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还是杜成功解救了他。
见刘向阳面色涨红,痛苦不堪,杜成功对着摇来晃去的女孩喊:“小梅,打住……打住,别胡闹了,刘哥是个正人君子,你这么个弄法,人家这么受得了?万一传到他们单位去,那可就断送人家的大好前程了。”
小梅果然就戛然而止了,她转过身,喘几口粗气,然后娇嗔说道:“你不是看不起我嘛,就是让你看看我有没有那个能耐!”
“这样就显出你的能耐了?”
“是啊,这不已经拿捏不住了吗?”小梅说着,伸出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在刘向阳身上造孽起来。
刘向阳咿咿呀呀叫着,看不出是被捏疼了,还是被摸舒坦了。
“你这个小狐狸精,还真有两下子。”杜成功咧嘴一笑,接着说,“得了……得了,肚子饿了,先吃饭,吃完饭后,再慢慢调教你!”
杜成功说完,朝着小梅眨了眨眼,目光中满满都是下流。
“你等着,有你受的!”小梅擦身下来,坐到了座位上,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脸,问刘向阳:“哥,你是不是个当官的?”
“你看像吗?”刘向阳反问一句。
小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子,点点头,说:“像,是有几分像。”
“你觉得哪儿像了?”
“哪儿哪儿都像。”小梅说着,眉头一皱,说,“可不对呀,我见得多了,没像你这样的呀。”
“他们啥样?”
“你看你,就跟个老绵羊似的,那些人就不一样了,要是换成了他们,刚才那一阵子闹腾,他们早就亮枪了。”
“你的意思是……”
“看看你吧,说都说不出口,还怎么个玩法呀?我告诉你,他们那些人身上的那活儿可棒着呢,一个个就像饿了三天的馋猫似的,闻见腥味就下嘴,甭说别的了,单是脱衣服的速度都比剥香蕉皮快,不等反应过来,他们早就进去了。”小梅口无遮拦地说着。
“小梅啊,你可不能以偏概全。”
“我怎么就以偏概全了?”
“当官的里面好人多了去了,就拿你刘哥来说吧,跟那些人就截然不同,人家是单位的精英,是高级人才。你这个疯丫头,以前遇见的那些都是阿猫阿狗,就是一堆外光内糙的驴屎蛋子。”
小梅白一眼,说:“才怪呢,天下乌鸦一般黑。”
杜成功坏笑着说:“那可不是,老刘真的是正人君子,今天遇见他,算你三生有幸,好好感受一番吧。”
“杜总你真坏,坏透了,给个不开窍的让我陪,谁知道从哪儿入手啊?”小梅娇滴滴地嚷嚷道。
“这个好办,你陪他多喝几杯,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
“我酒量小,陪不了他。”
“谁让你喝了,让他喝。”
正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杜成功喊一声请进,一个年轻帅气的服务生推门而入,把丰盛的菜肴送了进来。
菜肴摆上桌,然后开瓶倒酒。
刘向阳一看,见是高度茅台,就把杯子拿了起来,推脱道:“老同学,我酒量不行,这白酒就免了吧。”
杜成功板着脸,说:“你小子,成心败我的兴是不是?”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三杯准倒。”
“操,跟我还虚伪?”
“不是虚伪,实在是不胜酒力,要不这样吧,我喝点啤酒好不好?”
“不好!同学难得一聚,这点面子都不给?今天你要是不喝白酒,我就让小梅扒光你的衣服,让你光溜溜站在一边看我们喝。”
“别……别……那成何体统啊?”
“你知道不成体统是吧?那好,喝,一醉方休!”
“不能醉,下午还有事呢。”
“又来了!刘向阳,你小子跟我还装逼啊?你喝多少酒我能不知道吗?单是同学聚会就不下十几次了,那一次你没喝过白酒?”
“那不是被老师逼着喝的嘛,平日里真的不怎么喝。”
“骗谁呀?干了那么多年办公室,天天陪领导、陪上级,再小的酒量也练大了。”杜成功咳一声,正经说道,“不是我说你,人在江湖,这醉人之物是少不了的,你小子咋就老不开窍呢?我问你,天下所有的喜事、大事哪一样离了酒局能行?”
刘向阳苦笑着说:“说起来是这么个道理,可……”
“可什么可?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一直原地踏步走了,说白了,就是缺少场上的历练,尤其是不可或缺的两样东西,你都不这么精通。”
“哪两样?”
“美女加烧酒!”
“不至于吧。”
“其实道理你都懂,就是迈不开那一步。来,今天请你来,也算是帮你解放思想了。”杜成功说完,从服务生手里拿过酒瓶,亲手为老同学倒起了酒。
刘向阳还是有些不情愿,刚想伸手捂杯,却被小梅从暗处下了黑手,在桌下死死拧着不该拧的地方,一阵胡乱动作,嘴上腻歪歪地说道着:“哥,刘大哥,你就放开来喝吧,喝醉了也不要紧,有妹子我照顾你呢,喝完后,咱们好好玩一玩,成不成呀?”
“这……这……哎哟哟……”刘向阳觉得小腹部急剧膨胀起来,火辣辣的难受。
但他努力控制着,掩饰着,尽量不让杜成功窥探到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肮脏和龌龊。
这样一来,根本就没了喝酒的兴致,尽管杜成功不断煽情,甚至发号施令,但刘向阳的积极性丝毫没有被调动起来,只是寡淡地敷衍着,频频举杯,小酌一口。
喝过几杯后,杜成功转移了注意力,根本顾不上劝酒了,放肆地调戏起了身边的女孩,毫不避讳刘向阳,就想根本就没那个人存在似的。
借着这个机会,刘向阳有意无意地瞄了几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小梅,看上去年龄并不大,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模样,虽然身材略微胖了点儿,但皮肤娇嫩,干干净净,尤其是脸部,真真就是一个去了壳的熟鸡蛋,白净、水灵,连一颗雀斑都不见。
刘向阳咽一口唾沫,思绪飘飘忽忽,慢慢膨胀开来,不知不觉就失控了,俨然一匹脱缰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