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死吧,”
一声嘶吼传来,紧接着一道红衣身影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你们这些恶心的男人,全都该死!”
男人?都该死?
我不知道这个恶鬼身前到底遭遇了什么,既然会对男性抱有如此大的怨念。
但是我脑海中却开始一些比较辩证的思考,我这个从未碰过女人的也算是男人吗?准确的说,似乎应该只能算是一个男孩所以我应该不在这女鬼所言该死的范围内吧。我心中祈求着。
“我不知道你生前遭受了什么,但我都为此感到惋惜,但请你大发慈悲,不要杀掉我这个祖国的花朵。”
我当时已经被吓傻了,对于我这种无神论者,面对这种情况,简直是三观尽毁,脑袋一片混乱,话语也开始语无伦次。
“闭嘴,你们男人就不配活在这世上。”
那个声音就在我面前响起,可是无论如何我都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凭声音和身材判定出应该是个女人。
我就这样一直被着脖子悬在半空,没多久便感到一股窒息感传来。
我来不及多想什么了,此时不知道爷爷去了哪里,想要保护住小命,也只能靠自己了。
此时脑海里晃过了无数的片段,一些以前看过的恐怖故事和电影的画面浮现了出来。
我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想法,也不管是否可行,疯狂地在里面找寻着能帮到自己的办法。
对了!舌尖血!
我急中生智,猛地一咬舌尖,一道鲜血喷出,直射在女鬼的脸上,顿时一声刺耳的尖叫从我面前袭来,几乎是要把我的耳膜震破。
紧接着,勒着我脖子的那种感觉也就消失不见了,我顿时摔在地上,看着那道红衣身影心中后怕,没想到还真管用了。
没错,刚才那下正是舌尖血,是我从林正英的电影里学到的。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玩意还真有这么大的作用,居然直接逼退了那女鬼,看来电影里也并不全是骗人的嘛。
可还未等我喘息几口,那种什么都没有的勒脖子的诡异感觉再次出现,我再一次像上吊一般悬在半空中,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来。
“你敢伤我!”
女鬼愤怒地吼叫道,语气近乎癫狂。
“啊”
我惊叫着,想要忍痛再次咬破舌尖。
但这一次女鬼抓住我喉咙的手上涌现出更大的力道,窒息的感觉要比上一次的感觉更加严重,让我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嘴巴不受控制地大开着,张开的牙齿怎么也无法闭合。
“居然元阳未破,你还真是个特殊的男人。”
一道声音再次从红衣女鬼身上传来,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却变得没了之前的沙哑,变得像人在说话了。
随着这句话的响起,我感觉女鬼的手慢慢地松开了,最后我脖子一轻,整个人失去支撑,重重地跌落到了地上。
我赶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把之前缺失的氧气全部补了回来。
虽然那女鬼暂时放了我,但毕竟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再次爆发,多吸几口气,到时候能多撑一会儿是一会。我当时心中如是想着。
至于元阳未破,我也是知道个什么意思的,说白了指的就是我还是处男一个。
我从没有交过女朋友,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让我一直以来无比遗憾,而且还有些自卑的事情,居然是在关键的时刻救了我一命。
女鬼的身影浮重新浮现在我的满前,半透明的鬼躯透出其身后的乱葬岗,不过我却我看不清楚她的面容。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能看出来,她的身材是很棒的,该苗条的地方苗条,该丰满的地方丰满,就算是在大城市中,也算是顶尖。
“想活命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突然红衣女鬼说出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美吗?”
为了防止女鬼再次对我出手,我想也没想,连忙小鸡嘬米似地点头。
“那你,爱我吗?”
女鬼继续问道,声音中居然带上了一丝娇媚。
我不敢多说话,但是我想告诉她我的回答是肯定的,我连忙点点头示意她。
心里却是想着,或许她会因此就会放过我呢?
“是吗?那你怎么证明你爱我呢?”
“你要我怎么证明都可以。”
我仿佛看到了一丝生机,忍着舌头上的剧痛,赶紧回答道。
“爱我啊,那就要和我结婚啊!”
尖细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过这次却是有了些许欣喜的感情,不再像之前那样的生硬了。
不过这话听在我耳里却如同惊雷炸响一般,震得我脑袋嗡鸣。
结婚?
我心中暗想,自己和眼前的这个女鬼结婚,那结的不就是冥婚吗?
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
哪个正常人会想要和一个死去多年已经成鬼的女子结冥婚?那不是脑袋秀逗了吗?别给自己那话儿给干感染了!
但是我念头一转,现在境况不同,自己的性命随时都有交代在这里的可能,想要誓死不从是不可能的了。
毕竟我可是连媳妇都没娶呢,就这么死了,我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所以我再次很坚定地再次点了点头,这一点头,周围阴冷的空气顿时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音乐响起,从远处换换地飘来。
我仔细听了听,好像是村里举办婚礼时演奏的乐曲,但是却放慢了节奏,失去了其中欢快的感觉,反倒阴森得像是哀乐。
一队人马飘到我的面前,全都是穿着鲜红色的衣物,最前面的是敲锣打鼓吹着唢呐的乐队,后方是一辆八抬大轿。
不过我注意到那些红衣人脚不沾地,不管是身上的衣物还是露出的皮肤,尽皆异常奇怪,像是糊出来的纸人一般。
红衣女鬼飘到我的面前,抓住我的手,虽然用力很轻,但我却怎么也抗拒不了,也不敢抗拒。
她的面容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在了我的眼前,五官一边扭曲地变化着,一边对我柔声说道。
“来吧,我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