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有了轻微的响声,似乎有人正在朝浴室这里走来,阮微微心中一紧,她醒来后看到四周无人,还以为凌炎铭已经离开了。她几步扑到将门反锁起来,心中紧张手也在颤抖。
“我对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兴趣,没想到阮大小姐金玉在外,床上功夫就如此僵硬。”
阮微微关了花洒,浴室中一片寂静,门外男人的声音传入屋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开门。”凌炎铭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阮微微的身体僵住了,她扯过一旁的浴巾披在身上,将门打开一条缝。
门外的凌炎铭穿着整齐,黑色英伦风的大衣让他显得矜贵高冷。
高大的身影让披着一条浴巾的阮微微显得狼狈不堪,“你有什么事情吗?”
“放心吧,你还不至于让我再来一次。”凌炎铭冷眼看着面前女人一脸警惕的样子,眸里闪过一丝讥讽。他臂弯间挂着一件裙子,阮微微有些困惑,面色稍红,他是来给他送衣服的吗?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阮微微本是因凌炎铭给她送衣服心存感激,可被凌炎铭冷着脸怼了一句,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呐呐的接过他手中的衣服,低头道:“哦......”
凌炎铭睨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天后凌炎铭接连几天都没有再回来,阮微微也留在别墅不曾出去过,每天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在床上睡觉。
不是阮微微不想出去,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去干嘛?
现在她是凌炎铭见不得光的床伴,凌氏落魄后,那些捧高踩低的人巴不得看她的笑话,她此时出去除了受人非议外,什么都做不了。
凌炎铭答应会帮她,可直到现在也没听到爸妈出狱的消息。
阮微微目光空洞的看着外面透过窗帘洒进来的一缕阳光,就像微小的一抹希望,却无法到达她所处的黑暗。
阮微微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意识时常陷在混沌当中,不知今夕何夕,宛如活死人一般。
胃里什么食物都没有,饿的难受,可是她却不想起来。
终于,在胃开始抗议着痉挛的时候,白筱筱才皱眉不得不从床上爬了起来,踩着室内拖鞋走进浴室洗漱。
刚一拉开浴室的门,就看见那个豪华的不像话的超大浴缸,脑海里不禁浮现起那晚,凌炎铭将她按在浴缸里肆意占有的情景,那撕裂般的痛楚仿佛印在了她的灵魂上一般,每每想起都是一场折磨。
阮微微身子晃了晃,连忙抬手扶住门框,脸色惨白。
当初,即便凌炎铭威胁她做他的床伴,阮微微也不曾想过他真的会要了她的身子,还是用那种几乎凌辱的姿势。
她不明白凌炎铭为什么会那般恨她,当初是他悄无声息的出国,然后一消失就是几年,再次相见却仿佛恨她入骨。
她怎么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