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下意识以为阮微微胆子大到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情,凌炎铭作为一个直男癌晚期患者,怎么能不怒火中烧?
凌炎铭暗暗下定决心,今天非手撕了这个胆敢给他戴绿帽子的贱人不可。
洗手间里,裤子提到一半的喻恺愣愣的看着闯进来的凌炎铭,吓得连智商都丢没了,傻傻的朝着凌炎铭干笑一声:“铭哥,好巧。”
众人捂脸,不忍直视。
下一秒喻恺的脖子就被一双大手掐住,狠狠的抵在墙壁上,凌炎铭冷漠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对......对不起铭哥......”喻恺想过凌炎铭或许会生气,或许会对他产生看法,可就是没想到凌炎铭会气的想杀他。
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就算他作风不检点,铭哥也不至于会气到如此地步吧?
生死攸关面前,喻恺也顾不上自己提了一半的裤子,双手抓在凌炎铭掐着自己脖子的大手上,试图将它掰开。
“我看是我给你的惩罚太少了,让你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出背叛我的事情!”凌炎铭掐着喻恺脖子的手寸寸收紧,眼中杀机顿现。
等等!
背叛?
他不过是上了个男人,哪儿来的背叛之说?
喻恺被掐的缺氧的大脑困惑的思索着,脸上一片懵懂,忽然灵光一闪。
喻恺仔细观察着凌炎铭的表情,越看越觉得眼熟,不正是男人吃醋的时候都会有的表情吗?
联想刚才凌炎铭说的话和现在做出的举动,怎么也不像是对兄弟会有的行为,反倒像是......情人?
喻恺觉得自己真相了,小菊花顿时一紧。
妈妈呀,铭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所以知道他和别人做爱,才这么愤怒的冲了进来,瞧瞧那地上躺着的门板,不是愤怒到极致的话,是能轻易踹开的吗?
你当是写小说呢。
所以铭哥在看到他们俩衣衫不整的样子时,才恨到了想要杀了自己一了百了的地步?
男人的占有欲真可怕。
可是怎么办,他只喜欢压人,不喜欢被人压啊......
悄咪咪看了眼面前凶神恶煞的男人,喻恺心里盘算着铭哥被他压的概率有几成,在目光触到凌炎铭仿佛看死人一般盯着他的眼睛时,喻恺顿时没出息的耸拉下脑袋。
怂成一团。
就是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骑在太上皇头上拉屎啊。
感受着脖子上越掐越紧的手,喻恺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眼前已经开始发黑,贴近死亡的感觉让他无比绝望。
终日捕鹰,今日却被鹰啄了眼,他还真是自作自受。
站在洗手间外的众人,看着喻恺涨得通红的脸色,仿佛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一般,怕闹出人命来,有人大着胆子想要进去拼死谏言,结果被凌炎铭凶神恶煞的瞪了一眼后,顿时抱头鼠窜。
怂成一团。
凌炎铭阴鸷的看着面前被他掐的脸色涨红的“女人”,胸腔中无法排遣的怒意一阵高过一阵,可不知为何,愤怒中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凌炎铭垂着眸子盯着面前的“女人”沉思半晌,忽然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怪异了。
是触觉。
记忆里,阮微微的脖子修长柔美,纤细的仿佛只要他轻轻一个用力就能掐断一般,胸前的柔软饱满挺实,总是令他痴恋不已,盈盈小腰不堪一握,让他总忍不住想要将她按在身下,狠狠的欺负。
而面前这个,脖颈粗大,甚至还有喉结,胸前平的跟飞机场一般,腰足有水桶般粗细,完全没有他记忆里的娇弱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