后损人有点过分了吧。
云杉打开肩胛,挺起了胸,咳嗽了一声:“咳!”
听到了这个声音那两个人闭了嘴。
华云杉从门后走出来,走到那两个职员面前转了一圈:“你们俩不安分守己在这里工作,背后讲社长的坏话?能再说一遍吗?让我这清静的耳朵也嗡嗡两声。”
华云杉没有穿灿星建设的工装。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欺生说:“你谁呀?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说完了可能也是自知理亏,举步就想走。
华云杉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子把她带了回来:“我是谁不是你们这种人问得起的。现在你们还是灿星的员工,还端着宋社长给的饭碗,就要把嘴巴放的干净些。不然就去辞职,找个小摊子来上二两烧酒,把自己灌成半饱的猪肠,那时候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没人管得了你。现在你要是乱讲,小心我告你诽谤!懂了吗?”
那两女职员也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吓的直鞠躬:“是,明白。”
“真明白了?真明白就滚!”
看着那两个女的跑出了卫生间,华云杉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哈哈’地笑起来:“教训两个死三八可真够爽的。”
她顺手打开对面卫生间的门:“啊!你谁呀?不带你这么吓唬人的。”
卫生间里靠在墙壁上浑身发抖泪水早已湿润了脸庞的是宋佳慧。
华云杉回了下神,她知道自己现在最好是脚底下抺油‘溜’,她微微鞠了一躬说:“不好意思啊。”
就听后面宋佳慧叫住了她:“你等一等。”
华云杉没办法,只有再转回身来。
“你是谁?”宋佳慧低声问,看来她还没从刚才的痛苦中调整回来。
“哦,我是灿星建设的业务合作单位。来送文件的,正想找人问问法务部怎么走哪?”
“我就是宋佳慧,跟我来吧。”她擦了擦脸率先走出了卫生间。
“什么?原来你是宋社长?你好,你好!”云杉表现出惊喜的样子向宋佳慧问好。她心里说:靠,我不当演员都特么可惜了了。没办法呀,总要给社长个面子嘛。
“你好,刚才的事谢谢你。”宋佳慧平静地说,眼神里透着那么一丝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