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知道这是苏牧为她专门打造的,阮清估计会气吐血。
阮家那边阮清本就没打算回去,还不如在这里讨个清净,房间有些闷,阮清打开窗准备透透气。
一低头就看见苏老爷子的得力干将林管家在驱赶着什么人,借着灯光阮清看清了那人,苏鹤闲,苏牧他爸也是苏氏集团代理董事长。
打过几次交道,和阮国安是一路子人。
阮清趴着窗台听得津津有味。
苏鹤闲怒气冲冲质问,“林管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管家忍着不耐烦再次复述,“先生,老爷说了,他已经歇下来,少爷今日带了少夫人回家,你就不要打扰了。”
阮清挑了下眉头,敢情这是因为她来了。
“林管家,什么少夫人不少夫人少拿那套哄我,就阮家那假小子那点比得上肖晓,反正这门婚事我是不会同意。”
苏鹤闲义愤填膺,故意说得很大声。
林管家已经喊来了保镖,冷声道:“先生,少爷的事就不劳烦您费心了,您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爷对阮小姐很满意。”
“来人,送先生出去。”
苏鹤闲就这样被一左一右架着出去了,他面容因为气愤涨红,使劲儿挣扎却挣脱不了。
“你们……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热闹看够了,阮清也忍不住开口,她笑容甜美满分,“伯父,您慢走,我和阿牧的婚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另外……那位肖小姐麻烦你代我问候一声,只要有我阮清在,她就不可能有机会。”
随着哐当一声窗户重重关上。
转身那瞬,阮清笑容只剩冷漠。
苏家人向来看不起她一直都知道,可那又怎样,她阮清可不是顺来之逆受之的蠢蛋,要论耍嘴皮子,她可不比任何一个人差。
心里想着事,浴室那边传来了声音。
“阮阮可以帮我搓澡吗?我不会搓……”
“……”阮清瞬间石化原地,“搓……搓澡。”
浴室里那头傻子笑得比谁都开心,门一开他回头,脸立刻黑沉了下来,“滚出去。”
林管家吓得一个哆嗦,立马逃离了。
苏牧漆黑的眼眸蕴着怒气,他紧了紧牙关,这女人真是好样的?
阮清刚给手机充上电,就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生气怒吼,在然后就看林管家拿着搓澡巾狼狈跑了出来。
“少夫人,还是你来吧。”
一条搓澡巾放在阮清手里,人一下就不见了。
阮清捏着那条搓澡巾朝浴室走起。
指节用力捏起,这傻子还有脾气了。
“洗不洗,不洗拉……”
倒字还没脱出口,阮清脸倒是先红了,刀削般俊美的五官,黑眸深邃,他的肩宽比例极好,妥妥的男模身材。
我靠,这傻子还有腹肌,身材好奈斯。
她不自然撇过脸,把搓澡巾丢给他。
“自己搓。”
要是自己动手苏牧早就自己来了,他偏不,他就要她给他搓澡。
他嘴一撅,脑袋歪一边,耍赖开口,“我不要,我就要你搓。”
阮清没有理他,而是低头在浴室里寻找什么,突然她看到一个东西眼前一亮,阴恻恻笑道:“好吧,竟然你这般求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搓吧,保证让你嫩得跟刚剥出来的鸡蛋一样。”
一块板刷出现跟前,苏牧心凉了一截。
接下来浴室里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啊……轻点,好疼。”
“行了别叫了,爷轻点。”
一个澡洗下来,苏牧感觉自己脱了一层皮,正如阮清所说的那般,真的就嫩得如刚剥出的鸡蛋一样嫩,竟然来真的。
躺在床上阮清半天睡不着,满脑子是苏鹤闲口中那个叫肖晓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侧头撇了眼地铺下的苏牧,问了句,“喂,肖晓是谁呀?”
苏牧眨巴眼睛看着她,“那是什么东西?”
阮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不该问他,问了也是白问,转头把脸闷进了被子,闷声道:“没什么,早点睡觉,晚安。”
阮清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伸了个懒腰,那傻子还在睡觉,嘴里好像还在砸吧说什么。
阮清耳朵侧了过去。
“棉花糖好好吃,小牧还要吃……”
脸一黑,果然是傻子,就知道吃。
简单收拾了下,阮清离开了苏家,打车去了华西公寓,陈默和胖虎他们已经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了。
“怎么样,东西拿到了吗?”
陈默从黑色密码箱里拿出一张芯片,捏着眉心无奈道:“我们都被耍了,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就一张空卡。”
“王虎这次显然就是有备而来的,我们这次已经打草惊蛇了,下次要想打进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我怕……”
“阮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觉得阿姨可能真的……”
“住嘴,我相信我妈还活着。”
只要一涉及到杨柳,阮清就跟魔鬼附身一样,什么话都听不进去,陈默换了个话题。
“对了,昨晚那个男人是谁?”
阮清手按压着指节发出咯吱响,低头冷漠开口,“不认识。”
“难道是你的追求者?”
追求者,呵呵,她看着到不像,倒像是男人对女人的征服。
“对了,你让我查找的三个月前郊区发生的事,找到了,那个男人叫沐青,是青城黑白两道响当当的大人物,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
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阮清声音冷漠开口,“我要知道这个男人所有底细,越快越好,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一通电话响起,阮清看了眼挂掉,然后走了。
阮清一夜没有回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阮国安的耳朵,阮国安大喜,早早就在家里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只有阮思思干笑应付着。
为了让阮清回来吃饭,他特地接了韩芬回来,阮清的外婆。
妈妈没有消息后,阮清就韩芬这一个亲人了。
“妈,让阮阮嫁给苏牧我知道是我亏欠了她,你知道吗?每次看见阮阮我都羞愧不已,我这个当爸爸的真的太失败了。”
说起这件事,韩芬也是一脸心疼。
她多么乖巧的一个外孙女竟然要嫁个一个傻子,她却无能为力。
“唉,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说了,这事我会好好开导开导阮阮,你是她爸爸,父女俩也要好好沟通,这孩子脾气是倔,但是心肠不坏,就是性子直了点。”
阮思思端着茶水笑呵调侃,“外婆,这你可就不知道了,阮阮她力气可大了,上次我和她爸多说了几句,把东西摔了不说,还把国安气进了医院。”
阮清一进门就听到又有贱人告她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