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侉子爸的咳血开始冒泡,石头爷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略带愤怒地质问侉子妈,说:“你也不必为侉子爸隐瞒了,他到底做了什么?”
侉子妈被石头爷这么一吓,开始紧张起来,说:“没什么,我也不是太清楚,侉子爸出去在外,什么也不跟我说,我就知道他这几天带回来好多灵芝,以前吧?他也采摘过灵芝,但是这几天,采摘的特别多,一天都能采摘好几口袋!”
石头爷示意大家不用捂住口鼻,说:“侉子爸不是得病,而是中了邪!这病不传染,但是如果不好解决,他定活不过五天!”
侉子妈还是没说什么,石头爷说:“侉子妈,我们进去看看侉子爸,看他知道些什么?”
于是我们就一起进屋,看见侉子爸躺在床上,身上被子虽然在干着,但是隔老远还是能闻到腥臭味,大家都不自觉地捂住口鼻,仅仅一天时间,侉子爸就被这病折磨的不成人形。
走近一看,脸上也开始长着不是很大的浓疮,还没有破,整个脸型都变样了,别说整个脸型,整个人形都变样了,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样子,就像是一个骷髅套上一张人皮而已。
他的意识也开始涣散,想通过他得到任何消息是根本不可能的!
于是一群人便离开了他的房间,大家又都回到院子里,大家都在院子里讨论,石头爷说:“老二,你怎么看!”
二叔看到他的样子,其实也是懂一点的,说:“看来侉子爸真的是闯了大祸了,但是他身上的浓疮像是被什么感染了,或是粘上了什么毒物,但是他咳的血真的是老叔说的一样,如果找不到原因,侉子爸活不过五天!”
侉子妈指着放在堂屋角落的三袋塑布口袋,说了我家男人就是他害的。大家伙扯开袋子都惊住了,原来是一个个价格不菲的红灵芝。
大家也在纳闷,一是侉子家从哪弄到这么多灵芝的,二是这些灵芝为何会给侉子家招来这么大的祸害。
石头爷感觉侉子妈还是不愿意说,就说:“好吧,既然讨不出来话,我们也要走了,你们也要好自为之,这事情可不是玩笑。”
正当大家都要走的时候,突然侉子发出了惊叫:“蛇!蛇!妈!妈!快来救我!”
声音从侉子爸那屋子里传出,大伙赶紧赶紧跑到那屋中,进屋大家都吓了一大跳!
有好几只红斑蛇正在从侉子爸的窗户由外向内爬进来,我也吓了一跳,这都是成年红斑蛇,每天都有1米多长,正从窗户向内爬来,他们吐着蛇信子,开始朝着侉子这边爬过来了。
好在今天来的人都是山里的练家子,天生不怕蛇,对付蛇都是有办法的,要是普通人现在估计吓得腿都站不稳了,我父亲和吴家几个兄弟抄着几根木棒,几下就把这几只蛇给抓起来了。
大家抓住蛇之后,顺便跑到进蛇那屋的屋角边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为防止再有意外,吴家亲戚让侉子妈准备雄黄洒在屋角边,防止再有蛇进来。
石头爷看到这现象,紧皱眉头,说:“大伙别急,这事情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简单!”
石头爷说:“这红斑蛇我们见得多了,不错,是个燥脾气的蛇,我们也有人被他咬过,但是都是我们招惹它们的,但是这一次它们上门,而且不是一条,而是五六条,这可不是小事,我看像是寻仇来的!这要红斑蛇寻仇,可不是一个人,你们这一家子估计都得没!”
“寻仇”侉子妈这句话深深刺痛了她,她终于彻底绷不住了,哭得稀里哗啦。
听到大家都这么说,侉子一时接受不了,哭得不成人形,侉子妈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也崩溃了。
侉子吴家里很多人都来了,也都感觉事件的可怕性,大家都在那要求侉子妈一五一十地说出事情原委出来,毕竟一个活生生的人啊,还有一个小孩也受到危险,现在变成这样,搁谁谁也受不了啊!
侉子妈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被逼的没办法,叹了一口气,嘟囔着说:“本来孩子他爸在生病前两天说,这事情谁都不能说的!”
侉子爸的亲叔说:“这当天是当天,现在是现在,赶紧说吧!人死了,什么都没了,你啊,就是妇道人家,不晓得变通啊,那可是你男人啊!”
侉子妈说:“要怪就怪我们财迷心窍,今天获得此灾,也是活该!也是活该啊!”
侉子妈捋了捋思绪,开始说:“要从近一个月说起,家里考虑养几头猪,一是过年用,其次是再卖点猪肉够家用,我们刚买的几个猪仔,是从镇上的生猪行赊账买的,说两个月后还钱,月息1分5,侉子爸想想合适,也答应了,他认为赶山能挣一部分,山里特产再卖点,不仅能把借的钱还了还能有盈余。”
侉子妈继续说:“那段时间侉子爸和我就非常忙,侉子爸就天天上山赶山,有一天,侉子爸上山赶山什么都没搞到,他就很着急,想想自己还有欠下的债,越想越急,在下山的时候一不小心踩空一下滚到了蜈蚣洼的树丛里。大家都知道,这蜈蚣洼方圆十几亩地,近村子的是南面,而侉子爸是在北面跌进去的,里面林子多,毒虫多,白天在里面都黑森森的,我们见到了就躲得远远的。”
二叔接了一句,说:这蜈蚣岭我们都不敢进去啊,你们胆子也是大!
侉子妈赶紧说:“侉子爸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当时林子里黑森森的,他便打开手电筒,顺着电筒赶紧离开这蜈蚣洼,当他打开手电筒的时候,手电筒的光顺着一个方向打在一棵树上,他以为自己眼睛看花了,于是再定睛一看,那棵树上长满了灵芝,这时候他也不管那么多,小心地走到了那棵树边,果然不假,那棵树上长满了灵芝,他赶紧采摘了灵芝,满满一口袋,他高兴地离开了蜈蚣洼,然后将这些灵芝去山下的镇子里卖了,挣了好几百文钱!”
听到这,大家都相互看了看,二叔说:“挺好的啊,那后来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
侉子妈叹道:“贪心不足蛇吞象啊!侉子爸就这样搞了3天吧,他慢慢了也摸清了蜈蚣洼的地形,蜈蚣洼的黑水潭原来在整个洼的中心偏南处,而整个偏北处都是树木从,越往里面灵芝越多。”
听到这的时候,二叔作为村干部,便说:“这样一说,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怪不晓得,前几年有人喝醉酒闯进去了,最后在黑水潭了,当时打捞尸体的时候别提有多费劲了,嗯!侉子妈,你继续说!”
侉子妈说:“搞到个把礼拜了,侉子爸不仅把贷款结清了,还去置办了一张摩托车,不过是二手的,价格也不贵,我感觉侉子爸财迷心窍,毕竟那个地方阴森恐怖,我多次劝侉子爸,但是他就是不听,说再搞一段时间就不搞了,我也劝不住他。”
侉子接着哭着说:“但是就是前三天,侉子爸慌慌张张的,手上、腿上、脸上有不少树的划痕!我就问他怎么了,他连端茶杯的时候,手都是不停地抖,我就上前问他怎么了?他就说出事了,我当时就埋怨他,让他早收手,他就是不听,侉子爸一下抓住我的手,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侉子妈说道这个时候,侉子妈的表情也开始出现了变化,表情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吞吞吐吐地说:“孩子他爸得罪了蛇。。蛇。。蛇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