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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的恋情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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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期班长进年级学生会了,宣传委员当班长,寝室长当宣传委员了。我向同寝同学申请当寝室长并承诺包同学们打开水。结果如愿。寝室长期末可加考评分2分,相当一门考试不及格没事。多谢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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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体育又考试,我找班长带我去送烟,看到很多学生在送烟,不知道体育老师他知道我的名字吗?期末考试应该如意如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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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饭时,外语系老乡陈寿谦找我,说有一个女孩找我。跟他去一看,小学同学吴清华,她初中在九中,高中在二中。大学考到了浙江。在高中听曾秋兰说她收到的情书很多很多。陈寿谦和她同学。介绍她的高中同学兼闺蜜地理系的肖香花。四个人坐着吃着,她说放假返乡,转车衡阳,特来看看同学,再和我一同乘车回家。送她们去女生寝室,和陈寿谦临分别时,他悄悄地告诉我“跟你表妹说说我的好话。拜托了兄弟。”“表妹?”是吴清华说的吗? 我哪里有这么大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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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5食堂吃饭,碰见清华,她说明天和她一起回家,男生不能进女生寝室楼但女生可以进男生楼,所以我们约定明天6点40分到男生楼找我,再一起坐火车返家。我说可以的并告诉她我的寝室号。晚上吴霞与罗永菊两人说我们又一起坐慢车回去,7:00准时在校门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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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好起床,把被子什么的都收好放在柜子里,洗漱,吃早餐。才6:20,寝室人人都在忙着收拾东西。我等清华。6:50了,她还不见,后悔没问她住在哪栋哪个寝室了,急。有同寝同学告诉我说吴霞在校门叫我快去。我怎能去呢?怎么办?7:00,吴霞来寝室叫我。她说她“在校门口吃米粉,碰见原二中同寝的上下铺,老朋友要去找一个老乡,我想叫你出来让你去找他。没想到她找的人就是你。真是太巧了。”清华从她身后出来了。她说“本来6:40左右从校门口来找你,碰见寝友,她说叫她老乡找你?叫人传话,等了很久不见你。一说才发现两个人说的都是你,所以带我来寝室了。”大笑。去坐火车,我买了票。在车上遇见满平和小飞。和满平、小飞坐一起,他们怂恿追吴霞,他们也听说这个女孩了,或追她边上那个,也不错。不知道她们听到没有。她俩在不久处说笑,希望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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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清华回家,她家杀鸡做饭,都有点不好意思。她送我回去时,无端端的说道“你和霞有戏,因为她在刨根问底,问你上学的事,无比的关切。”“不可能。她有男朋友。”我说。“她们早分手了。”清华告诉我。我心里也还是说了一万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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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在家劳作,双抢,帮别人家割禾插秧赚些钱,期间清华高中同学来了也叫我去玩了一次,看到她那灶市钢铁厂的同学郭建斌对她蛮好的,天津大学学生,不敢仰视,戴个金色手戴,像《平凡的世界》里的顾养民,白白嫩嫩的,而我晒得黑黑的。幸好,返校得知我的学科都及格了,生活补助评为二等,真是双倍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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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晚自习无意中与吴霞坐在前后排,我和湘潭攸县的蔡小英坐在一起,说话。说着说着,不知怎么说的蔡小英要给我做媒。吴霞就说我和清华是不是有故事,她帮我牵线挑明。我说没有。她就说清华告诉她我小学六年级去中心完小数学比赛笔都是放在她的书包里的,然后考了个全片第一。我就说“那时我只带了支笔,她背了书包,就放她那了。至于她没获奖,是因为她数学差,语文好而我数学好,语文烂,刚好考数学发挥我优势而已。其实那时,我俩被称为语数双壁。”“哟,双剑合壁,真正的一对。”她又取笑我。最后,认真地问我:“你真的不要我牵线?有没有想法?”我想起了“顾养民”,坚定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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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五,晚上和小飞等在寝室里打扑克双升级,谢小杰也来找我,看我们打扑克,看一个晚上,我说你想打就给你打吧,看了一二个小时。他说不是,因为他今晚约吴霞看电影,可吴霞说已答应和我一起去舞厅。现在他知道她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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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晚自习又和吴霞坐一起,问吴霞又拿我当挡箭牌,并说谢小杰家里父亲是砖场老板,他姐姐姐夫在教育局,他叔叔是衡阳市税务局的领导,多好的背景,他人也好。为什么不和他交往。她说有钱又能怎样,有权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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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周末晚上,班上发了电影票《花季雨季》。准备去看电影时,蔡小英告诉我吴霞生病了,“你老乡重感冒,在校医务室打点滴,你怎么不去看看?”买了点水果,在医务室看到了吴霞,这家伙生病了还和医生他们在看电视,新加坡的电视剧《潮州家族》,主题曲是张学友唱的《潮水的承诺》,很好听很好听。情节是讲一个男孩洪三与两个女孩美娜、小冬的三角恋情还有上一辈林妈妈与灯笼的爱恨情仇。很唯美的一下吸引了我们。忘了她生病了,与她争论,她说:“洪三一定会和美娜在一起的。”我说:“我更喜欢林妈妈与灯笼那成熟的恋情,你看灯笼写的上写着,“故乡的水是我的泪,故乡的云是我的梦。”,多美的诗啊。洪三的病,他的心里负担,你这个小女孩,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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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霞说昨晚因为陪她而误了我的《花季雨季》,她愿赔我。她打听到三师电影院今晚放演,请我看。从师专转个弯,就进了衡阳三师的大门,在电影院,她要买票,我抢先买了,说昨晚我只是在看电视剧,新加坡电视剧,真好看,美娜真好看。看了《花季雨季》,也的确不错,可惜还是不如原著,萧遥、王笑天二合一变成王笑天了。和她聊着天,又从三师南边小门拐进了衡阳教育学院,我有高中同学在那读书,阳西成。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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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在教室里看《潮州家族》。

这是那时候看的片子了,洪三和美娜的爱情很纠结。

编剧没舍得给洪三和美娜的爱情一个美好的结局。20多年的感情,有甜蜜,有痛苦,却没有未来,蹉跎了的是两人最美好的岁月。本来就应该在一起的人,为什么会分开?是美娜的咄咄逼人,还是洪三的思前顾后?最喜欢两个人在70年代初的时候,我看见了为爱情敢爱敢恨的美娜,还有会担心会吃醋的洪三。咖啡馆,电影院,海滩边,深爱的两人都留下了痕迹。只是那样的爱恋终究一去不复返。工作,成了争执的焦点。一个激进,一个保守,就算两个人都在努力配合对方,矛盾却越拉越大,直到不能挽救。手中的米粒滑落,再也握不住。主题曲也很好听:

潮声滔滔

汹涌澎拜仿似你那无限温柔

往日依稀的动人心弦

如今依然在我心中轻奏

守着海枯石烂的承诺

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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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课,吴霞去了图书馆,要我帮她拿笔记本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有鬼,看她的笔记本好像在对我说什么。

“我不想太认真地、反反复复地考虑,但还是考虑了一下午。

我很感激你给了我一个机会,可它为什么来得这么晚,真的是太晚了。在我失去了希望,

已有些怨你的时候。

最煎熬的是选择,而且我都同样的不舍。

以前,我最信任的人是你,尤其是在我认为自己很坏的时候,就是那段无法忘记的日子。心中的你俨然是个近乎完美的人。那时,我对你既感激,又愧疚,又惧怕。我多么希望你能够原谅我,重新地关心我。那么,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最后,我绝望了。我的脾气也变坏了许多,因为我看不到希望,我已有些怨你了。

但无论如何,我对你仍怀着感激、愧疚,这种心情永远不会消失,毕竟你曾是我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