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辰风的眸底闪过一抹冷意和厌恶,语气却是很温和,
南南想退,可是后面是墙,她连退的机会都没有。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
为什么要求他呀。
心里很有骨气,可是话到了口中又变成了哀求:“总裁,你不能这样,这里是办公室,求你了……”说到后来,她开始呜咽了起来。
薄辰风哪里肯定停下来,他就要想要教训她,让她知道在他面前玩手段就要受到教训,让她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吃她这一套。
想在他面前装hello kett,装纯情?
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到了最后还不是一样……
他用邪邪的语气说道:“求我什么?嗯?说出来呀,求我速度快一点么。”
夏南南害怕了,无论她怎样推他,都推不开,相反,他就像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了她,手在她的肌肤内越发放肆起来。
喻浅年说得对,她就是经常做蠢事,明知道薄辰风是危险人物,她还是和他扯上关系,呜呜,现在怎么办才好。
她不要这样了啦。
泪水忍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清丽的小脸添了越发楚楚可怜。
薄辰风忍不住一怔,手停了一下。
他从来不懂得惜香怜玉,他的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可是那些女人都是或是美丽大方、又或是温柔体贴、性感尤物……
就是没有一种,像她这样,一看就蠢蠢呆呆的,还学人玩手段,看她哭成这个样子,没办法不停下来。
如果是假的话,那么她的演技很好,成功让他相信了她。
第一次,他竟然对女人有一种不忍心的感觉,虽然很微。
他讨厌这种感觉。
这女人分明就是自作自受,还哭什么。
想让他收手,不可能!
他就是要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手掌扣住了她的脸庞,逼使她直视自己的目光,声音温柔得几乎滴出水来:“你想不想留在薄氏?”
想呀……呜呜,不想了……
她好害怕,不想再看见你了。
她呜咽着点头,然后又摇头,无助地将嘴唇咬得发白。
他温柔地说:“我给个机会你怎样?”
她哽咽了一下,傻傻地问:“什么机会?”
他轻笑,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毛孔,浑身说不出来的舒畅,可是他的手还是停留她身上,这一点让她很不满意。
可不可以放开手再说啊啊啊啊啊……
他神秘一笑,慢吞吞地说:“当然是,让我开心呀。”
她愣住了,大脑顿时短路了,让他开心?怎样才能让他开心,真的让他开心,她就可以留下来,他就不再追究上头条的事么。
想到这里,心里那点蛋蛋的忧伤消失了,也不顾脸上的泪水未干,更不顾爪子上沾满了泪水鼻涕,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衣袖,激动地说:“你说话要算话,不能反悔的呀。”
他深沉地笑了,俊雅的脸孔满是温和和亲切的表情:“我一直都是说话算话的。”
例如,他说过让你死得很难看,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原来薄辰风不是传说中那么可怕呀,他也很有人情味的。
她那个激动呀:“总裁大人,你说吧,你怎样才开心,我一定会做到。”
他的手终于退了出来,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仿佛她是他的宠物一样,“真乖,帮我做一件事。”
就这么简单?
夏南南那个兴奋,不能用兴奋来形容了,她继续大脑短路中,想也不想,迅速地拉下。
“然后呢……”她的语气和神情,就像一只宠物狗,就差伸出舌头来讨好他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温和地说:“帮我。”
“帮你什么?”她抬眼,望着他那灼热而冰冷的眼神,俊美像天神一般的脸孔,心跳像漏了一拍。
她扭转脸,不敢再望他。
脖子的肌肤如丝绸般润滑细腻,一股邪火不受控制地涌起。
他的目光不由得更幽黑了,深刻的五官深沉,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像触电了一般,惊悚地望着她,这一次,她清楚地明白了。
顿时如百爪挠心一般,不知所措,觉得无比的侮辱,爆发:“薄辰风,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是不是疯了?”
他的眸色陡然冰冷,如刀秀锋利的目光牢牢地锁住了她,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仓皇。
南南的气势顿时蔫了,哼哼唧唧地说:“你找别的女人,我是不会做的。”
一股怒意冒了起来。
她的口气分明就是说他是那种不要脸的人。
她那表情,仿佛他是在逼她卖身那样,装什么纯情,还在他面前演戏。
可是这个夏南南,显然很有触怒他的天份。
他忍不住冷笑,很好,他不介意破例一次,让她知道在他的面前只有顺从,永远没有说不的权利。
“很好,你的意思是,不想在薄氏工作了?”他用充满威胁的语气问道,半眯着眼眸,浑身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气势,神情冷峻强悍,不容任何人拒绝他的意愿。
她抽噎地说:“我不做了,你放我走好不好,放我走……”
她再笨再呆也知道这个男人现在的意图是什么。
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根本不是她主动的,她更不想那样,男女关系,吃亏的本来就是她呀。
为什么悲催的后果却由她来负责。
现在他还要逼她用身体来换回自己的工作,她不要啦,她才不要被人别人威胁,身体是她自己的,还不能自己作主吗。
他冷冷地望着她哭得脸都皱起来,迷蒙的眼眸,酡红的脸庞,泫然欲泣的眸,明明哭得那样难看,却柔弱得让他忍不住心软,让他想狠狠地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地疼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