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剧烈的声响炸开,绝望的程湘感受到岳宇泽放弃拉链,愤怒地望向突然闯入薄寒声。
“老公!”
程湘这一声发自内心的呐喊,前所未有的热忱。
岳宇泽看到轮椅后,嗤笑,再次倾身,解扣子前,食指还在她腹部划了个十字,“程大小姐,你还真嫁给了个残废?”
恶心!
程湘全身都在抗拒他阴湿黏稠的碰触。
“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她扭动着腰,潋滟眸色显得绝然,“你别想!得逞!”
“等下我就让你知道谁好——”
话音未落,岳宇泽突然面色泛白,随之直挺挺倒地,期间碰到手术托盘,手术刀“噗哧”扎进他的手指,鲜血涌出,但他毫无反应。
程湘松口气,“寒声,谢谢你。”
薄寒声扯平褶皱的衣袖,同时靠近手术床,“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底气不足:“我没想到有人针对我。”
他停住轮椅,先给她解开绑住右手的绳结,再是右腿;然后他绕到她左边。
左手得到自由后,她半坐起,舒展双手,视线碰撞间,她发现薄寒声直勾勾地看着她,并没有取出缠在她左脚脚踝的粗绳。
她本能地低头。
原来那个变态剪掉了她衬衣一大截,整个腹部都是露出的,因为她刚才的动作,布料勾缠住果绿色的蕾丝,映在莹润的雪白里;而裤子拉链也因她下滑……
这样真的很像勾引。
薄寒声是男人,而且是她结婚证上的老公。
但她完全没兴趣在这里。
“寒声……我冷……”她自然地坐起,伸手抓他的西装,“这衣服能接我吗?”
在薄寒声深沉地凝视下,她想掩饰方才的慌乱,嫣然而笑,娇媚地问:“老公,可以吗?”
这个女人在玩火。
却似乎恃宠而骄。
眼角余光是昏死的岳宇泽,薄寒声压低声音,“松手。”
程湘照做。
薄寒声脱下西装,盖住她的肚子,“自己穿。”
她抓住留有余温的布料,忍不住逗他,“老公,你是不是害羞?”
原本在解绳结的手,突然包裹住她的脚踝。
温厚的掌心,残留着麻绳的粗糙般,摩擦着她脆弱的皮肤。
她立马闭嘴,迅速披上西装,挣开他的掌心。
等他们调情完,岳宇泽的右手边积了一滩血迹,程湘并不觉得解气,套上高跟鞋,鞋跟怼准岳宇泽的伤口,慢慢踩下去。
岳宇泽刚才让她多恶心、多害怕,她现在就有多用力。
“寒声,他要是死了怎么办?”
“他活该。”
血色蔓延,薄寒声平静地报了警。
一分钟后,薄寒声依然平静,“要不要换个部位踩?”
程湘主动推薄寒声的轮椅,“不了,我们先回家。”
至于幕后凶手是谁,警方会给出答案。
程湘推着薄寒声走出简陋的手术室,看到正常的客厅后也不惊讶,只想快点离开。
就在这里,所谓的手术室里传来手机铃声。
程湘停住,捏住把手的指甲泛白,“老公,是你忘了拿手机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