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义可不是一般人,他有追求,有谋略,最重要的是,他的穿越者身份给他带来了在这个年代有一番作为的资本。
眼看着大战来临,乔义得抓紧准备了,从骑兵到将士,都要乔义亲自精挑细选,值得一说的是,乔义的骑兵可不是一般的马匹,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猛兽之一——四目白虎。
这种猛兽可不同一般的野兽,它是变异而来,与一般野兽有体型和力量上的巨大差异,他们比一般野兽更加灵活,强悍,更适合作战,因此用他们来做骑兵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人都分三六九等,更别说动物了,虽说乔义的骑兵凶猛异常,在孙壮的狮虎兽面前也只能做个下等野兽了。
这就是乔义担心的事情,孙壮的士兵大都是山匪出身,所以对猛兽的驾驭能力也高,因此,就算是更加凶悍的猛兽也能被他们驯服,这是乔义最无可奈何的事。
不过孙壮的骑兵虽强,却也因为强悍而稀少,乔义虽没在力量上占便宜,但数量上他却占了上风。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所以乔义把希望寄托在以数量取胜,胜算倒也还是有的。
更何况,乔义可是熟悉黄巾起义的整个过程,胜利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只是孙壮的作战策略也是极好的,他擅长用技巧,往往在不经意间就可以让对手陷进去自己设的圈套中,也正是乔义最担心的事。
乔义虽说是穿越而来,但他哪能比得过这半辈子都在战争中游走的人呢,乔义不懂技巧,只用蛮力,虽说这蛮力对付普通一战绰绰有余,可要对上孙武,乔义有些发怵。
看来不管怎么样,乔义都避免不了和孙武的一场恶战。至于谁胜谁负,乔义一时之间也没有太大把握。
乔义并不是个贪财的人,所以他拿到乔武的一袋子钱财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他打着要买书的名义向乔武要来了那一袋钱,乔武虽然是个大老粗,但他却非常重视培养乔义的文学素养。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可不是一般人,将来是要成为天下第一谋士的人。
不过一本书要这么贵吗?竟让乔武把一整袋钱都给了乔义。
没错,在那个年代,书就是顶级奢侈品,是有钱也很难买到的。
因为印刷术没有出现,所以书很难批量生产,再就是大部分书都只能用竹简制作,费时费力。
但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一个人有万卷藏书,这个人就是慕容博,他可不是个小人物。
书代表着地位,由此可见,慕容博在文人中的地位有多高,就连皇宫中的书也不一定有他一人书多。更别说什么豪门贵族了。
慕容博是乔义最尊敬的人,因为他想认真学阵法,识星象,将来真正干出一番事业,不辜负乔武对他的期望,而慕容博便是最好的老师,光看他的书只多,就知道这个人的学识不一般。
拿到钱以后,乔义独自回到房间,虽然乔武在永州也算得上是有一定地位和财力,可乔义的房间却是极其简陋。
一张木床,一个四方矮桌和几个木凳而已。
乔义讲钱袋扔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头枕着胳膊,开始想起了心事。
“我大哥在这个小县城待了这么长时间还只是个都尉,不就是他赵雷压制着大哥吗?这袋钱本就是大哥带回来的,理应用在大哥身上。”
乔义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手抓起钱币。手稍抬高讲钱币洒落,听着这钱币掉落的声音,乔义心中萌生出一个计谋。
“赵雷不过是靠着几年前救了大哥一命,大哥是个重情义的人,自然是将救命之恩看的很重,可他又没救过我的命,所以在我眼里,光赵雷这几年做的恶,死一百回也不为过。”
乔义的想法已经非常明显了,他想买凶杀人,既不脏了他和乔武的手,也算是将这钱用出了价值。
乔义想着,若赵雷一死,这整个永州便再也没有可以压制乔武的势力了。这样以来,乔义做事也不用畏手畏脚,终于可以和乔武一起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可转念一想,想杀赵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不管怎么说,赵雷在并州也发展了几年,势力也渐渐壮大起来,树大招风,自然也树立了不少敌人。
而他却可以在并州站稳脚跟,可见也是有一定能力的,况且还有同党帮忙,乔义的谋杀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但只要是个人就肯定有弱点,而赵雷的弱点便是他的儿子。
像赵雷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没有三妻四妾是不正常的,并不是赵雷花心,而是他想要个儿子。
不知是不是赵雷缺德事做多了,上天惩罚他,赵雷的正室妻子生了三胎都是女儿,可赵雷是个封建迂腐的人,认为一定要有儿子将赵家的香火传承下去。
于是他不停的纳妾,终于在第四房妾这里得到了一个儿子,那是赵雷已经五十多,可谓是老来得子。
自从赵雷的儿子出生,赵雷便没有再纳妾过。赵雷非常看重这个儿子,取名为赵宝。
正是由于赵雷的溺爱,赵宝变的嚣张跋扈,蛮横无理,更主要的是丝毫没有将士气概,赵雷不好杀,可杀赵宝就太容易了。
赵宝是赵雷的心头肉,若是将赵宝杀死,定会使赵雷悲痛欲绝的,而这时,正是赵雷无心防范的时候,也是杀死他的好时机。
乔义突然想起这袋钱的来历,是杀死乌塔人换来的。
说到乌塔人,就又得提起孙壮,虽说孙壮和乔义在某些方面是敌人,但在乌塔人这方面,两人却出奇的默契。
这种默契就是乌塔人,必须死!
也不光是他俩,中原人都应痛恨乌塔胡人,
乌塔胡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之所以孙壮和乔义如此痛恨乌塔部落,正是因为他们对自己地盘的侵略。
不过乌塔人这步棋算是走错了,他们没有料到孙壮和乔义如此强悍,而自己根本不是对手。