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短短时间,他就认同了夏南南是弱女子了?冷笑,真是不简单呀,她在外面那一幕也是演戏而已。
那女人太可怕!他竟然为她心痛。
昊宇对女人一向很了得,他果然有先见之明,才会一而再劝他的。
薄辰风的眸中浮起了一抹煞气。
他堂堂一集团总裁,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的。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用昊宇帮他,他还不至于无能成那样。
那个夏南南,他一定会好好地对她,让她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不过,昊宇,他警告过你的,你还踩他的底线。
他按了内线,让秘书请了昊宇进去,然后,而后,整层楼的人都听见了宇少的惨叫声。
秘书姐姐在外面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谁叫她家总裁的脾气就是那么冷酷无情呢。
夏南南这段日子真的很忙。
白天的时候,被秘书姐姐准时喊到顶层,然后开始打扫卫生,中午又急忙跑回八楼做事。
薄辰风的出现没有帮到她,相反,那些女人变本加厉地塞了许多工作给她,非常理所当然地命令她要准时完成。
对于陈秘书的警告,她们充耳不闻。
“夏南南,我这份报表,等会就要给陈经理,你现在给我做。”
南南疲累的抬头,眼神茫然地回答:“可是,我答应了苏姐姐,要马上赶好她的财务报表,陈经理等着拿去开会。”
“怎样,现在我让你做是不是不肯做?是不是做了总裁的女人,就会是我们的老板娘,连一点点的事都不愿意做了?还是看不起我呀,呜呜,太讨厌了,夏南南欺负我,我不干了,我要辞职,饿死算了。”
南南望天无语,她在欺负人吗?
为什么她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欺负她。
她为难地说:“可是我自己的……”
“南南你也真是的,帮苏姐姐,也帮了咪咪,怎么可以不帮小甜甜呀,是不是忙着和总裁约会,所以不理我们呀。”
众女人齐齐逼了过来,眼睛冒着绿光,脸上的笑容阴沉可怕。
南南缩了一下肩膀,欲哭无泪:“我……没有……”和总裁约什么会啦,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她突然想到,平常这些女人在办公室里,将总裁设定为终极目标,每天将他的行程,几点上班,几点下班,几点吃饭,几点去洗手间都打听得十分清楚,并且还彼此交换最新资料。
连他和哪个女人交往过,甚至握过手,有没有女干情,都清清楚楚。
唉,所以,现在,她那被工作塞满了的迷糊脑袋,有些觉悟了。
她们是故意的,加重她的工作,让她没有任何的时间和空间和薄辰风见面。
苦笑,她们这样做也太多余了一些。
自从她被逼着吃了那颗药之后,她心里还在不舒服,再加上昊宇的那些话,她决定努力避开薄辰风。
这个决定目前很成功,即便她在顶层做清洁阿妹的时候,也能成功地透明起来。
公司餐厅,南南被喻浅年逼着下来吃饭。
她本来只带了一个自己做的寿司爱心饭盒,打算省一些就算了。
结果喻浅年一个电话过来,说已经半个月没见她了,必须的要见她,看她过得怎样。
心里嘀咕,与其说关心她,还不如想看看她有没有听话,乖乖地和薄辰风保持距离罢了。
到了餐厅,看见浅年一脸的疲惫,不由得内疚起来。
浅年是真的关心自己,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小心之心嘛。
“浅年,你好累哦?昨天又加班通宵了?”她关心地说,可爱的小脸蛋充满了担忧。
浅年摇头,面前已经放了一杯黑咖啡,她一喝就是半杯。
她在电视里做那种小主持,什么事都要自己做,连上节目的对象,也要自己去找,累得够呛。
她长得很美,身材也很标准,比许多明星都出色。
浅年想当明星,结果没有背景,也没有金钱,毕业之后,分配到本城一个不起眼的小电视台。
每天都很忙,她的情况和南南很像,但是她不像南南,任人欺负,还心甘情愿,若不是她热爱那工作,早就跑掉了。
娱乐圈都是讲潜规则的,她就是不想被潜,才一直这样熬着,走在大街上,没有人认得她是谁。
她们两人都是在孤儿院长大,早年一起住的,后来,浅年的工作颠三倒四,怕打扰到奶奶的休息,才搬了出去。
可她再怎么忙都好,都不忘打电话关心夏南南。
夏南南是那种吃了亏,就自己咽下去,这些年来,若不是浅年,夏南南早被人卖了几百次了。
她看了一眼夏南南,发觉她瘦了一些,也没什么精神,皱眉,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你怎么了,样子比我还憔悴,是不是薄辰风又缠着你?”
南南柔柔地笑了,“没有了啦,他没有缠着我,只是这段时间好忙哦。”
浅年冷笑一声:“那么就是你公司那些白痴女人又欺负你,让你一手包办她们所有的工作了?”
南南听了,心虚地低下头:“她们……也不是欺负我啦,是我主动要帮她们的。”
浅年气死了,指着她的脑门骂:“你呀,迟早会气死我。”
南南呜呜呜地想避开她的手指,小脸一片认真:“浅年,我哪敢气死你,气死你就没人关心我了。”
望天,无语。
这丫头难道就听不出她的意思咩。
她轻叹一口气,问道:“奶奶怎么样了?前几天我去的时候,她在咳嗽。”从包包里面拿出许多药物,说道:“我刚刚托人从香港买回来的,你下班的时候记得带回家,提醒奶奶吃。”
南南感动,眼泪忍不住又涌了出来。
这世界,也只有浅年对她最好了。
浅年看见她想流泪的样子,恨铁不成钢:“不许哭,一点小事都感动成这样,难怪老是被人欺负。”
呜呜,可不可以不要说她被人欺负,例如说她比谁都善良不行咩。
两人说了一会话,浅年的电话响起来,然后被电视台又召唤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