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晗?”陆仲景冷哼了声,她就这么下作,这么贱吗?
“是。”凌晗低敛眉眼,赤着身子向陆仲景周求,白皙的手指落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指尖微颤,言语艰涩。
“只要陆总给我二十万……”
没待她继续开口,陆仲景却反客为主,眼眸炽热猩红。
“疼……”
凌晗可怜地看了眼陆仲景,如受伤的小兽一般。
她咬紧唇瓣,如人偶般任他摆布,不反抗,却也不给他任何回应。
不过陆仲景松开了她,将落在地上的呢子大衣扔回到凌晗身上。
“我要钱,没有现金,支票也行!”
陆仲景笑了,讽刺地扬了扬唇角,看着面前被自己折磨得狼狈不堪,却又梨花带雨的凌晗,她甚至来不及穿好衣服便问他要钱。
清冷的话从他口里一字一顿地蹦出,一点点地将凌晗拖入无间地狱。
“你凭什么以为,你这幅身子在我这值二十万?你当初恬不知耻地打开我的车门,之后的三年那么多次。二十万,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凌晗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陆仲景。
这就是他喜欢了整十年的男人吗?
听父亲说婚期定了,她熬了一个又一个通宵,画了一张又一张婚纱设计图,一针一线的缝制赶工,为的就是可以美美的嫁给他。
可是呀,那个海滨市人人艳羡的世纪婚礼,竟是个彻彻底底的笑话、阴谋!
陆仲景享受着凌晗眼中的恨意,微微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话锋一转,“要钱也不是不行,晚上陪我去趟糖果,见个客户。”
“你让我陪酒?”凌晗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自幼在海滨市长大,知道糖果酒吧是什么地方,声色犬马,也知道陪酒要做什么。
陆仲景满意地冲她冷笑,“怎么,不是要钱吗?不是做什么都行吗?”
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利刺般,深深插在凌晗的心尖。
她却蓦然笑了,擦了擦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流下、却以风干的眼泪:“行呀,不就一顿酒吗?有钱就好,你保证他能给我二十万?或者你能替他给钱?”
“叶落市叶家的三公子叶琛,他为女人一向挥金如土,二十万还不够塞牙缝的。”
虽然没有去过叶落市,不过叶琛的花名凌晗还是有所耳闻,确实是个流连花丛的主。
“只是我们还没有离婚,让别人知道,合适吗?”
陆仲景能感到心口钝痛,想到安夏身子冰凉的躺在自己怀中,想到那一室氤氲着久久无法散去的燃气味,还有她的日记……
“怎么会不合适呢?你为钱,我又正好需要给叶三公子寻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