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你以为我是你在和你闹,贺如南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是一个经济伙伴?还是一个被你玩弄于鼓掌上的废物?我说过如果你不和我离婚,我会一直纠缠你。”
言靖瑜一字一句地说道,手上越来越用力,指节泛着不正常的青白。
“言靖瑜这场婚姻,你也不是没有得到好处,我们之间很公平。而且我说过还不到时间。”贺如南将自己眼中黯淡的情绪的收敛起来,依旧如同一只骄傲的天鹅一样,面对他的质问,将他的怒火悉数收下。
她说完,双指继续在键盘上敲击,时间快不够了,这个合作案今天必须做出来。
“既然不能离婚,贺如南,那我现在的问题,你是不是也该解决一下。”言靖瑜的怒火则越来越旺,他看着面色冷清的言太太,真想现在就撕碎她的伪装。
“别动我,要发情去别处。”贺如南看着已经攀到自己肩膀上的手,漫不经心地说道,继续盯着电脑的屏幕。
他看着冷漠如霜的言太太格外有征服欲,刚才被压制的某种不安分的想法又燃了起来,甚至和心中的那点愤怒汇到了一起,
“贺如南,你现在还是言太太,那就应该解决一下丈夫的需求。”言靖瑜冷着脸说,他唯一看到贺如南鲜活的样子就是在床上,只有那时候她才会小声的求饶,说几句好话。
他现在分外、十分想把她“就地正法”,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贺如南墨眸淡漠,恍若未闻一样,蹙了蹙眉头。
“言靖瑜,我不想和你闹。”
“你以为我只是在闹,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子在吓唬你?”
说完他就咬在了贺如南的唇上,他的吻不带着一丝情欲,像是发泄一样,随后用力扯着她的衣服。
言靖瑜恨透了,她这种将什么都算的清清楚楚,置身事外的样子。
明明毁了他的爱情,强硬地钻进他的生活,两个人不过是互相折磨,她却不肯离婚。
言氏的股份,就那么重要?
“言靖瑜,你……放开我。”贺如南猛地被抱住,这才焦急起来,她语调也提高了几度,用力挣扎着,指甲在言靖瑜的脸上划过,将他的脸上划过一道血痕,有殷殷的血丝渗出来。
她一双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眼睛,莫名有些害怕,总觉得有些事情要发生一样。
今天的言靖瑜好像格外不一样。
他身上的冷厉和跋扈更浓了几分,眼中像是有什么在翻腾着一样,直直射过来,笑的薄凉。
“这是公司。”贺思南大声说道。
“我就是要在公司‘干’你。”言靖瑜挑眉。
贺如南又羞又气,她没想到言靖瑜竟然会真的做出这种事,拼命地挣扎,又扯又拽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可是她瘦弱的身体,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根本就不足以抵挡。
……
等到言靖瑜发泄完之后,贺如南则像是一块破布被丢在沙发上。
他走的毫不留情,贺如南全身绵软地跌坐在沙发,脸上带着一抹苦涩的自嘲。
她呆怔了很久,才起来收拾,将身上白浊的污迹都擦拭干净。
换上一身新的套装,将头发梳理干净,她仿佛又成了那个干练,杀伐果断,做事毫不留情面的“贺总”。
不能在耽误了,合作案只能今天熬夜做出来。
看着桌面上的工作,贺如南眼中划过一道落寞的光,继续投入到工作之中去。
有一句话,其实很适合她和言靖瑜的关系。
这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宋以柔是他的得不到,是他的被偏爱,而他这个妻子则是一个让人抗拒的存在。
这世间的事永远都是那么不公平。
下午贺思南和对接项目的负责人耗了大半天,才签订合同,一直到三点才弄完。
午饭都没好好吃,她刚坐下来想叫份外卖时,旁边的手机就响了。
是苏澜的电话,贺思南狐疑地拿起手机接通了。
“喂,澜澜什么事?”
“诺诺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